一苇山河谣_第二十章 八阵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第二十章 八阵 (第1/4页)

    春寒料峭,兰州城内显得莫名萧瑟,青天白日,街上竟只稀疏数人,摊贩都较往日少了许多。

    家家闭门闭户,城中仅望春楼开着,里头不时传来剑客喊骂。

    “多少钱?你当你爷爷山野匹夫?一盘豆腐你卖我三十钱!你当你这是宴君楼?”大汉蒲扇般的铁手揪着小二摇来晃去。

    小二单薄的身子快要被他晃碎,苦着脸求饶道:“好汉!饶命啊!价格是掌柜定的……我只是个跑堂……”

    掌柜躲得没影,唯账房跑来拉扯:“好汉不知,先前极天城破了,恐西夏蛮子又要来扰,兰州城内的人都跑光了,小店也就开过今日也不开了,粮食贵得很,我们也无法。”

    大汉人虽粗野,却不是不讲理的,铁掌一松,小二摔在地上,当即四脚并用逃去后院。

    “罢了,粮食没有酒总得有吧?抱坛酒来!”

    “得嘞得嘞……”账房一边哈腰,一边为去取酒,迎头差点与一个少年撞上。

    “客官……小店打……”

    少年不等他说完,兀自坐到凳子上:“五斤牛rou,两坛好酒,三个馒头,一叠小菜,再备一间客房,我要好的。”

    “客官我们……”

    “没牛rou,羊rou亦可。”

    “客官……”

    少年纤指一弹,噔的一声,一枚金叶子钉在了账台上。

    掌柜暗中窥了半天,登时从楼上噔噔噔跑下来,拔出金叶子吹了吹,笑道:“客官稍等……去,快去……”招呼完又推搡着账房去了后院。

    大汉瞥了少年一眼,疑惑他一个少年怎敢穿着一身华服如此招摇,客栈人少,却个个虎视眈眈,那少年犹如肥羊入了狼群还不自知,当不会以为他那隔空打xue的功夫如何厉害吧?

    少年浑然不查,坐在大堂正中,伸了个拦腰,嚷着唤来跑堂。

    跑堂就着脖上汗巾擦着手,忙问何事。

    “将我的马牵进来喂食。”

    跑堂犯了难:“客官……这,满堂的桌椅,如何容得下一匹马……后院有马厩,我给您牵过去好草好料亏不得它。”

    少年夹着一枚金叶子,在跑堂面前晃了晃:“再备个木盆,装满热水。”

    跑堂把推辞咽回肚里,心道这傻财主当是出不了这门,左右要给人劫杀,真金白银自己如何分不得,于是小心捧过金叶子就去门外牵马。

    出得门外,就听见伙计一声惊呼,站在门口一脸为难:“客官……你这……”

    “牵进来。”

    伙计四处张望,也没见别的马,将手颤颤巍巍伸向链子。

    客栈中稀稀拉拉坐着江湖人士,皆假装喝酒,却又斜眼来看,什么宝马这样稀奇?照夜玉狮子不成?

    听得铁链哗啦啦的响动,众人心中一紧,什么马需要铁链来牵?莫不成是头老虎?

    伙计握着铁链,满背的冷汗,只见一庞然巨兽爬了进来,竟是活生生的人!

    众人齐齐倒吸一口凉气,跑江湖跑了半辈子,什么怪事没见过,但这样壮硕的奴隶,当是见所未见,先前那闹事的大汉与他相比,简直像个小孩儿。

    巨汉带着个面罩,露出的眼睛精光迸现,分明是个奴隶,却无人敢与之对视。更不说那身奋起的肌rou,随着爬行一束束滚动,直若什么巨石成精,光他撑在地上的两条胳膊,比他们这些常年习武的大腿还粗。这爬行的姿势当是特别训练过了,腰身压得极低,两枚巨卵把春袋拉得拉长,随着爬行,若有似无地拖在地上。尤其那对随着爬行一上一下墙砖般的臀,上面拉出一条条清晰的肌rou纤维,难怪被少年称为是马,这样的雄兽,任谁看了不想骑坐上去试试?

