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兵水仙】3p模拟器之流散白_imart环节(黑倾爽完回家,流散做到哭,四人在家算账)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imart环节(黑倾爽完回家,流散做到哭,四人在家算账) (第2/6页)

来,眼神迷离又愤怒。

    “执行官大人,怎么生气了。”流浪者扯着他的头发,俯身凑到他眼前,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估计不凑这么近,他根本也没法集中注意力看着自己了。

    流浪者不算轻柔地摸了一把他的胸脯,他猛地挣扎起来,肩上使劲,双手在身后,听得见绳子摩擦的沙沙声。

    真是可怜。他面露可惜,将对方推倒在床上,看着他头发凌乱地贴在额上与脸侧,脖颈的汗水反着光,从两乳之间缓缓淌下来。

    “累了?”流浪者一只手撑在他身侧,玩笑似的揉了揉他的右胸:“人偶会产乳吗?”

    散兵咬了咬牙,骂道:“你发够疯了,舒服了?滚开!”

    “你应该说,「cao你那么多次都没吸出来过,你说呢」。”流浪者挑了挑眉,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两个乳粒夹,挤着他的胸就夹了上去。

    “唔……!”散兵仰着脖子,踹了他一脚。

    执行官被cao晕了,已经不会说呛声话了。流浪者好笑地抓住他自己送上门来的脚踝,将腿搭上肩头,拨了拨那人疲软的性器。

    “滚……唔、不要……摸……!”

    流浪者看他一副到了极限的样子,嘲讽道:“你以前能连着高潮三四次的。太久不做,这才几次?”

    缚住的双手压在身下,估计也不好受。散兵大口喘着气,别过脸去,听起来不耐烦:“我手痛,换个姿势。”

    少见地服软了。流浪者扶着他的腰让他侧了过来,手却摸到后xue,借着某次射进去的jingye开始抠挖。

    散兵那处流着他的东西,从刚才开始就没停过,估计是在里面存不住,对方不适应。

    执行官讨厌这个体位,开始用喉咙发出抗议的哼叫声。流浪者摸了摸他微微隆起的小腹,哄道:“都射进去了,我帮你弄出来。”

    “别弄……嗯啊……”他哽着嗓子,身体颤抖。流浪者的手可不是单纯地抠挖,碰到两人心知肚明的敏感处,非要摁到他叫出声为止,他已经没东西可射了,眼下正是不应期,除了用后面去,没有别的疏解欲望方法。

    事实上,流浪者就喜欢看他用后面高潮。执行官大人要好好体会一下没有限制的性爱,用后面去多少次都可以,不像射精,存货会被清空。

    方才他将前戏刚做完,执行官的腿就已经没劲了,刚才踹他,要不是气急了,都不知道哪里来的劲。

    将指腹贴在rou壁上狠狠碾过,就能听见身下人乱七八糟的哼叫,如果双手没被绑住,估计会伸手来试图推开他,流浪者对于执行官的反抗,视作完全同意的邀请函。

    “你就喜欢别人粗暴对待你。”他挺进那处后xue,开始侧入着cao散兵。这个姿势实在是方便很多,动起来的时候,还能感觉到烂熟的xue口顺从地含着他的性器,又发出咕啾作响的水声。

    散兵侧着脸瘫在枕头上,身体被顶撞得不断抖动,头发盖住了他的神情,但凭借已经含糊不清的叫床声,可以判断执行官快晕了。

    “醒醒。”流浪者猛地抽了一下他的臀部,对方不满地叫了一声,终于将脸扭过来给了他一个刀剜似的眼神。

    哭了?流浪者有些惊讶。难得有这样脆弱的时刻,他想,要不要拍一下。不过拍了估计对方会边哭边骂他。

    散兵抿着被咬破的嘴唇。是刚才他被插着按摩棒玩放置py的时候咬破的,流浪者把东西往他后xue里一塞,调到最大档,随后就去客厅烧水喝了。

    烧水喝,你他妈的。

    他蜷着双腿在床上,恨不得将大腿磨烂了,又挣扎着换了趴的姿势,蹭着床单疏解,但前后都迟迟到不了,难受得他咬着嘴唇忍,又不想叫出声。

    眼泪蓄在他泛红的眼眶里,已经有几滴滚落出来,落在枕头上。

    “再哭拍照。”流浪者无奈地退了出来,放下肩头的腿弯,扶起他的上半身,让他面对面跨坐在自己怀里。

    执行官愤愤然,张嘴咬着就近的东西,他的肩上传来一阵痛感,不过他懒得管。

    流浪者将手覆在对方背脊上,轻轻抚摸着一节一节的脊柱。蚂蚁上树般的手法,散兵舔了舔方才咬过的地方,有个牙印,随后闷声抗议道:“痒。”

    “忍着。”流浪者亲了亲他泛红的眼角,发现对方颇为哀怨的眼神,笑着反问他:“那么看我做什么?”

    “你是傻逼吧。”冷不丁从对方嘴里蹦出来一句令人阳痿的话。流浪者冷哼一声,又紧了紧揽在对方腰上的手:“那你哭什么?被傻逼cao哭了?”

    “闭嘴。”

    “也不知道是谁……”

    没等他说完,散兵凑过来,强硬地堵住了他的嘴,两人的舌头又搅在一起。

    流浪者得意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对方也没闭眼,挑衅般和他对视着,唇间可谓是卖力。

    看来执行官大人刚才需要缓一缓,现在缓过来了。

    他手上动了动,散兵感觉胳膊一松,不由得怔了一下,舌间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流浪者干脆退出去,舔了舔他的唇瓣,淡淡地问道:“喝水吗?”

    刚烧的那壶傻逼热水是吧?散兵怒从心头起,抬起刚刚松绑的双手,揽着他的脖子咬了上去。

    床单被狠狠抓皱,指节蜷缩,身下之人白皙的脸庞早已绯红乱点,神情恍惚,唇口张开,依稀可见软舌无处安放,涎水自唇角泛出几缕亮光。

    小白的呻吟声从刚才就抬到了一个无法挽回的地步,黑主用拇指抚摸他的喉结部位,那里平坦得不像一个男性——zuoai的反应也不像。

    第一次被插入,后xue就能极快地适应并自我高潮,该说是人偶的性能强大呢,还是……本性yin荡。

    “小白,在说什么。”他低声说着,一只手找到对方的手掌,与他十指相扣,身下的动作依旧缓缓进行,朝着那几处软rou擦过。

    刚进去,现在还不能心急。

    小白随着他的动作又发出一阵喘叫声。他全然对这种触感一无所知,第一次,和被舔着性器又是不一样的感觉。他听见问句,下意识想要回答,却被身下的动作搞得断断续续,夹杂着令人心动的娇喘:

    “嗯啊……黑主……”

    “这是、什……啊啊……不要……”

    “呜……好奇怪、不……”

    黑主扣着他的手掌,压在他头顶,一边顶弄,一边悬在上方观察他的神情。以往依照对方的性格,会害羞得想要逃跑,但现在,欲海拽着他堕向深渊。

    多么温暖又善解人意的孩子,黑主的鼻腔里发出闷哼声,性器被紧紧裹着,几乎每次顶进去都能收获一次吮吸,后xue不断容纳着他,又像是欲求不满。

    “嗯……舒服吗,小白?”他吐着热气,舔上了对方的绷紧的脖颈。

    小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