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任每天都想要我的处_失忆(前传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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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忆(前传完) (第1/1页)

    “喂……喂,吃,吃饭了……你还,你还活着吗?”

    送饭的用力敲了敲铁桶,制造了些噪音出来,在铁栅栏后面昏迷了两天的司临终于醒了,他疲惫地拖起身子望了望四周。

    随后弱弱地问了一声:“澜澈还没来吗?”

    问完,司临把头转向了外面,就好像澜澈刚从外面走一样。

    “澜澈?澜澈是谁?没听过,你不是这几天发烧了吗?来,吃点东西,今天里面加糖了!”

    送饭的如今看司临,他已经瘦了一圈,面色枯黄,眼袋很深,睡了两天跟没睡一样。

    “糖……”司临后知后觉地望向锅里:“糖……”

    腹腔中的胀痛自始至终都没有停下过,一直伴随着司临的痛觉几乎覆没了他的全身,没有哪一处感受不到酸胀痛痒,说不尽的难受。

    司临抬起脸,他企图去想起蹲在门口的这个人是谁,干什么的,可惜停了半天都记不起他是谁,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发现司临没有别的动作,送饭的提醒道:“别看了,加了很多糖的,比前两天的好吃了,快来尝尝吧!”

    司临举起手,指着送饭的片刻哑然。

    目前他能记起的和澜澈的那些不完整的零零碎碎的记忆,他甚至忘了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会痛,自己是谁,为什么会这样……

    这是哪儿?澜澈,澜澈去哪里了?

    他甚至忘了,被拖进来之前的那几件‘大事’,心里的澜澈形象依旧还是那么的好,澜澈还是那一缕晨光站在自己的滤镜下,发光发烫。

    糖是什么来着?它是甜的对吗?司临这好像也忘了。

    是甜的,对吗?

    澜澈呢?

    澜澈应该会跟我解答的,澜澈肯定会告诉我的!

    澜澈去哪里了?是因为什么?我任务失败了吗?我这是被俘虏了吗?就算被俘虏了也不该是这样的吧?

    送饭的敲了敲铁盆,会意司临来吃两口,顺势劝道:“甜的,趁热喝吧!多喝点烧退得快!”

    发烧?

    我发烧了吗?

    发烧不是常态吗?

    司临瞥了送饭的一眼,一时间提不起气势,虚弱的问道:“这是哪儿?澜澈呢?澜澈去哪里了?”

    司临这已经是第二次在喊‘澜澈’这个人的名字了,送饭的脸上的表情显然非常不耐烦,好歹自己还有好心在伙食里加糖养养司临,现在他一觉醒来满脑子都是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人,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

    送饭的放下汤勺,蹲到司临的面前问:“不是?澜澈?澜澈是谁啊?你倒是说啊!”

    他不光是面上不耐烦,睡在他心里的司临已经被他扔下了床正在不断掉价,送饭的心道:这人脑子准烧坏了,不然谁发烧起来这副德行,问这问那的,还装什么都不知道。

    “澜澈,澜澈是我的恩人,我的还没成婚的对……”

    送饭的受不了司临的这些腻歪词语,索性打断他说道:“成婚?你说跟他成婚是吧?你知道前天我们俩干了什么吗?”

    司临无意地看向了自己,从视线可以扫到的肌肤处往下,他的衣服没有了,浑身基本上没有知觉,只是目前看见了自己浑身赤裸,丝缕不挂的出现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

    “我们……”正处虚弱的司临望着送饭的,脑子一时还没转过来,有点混乱,只是一想到刚才栅栏外的人说的,才知道匆忙地向外面的人问话:“我们?快说!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送饭的一听不乐意了,他这都能忘啊?这是多不看重自己啊?

    “什么叫我对你做了什么?不是你自己上来的吗?不是你自己舔上来的吗?”送饭的不耐地敲了敲铁栅栏框。

    司临怎么也想不起,前天发生的事,发生了什么,他在说什么?

    越想越不妙,越想越有可能自己在忘却的那段时间里就已经发生了一系列不可理喻的事。

    司临害怕,羞愤,他直起身子抓住栏杆问外面的送饭的:“你说什么?能不能讲清楚一点,说清楚前天我们发生了什么?什么叫我主动上去的?什么意思?”

    送饭的背后面,发出声声胜似豺狼般的恶笑,传入了司临的耳朵里。

    “说清楚一点?”送饭的轻蔑一笑,道:“哦?吼!那好!我就跟你说说,前天你为了半桶白粥,顺从于我,含着我的东西深喉,你不清楚?你还要我说清楚,你自己忘了?”

    他在说什么?不可能的!

    这怎么可能!司临很爱惜自己的羽毛的!那羽毛只有澜澈才配玩弄!自己又怎么可能会顺从于一个陌生人?这本就没有逻辑好吧!

    “呵呵呵……这怎么可能,你肯定是开玩笑的吧!”

    司临面部的笑扭曲而又狰狞,他的情绪开始崩溃,思绪在跟着其他人的想法跑,腹腔又胀又痛,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成现在这个样子,非常难受很想哭。

    但,澜澈教育过司临,不能哭,不可以哭,不能怯懦,这是这里的规矩。

    司临只能在临近崩溃想要大哭起来的边缘忍着,红着眼面对铁栅栏外面的家伙。

    看司临这幅难看的表情,送饭的想了想今天也得扫兴的回去了,不如趁早收摊,他摆了摆头,收了铁桶,暗道:“应该是脑子烧坏了吧。”

    正走着,他敲了敲铁桶,在下一个铁栅栏门的位置口处顿住了。

    没有得到一个清晰答复的司临不甘地挤出头去,望着外面的送饭的,大喊大叫,撕心裂肺的证明自己的‘清白’:“这不可能!这肯定不是你说的那个样子的!不可能!不会的!我绝对不会乱搞!我绝对……”

    “嘿嘿嘿……那你肚子里是谁的种里知道吗?”同时,在司临的囚禁室的对面,那群‘豺狗’中隐隐显出一个人,他笑道:“清白?你还有清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天大的笑话!你有清白?”

    送饭的没看司临一眼,他正静静地等着事件发酵,让司临和对面的人吵起来疯掉。

    在这里疯掉的又不止一个两个,就算他们被人打死在了笼子里,也没人察觉他们死了,没人收尸,不久后就被同伴吃得只剩骨头,头盖骨一片片散落,骨头里一点rou也没有的那种骨架,悄然无声的从人世间退场。

    司临愣了愣,一时不知哪里来的不妥,让他哑巴住了。

    暗藏在‘豺狗’群中的人脸接着发言道:“前天吧!你就含了那送饭哥们的根一会儿,弄得你上气不接下气,那哥们怕把你玩死了,才放过你,你忘了?”

    “我?我……”闻言,司临脸上的神色骤变,他多希望自己听不懂人话,不懂得识字。

    奈何那些字又是澜澈一个一个教给自己的,而今出现在‘豺狗’对立面的自己实属安静。

    “你不会真忘了吧?”送饭的从旁边的铁栅栏前面站起身,回到了司临跟前。

    送饭的打量了司临半晌之后恶意的笑了下,冷道:“忘了也好,我就再完完整整的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什么地方,你来这里的义务是干嘛的,你是怎么来的。你好生听着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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