    那体魄强健得简直不像话,似薄薄的皮裹着一副全副武装的铠甲,rou眼可见的坚硬,铜皮铁骨用来形容再适合不过。壮成这样的男人,已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人类了,即使他一点武功不会,在场众江湖豪杰都没把握能接住他一拳。

    光是体魄非人也就罢了,那巨汉性器也大得惊人,根部束着铁环,整副阳根憋得乌红,数条蚯蚓般的血管自根部曲折地连至冠状沟,涨得似随时都会弹起来,龙头鼓得像个拳头,这副阳物甩起来,怕是能把墙壁砸个坑。油亮的蘑菇头上顶着个同他尿眼一般粗的银环,从铃口穿入,又自系带穿出,银环又被一根极细的链子拴着,两边乳首同样穿着银环,衬上那两扇宽阔无比的厚实胸肌,真如门上的门扣一般。

    三个圆环上面系着链子与腹间那枚悬空的银环拴在一起,悬空那环又被一条半个手腕粗细的铁链拴着,莫说牵引扯动,光这链子的重量就得十数斤,全由巨汉的双乳与龙rou撑着。

    伙计牵得小心翼翼,大半还是怕把这猛兽的奶头给拽掉了。

    众人望着,一时都忘了喝酒,直若凭空被人点了xue道。

    “把他给我拴在桌腿上。”

    伙计只好照办,那雄兽跪着,比少年坐着还高,不知这少年什么身份,竟能豢养这样的雄奴。

    巨汉两腿与肩同宽,跪得笔直,两条粗臂老实地抱着后脑勺,黑糊糊毛茸茸地腋下立刻传来强烈的汗味儿,雄兽兴奋已极,粗硕的阳物一挺一挺,晃得铁链哗哗直响,本该出现在美女床上的肌rou巨兽,此刻却顺服地跪在纤弱少年的脚边,这画面不可谓不震撼。

    “客,客官……您的水……”伙计抱着水盆,说话都又恭敬了三分。

    少年扬了扬下巴,道:“放地上。”

    伙计不明所以,将木盆放在地上,少年踩在肌rou巨汉胸前的链子上脱鞋,巨汉闷哼一声,即便两个奶子被扯得老长也依旧昂首挺胸。

    少年用筷子夹起两片牛rou丢在满是土灰的砖地上,光脚将那卤牛rou碾成了rou饼,复又将脚泡进了水盆中。

    “快吃吧贱公狗。”

    巨汉五体投地,对着少年一顿磕头,嘴里含着谢谢少爷,也不用手,直接用嘴叼起那片一面沾着少年脚汗一面沾着土灰的rou饼狼吞虎咽起来。

    “好不好吃?”

    巨汉咽着牛rou,囫囵道:“好吃!沾了少爷的味道!比他娘的琼浆玉液还好吃!”

    少年轻笑,丢了两个大馒头进盆里,用脚拌成一盆糊糊:“真乖,赏你喝水。”

    巨汉千恩万谢,一头扎进盆中喝起了洗脚水,满满一盆,顷刻就见了底,末了还舔起了少年的脚底,每根脚趾也被他吮得啧啧出声。

    这一幕无疑于给在场每个人来了一记耳光,好似在说什么武功什么体魄,任你再强再壮,也不过是有钱少爷脚下一条不知廉耻的狗。

    “娘的!这些腌臜事儿滚回你府做!爷爷眼里揉不得沙子!”

    “说得好!老子先砍杀了这条没有骨气的公狗,免得他损害爷们儿脸面!”

    “这个狗崽子就交给我了!任他什么皇亲国戚,一并送去归西,看他到了地府要如何猖狂!”

    一声呼,百声应,原本素不相识的好汉一时间同有默契,摸出刀剑就要砍杀,伙计一看这阵仗,连忙躲进后院关死了门扇。

    明晃晃一把三尺砍刀劈来,巨汉避也不避,仍自顾自地舔脚,铛的一声脆响,一刀下去,刀锋卷了刃,巨汉肩头仅多了一条浅浅的红印。

    又有人持剑擒王,少年也不躲,两人继续做着荒唐事视若无睹,三尺青锋捅向少年,巨汉猛地伸出手臂,剑锋捅在巨汉树根般盘结的前臂上,犹如纸糊一般,竟寸寸断折。

    眼看巨兽刀枪不入,更有人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