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监狱干人的日日夜夜[总攻/高h]_针扎/观看两人交配/主人继续踩S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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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针扎/观看两人交配/主人继续踩S (第2/2页)

的嘴角溢出来。

    德肯被他夹得jiba发疼,刚想退出去,便听江欲低笑了一声,宛如驯兽师摇晃着手中的铃铛:

    “不错,继续。”

    仿佛受到了某种鼓舞似的,德肯屏住呼吸,艰难地用一根手指挤入两人的交合处,开始前后抽插,菊xue被撕裂,随着他的动作溢出血沫,歇尔跪在地上,臀部翘起,一边颤动一边流泪。

    血液成为了润滑,德肯终于能将yinjing继续往里面送,送到一半,又往回抽回,再深深地向前顶。

    快感在抽插中袭来,歇尔的前端颤颤巍巍地挺立,却因为得不到爱抚,只能坚硬地立在那里,马眼渗出清液。

    突然间,德肯顶到了某个点,歇尔猛地一颤,压抑的喘息被衣服堵在喉腔内,他的jiba抽搐,可怜地从喉咙的深处发出呜咽,将乞求的视线投向江欲。

    求求您,摸摸它。

    漂亮的青年仿佛对他的求助视若无睹一般,眼眸噙笑,饶有兴味地看着。

    歇尔只能借助背后德肯顶撞自己的动作,努力用翘起的jiba去磨蹭地面,柔嫩的柱体与粗糙的水泥地狠狠磨擦,在尖锐的疼痛中袭来快感,终于,他yinjing一抖,浑身抽搐地射了出来。

    德肯还在抽插,他动作幅度大,半根拔出又深深没入,巨大的两个囊袋撞击歇尔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响声,他盯着江欲,从口中发出难以抑制的喘息。

    “干死你!婊子!干死你!——爸爸干得你爽不爽?啊——”

    他想象着那个漂亮的东方美人雌伏在他的身下,被他cao得大腿张开、两眼发白,红红的眼尾噙着泪水,变成只会撅着屁股求欢的母狗,yinjing失禁般地一缕缕射出jingye。

    冰冷的脚背突然抬起了德肯的下巴,足尖抵着他的喉咙,江欲垂着眼,命令道:

    “不许叫。”

    快感在涌聚,德肯咬着牙,加快了进出的动作。

    身下的歇尔被他折磨得一塌糊涂,后xue翻涌出混着血的黏腻肠液,几乎是凭着本能一张一吸,小嘴迎合着不断进出的巨物。

    他射过一次的yinjing又重新挺立起来,柔嫩的马眼每滑过地面,他就会浑身抽搐一下。

    他已经爽得大脑空白,身体本能地追逐快感,刚硬的yinjing很快又射了,这次射出的东西格外的稀。

    疯狂抽插数百下后,德肯浑身一抖,射了出来,白色的jingye从两人交媾的结合处溢出,混着滴滴答答的肠液,显得格外yin靡。

    德肯把软下的jiba拔出,仍旧保持着跪在地上的姿势,胯间粗大的巨物垂落,在空中微微晃荡。

    他看向江欲,热意刚褪下的脸颊又重新发烫,德肯喉结滚动,盯着青年交叠的小腿,他的肌rou修长,包裹在宽松的囚衣下,只露出白皙纤细的脚踝,骨节淡粉,很适合配上镣铐。

    像是难以启齿似的,德肯的呼吸越来越粗重。

    江欲一手支着下巴,漆黑的发丝在他俊美的五官上投落一层迷离的暗影,他伸出一只脚,勾起德肯的下巴,足尖一点点往下,由喉结到胸口,再滑动,在男人肌rou紧实的腹部打转,却没有进一步动作。

    “贱狗,求主人就要摆正态度,明白吗?”

    德肯膝行到他的身前,粗壮的大腿岔开,毫不掩饰地露出刚射过一次的yinjing,他俯下头,脊背遒劲的肌rou如同一座山脉。

    “踩踩我……不,贱狗的jiba,求求您,主人,踩踩贱狗……”

    江欲施舍似地用足尖碰了一下他的yinjing。

    一瞬间,他便由疲软的状态变得半硬,巨大的囊袋微微颤抖,渴求着爱抚。

    江欲发出一声嗤笑,脚下忽然毫不留情地用力,狠狠碾下,他粗糙的鞋底踩过德肯脆弱的马眼,划过冠状沟。

    剧烈的疼痛令男人眼前发黑,但与此同时的,某种更为强烈的、汹涌的快感席卷而来,德肯的大脑一片空白,yinjing硬得发疼,马眼一张一合地抽搐。

    他下意识地想要去抚慰,却被江欲一脚踩住了手。

    “不能自己射出来吗?嗯?”

    最后那个尾音让他耳膜酥麻,宛如钩子般在德肯的心脏上抓挠。

    他双眼猩红,呼吸粗重得像随时可能喷发的火山,本能地往前挺动着腰,胀大的yinjing抽搐,变成可怖的深紫色,上面的静脉疯狂跳动。

    快感濒临极限,德肯爽得头皮发麻,就在他即将射出的前一刻,却被江欲毫不留情地踹了一脚,射出的jingye全部喷到了歇尔的脸上,后者已经被cao得昏迷,苍白的脸上带着白浊,看着格外色情。

    江欲打了个哈欠,一头倒在了自己的床上。

    “把自己射的都清理干净,明早我不想看到这些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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