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骨前篇哥视角 (第2/5页)
打在耳后,传来丝丝痒意。 行至山下,背上之人早已入了梦乡。 永安四二三年·九月 与妱妱用饭时,一群士兵举着手中长枪大刀冲近叶府。 为首的人高举圣旨,高声通报。 父亲通敌叛国,当场处决,三族流放漓州,叶府完了。 不可能……不可能…… 叶家忠臣,两代来为皇室上刀山下火海守着边关,军队力量壮大若是想反早就反了,怎可能这时候被传出个通敌叛国消息来?一定是哪里弄错了……一定是…… “哥哥,我们的家是不是要没了……他们说……” “没事的、没事的……还有哥哥在……” 永安四二四年·一月 家族突变让我茫然无措,浑浑噩噩过了三月,每日都在重复着难以忍受的单调日子。 如今我们是被流放的罪人,生Si无人在意,只能在这荒芜之地自生自灭。 为了活下去,我与妱妱找了份粗活。天未亮便起来去修城墙,一日下来也只能喝几口淡如水的米粥来勉强充饥,怎么说也是被呵护着、含着金汤匙长大的我,一时间不能接受。 返看与我一般灰头土脸的妱妱,竟没什么太大波动,甚至还会偶尔调笑两句,很快习惯这般苦日子。 “没事的哥哥,至少我们还有彼此。” “是吗……对啊,我们还有彼此。” 有些T会到她当年的感觉,如今的我与她,都好可怜。 永安四二四年·一月 漓州天气恶劣,尽管到了初春也还在划着雪。 h沙卷着雨雪混在空气中,看不清前方的路,也看不清这暗无天际日子的尽头。 主管工难得允我与叶妱妱休息一日,她出门买菜我则留下收拾住所。天全黑时才见远处妱妱提着空菜篮归来,我正想问她为何外出买个菜这般长时间,话到嘴边却被y生生的咽了回去。 出门前梳的整齐的头发变得乱糟糟的,衣衫上布满褐sE鞋印,脸上及露出的手与腿皆有着数不清的大小伤口和淤青? ……这是怎么了? 她没说话,沉默而迅速地放下菜篮,从袖中掏出两个馒头放置桌上。 做完一切后,闷声走进屋内。 饿了整日,我拿起桌上的馒头便吃起来,待饥饿感缓和些许后,将剩下的馒头热热,烧了些温水提进屋内。 当下所住的屋子是原就存在且荒废已久的茅草屋,屋内只有一张摇摇yu坠的空木床。环境苛刻有限,我与妱妱顾不得其他,用多出来的茅草作为垫子,夜里盖着几块捡来的废布勉强凑合度日。 进入屋内,映入眼帘的是妱妱身上触目惊心的伤口。 问了好久才得知这傻丫头路上遇见几个族亲说父亲与我的坏话,她看不惯那些人的嘴脸,于是起了争执,对面说不过她就动手了。 想说的很多,话到嘴边却全都堵在喉腔中,最终还是沉默着给她将伤口擦拭g净。 见我不语,赶忙补充道;“我……这次,这次是我冲动了,我只是见不得别人说你不好,哥哥你,能不能不要生我的气……” “谁生你的气了,我是在心疼你,一点也不为自己考虑。” 好笨的人。 永安四二五年·九月 今日,是妱妱十二岁生辰。 想着下工后带着她去前些日子发现的蒲公英花海看看,她喜欢一切纯洁轻盈的事物。 奈何天公不作美,半路上下起倾盆大雨。 我们赶在雨彻底下大前回了家,站在屋檐下狼狈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大颗雨水从高空坠落,在泥地上砸出h褐sE的水花,突得有种被全天下抛弃遗忘的感觉。 未来得及伤感多久,原在身旁的人已从杂物堆中翻出几个木桶,递给我两个,示意我去放在漏雨的地方。 也对,b起伤感,眼下更值得注意的是想办法把这漏雨的屋顶给补上,我与她都不想再当一次落汤J。 只是可惜没能带她去看那片蒲公英海。 是夜,屋外的雨愈发大起来。 一道惊雷落下,雷光透过窗纸将不大的屋子照的透亮,紧接着轰雷贯耳。 妱妱蜷缩成一团,窝在床最内侧背对着我,看不见她的神情,窗外雷雨声相交,盖住她啜泣的声音,可我听见了。 为什么,不愿让我看到你脆弱的模样。 我凑过去轻拍她后背,察觉到我的动作她转过身来,抬头盯着我,眼圈红红,脸上还挂着未g的泪,像极了受委屈的猫。 不大的床铺上两个人挨的更近,她的呼x1落在我的x口处,泛起温热的痒意。 “不怕,有哥哥在呢。” “可是哥哥不能护我一辈子,我也不能怕一辈子。” “谁说不能护你一辈子?这么不信我。” 1 “能快些长大就好了,我也想保护你……” 永安四二五年·除夕 临近过年,妱妱却染上热病睡了好几日。 跑遍城内医馆给她抓药,也未转好,有些烦躁。 除夕这日,来了位不速之客——尚书令丁霍,也是我与妱妱的亲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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