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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找你(拼刺刀) (第1/2页)

    有了自由的盼头后,陈诺反而又开始珍惜和旻在一起的日子了,不仅没再缠着旻要出门,就连对旻的态度也恢复了刚见面时的热情。

    细数下来,旻除了有点黏人外,倒也没有做什么太出格的事,反倒是他,身居温室,有美人作陪,不仅不知足,还意图偷人。

    但这又有什么办法呢?如果追求自由是原罪,那他罪不可恕。

    陈诺毫无愧疚之心地靠在旻身上,没穿袜子的脚不轻不重地蹬着祂毛茸茸的腹部,脑子里突然蹿过某演员的渣男语录:

    “我觉得特别委屈我前妻,当然,新欢也委屈。反正这里头,最不是东西的就是我,然而我就是喜新厌旧。”

    虽然把旻比作前妻有点不恰当,但意思就是这么着,人类怎么可能长久喜欢一样东西嘛,同一样刺激长久重复,产生的兴奋必然会越来越少的。

    陈诺知道自己的离开可能会伤旻的心,但只要是碳基生物都会伤心的。既然都会伤心,他作为人类,不介意准备给单纯的小蝶人上一课。

    夜阑更深之际,月上梢头,月光似练,从窗户静静流淌进室内。

    明天就是和米迦勒约定的日子。

    蛛族栖息地有一季度一次的集会,届时会售卖罕见的天然镭射蛛丝。

    会吐这种蛛丝的蛛族都去做了吐丝器的生物改造,这种改造难度不亚于给人类换个头,风险很大,但相对的,利润也很客观。

    镭射蛛丝纺出的布料更丝滑柔软,穿在身上宛如无物,而且是无死角的流光溢彩,可以说是潮人必穿,炸街首选。

    陈诺只是和旻提了一嘴,旻就一口应下去帮他定一些回来,顺便送到足丝蚁的店里去制成成衣。

    同样是制衣店,与米迦勒近在咫尺的店相比,足丝蚁的巢xue远在南方。

    旻舍近求远,就是不愿意再让陈诺和米迦勒沾上关系。祂总觉得米迦勒说话阴阳怪气的,看起来客客气气,但八只眼睛打量陈诺时,脑子里根本没塞好东西。

    因为第二天要出门,所以旻早早拎着陈诺上床睡觉,睡的时候也没到处乱摸,十分安分。

    旻是安分了,可陈诺思维活跃着呢。

    他心跳如擂,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最后干脆挪开一些,借着月光,用视线细细描摹身侧的旻来打发时间。

    毕竟是最后一晚了。

    旻因为翅膀的缘故,只能用侧姿和趴姿睡。又因为喜欢抱着陈诺,祂从来只侧向陈诺那一边睡。

    这刚好方便了陈诺看祂。

    陈诺盯着旻瞧了一会儿,有些乏味,干脆上手去摸,从头顶的触角开始,细细揉过胸肌和腹肌,再蹂躏过翅根,一路无阻向下,最后到被外骨骼覆盖的柔软虫腹。

    但当他身体滑到被子里,尝试用脚勾弄旻的尾部时,作乱的手终于被一直装睡、但现在忍无可忍的旻桎梏住了。

    “你在做什么?”

    “在找你jiba。”

    旻哑了半瞬。

    祂没想到陈诺会这么光明磊落地说出来,但祂看到陈诺大大方方的样子,又有些疑心自己反应太过。

    也许在人类世界这样做是正常的?

    “这有什么好找的,”思虑片刻,旻还是毫不拖沓地一把把陈诺从被子里捞了出来,末了认真教育道:“蝶族的生殖器官,不给除了伴侣之外的生物碰的。”

    “可是你明明碰过我的很多次。”

    “那不一样。”

    旻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一贴住陈诺就想碰他下面。

    祂觉得,可能是因为陈诺那次对着祂的尸体撸的样子过于色情,给祂留下了深刻印象,以至于祂总是想一遍遍看这个曾经之于虫子高高在上的人类,在自己手里耽于情欲的迷蒙双眼。

    但蝴蝶的生殖器确实是只能给伴侣看的极私密器官。倒不是因为雄蝶忠贞,只是因为蝶族雌雄比例过于失调,导致雌蝶都是一幅高不可攀的样子——挑食的雌蝶只要雄蝶的第一次。

    失去了第一次的雄蝶,鲜少会得到雌蝶的青睐。是以,在蝶族的育儿机构里,“雄德与贞cao”是每只雄蝶的必修课。

    虽然旻是以成年体半途来的这个世界,但祂还是去育儿机构旁听了所有的课并修满了学分,这才得以结业独立生活。

    而祂最近在发情期,正在听从房东司的建议去接触一位雌蝶小姐。

    这也是祂最近回家晚的原因。

    那位小姐前几天刚对祂表现出一点意思,准确说,是对祂对人类世界的见识表现出来一点意思。

    这点意思足以让几十个同族竞争者嫉妒到眼绿,但旻突然又觉得没劲儿了。

    “任何生物,包括我们自己,都只是求生的机器……生存机器最初是作为基因的贮藏器而存在的。”——旻想到曾经听过的这句话,感觉有些悲哀。

    雄蝶的发情期绵长而难耐,像钝刀子割额叶、沸水煮青蛙,祂们会像渴求水一样渴求雌蝶的垂怜,变成只有雌蝶能治愈的病人,进而沦为被欲望完全支配的傀儡。

    只有真正跟雌蝶交配过后,雌蝶性器官里分泌的特殊激素才会在之后的发情期抑制雄蝶的痛苦。

    一切的痛苦,都只是驱使雄蝶留下子嗣的必要条件。②

    “我之前熬过四次发情期,一直到我已经交配过后的现在,我都觉得这种失去自我的痛苦只应该出现在审讯室。信我的,赶紧找雌蝶帮你度过发情期,只要一次,一次之后你就再也不用忍受这该死的痛苦了。”

    这是同族邻居跟旻聊天时提起的。

    旻本来也规划着完成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交配任务后,就跟自己的小人类避世生活,但那位同族小姐对人类的兴趣之大,让祂改变了规划。

    祂不乐意用人类做自己交配的踏板,这听起来就糟糕透了。所以,祂放弃了这次竞争交配的机会。

    代价是祂的初次发情期来的猛烈又惨痛,让祂浑身都粘着欲求不满的信息素,藏在体内的生殖器一直都是整装待发的状态。

    如果从体内弹出来,它一定会瞬间坚硬如铁,沉甸甸地挺在尾端,润滑用的腺液一刻不停地流出,叫嚣着要插入心仪伴侣的体内。

    旻平日里碰碰陈诺,陈诺都叽叽歪歪一大堆,祂想不到自己如果没忍住,在信息素的控制下进入陈诺会发生什么。

    那么大一根,陈诺根本装不下。他会被一心信任的蝶人撕裂开,在温情脉脉的耳语中被灌入一肚子精荚,然后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肚子一点点隆起到十月怀胎的大小。

    要知道,雄蝶的精荚平均占体重的13%,换算一下,大概是一桶19升的桶装水。

    陈诺并不知道这些,也并不深刻理解自己现在正在雷区疯狂蹦迪,只要踏错一步,别说第二天跟着米迦勒离开,连有没有命在都是一个问题——他也许会成为第一个被蝴蝶cao死的人类。

    当然,现在陈诺只是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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