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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2/2页)

,可各个私底下都关系混乱,养着外室更是稀松平常,恐怕是沐祎在那样的环境里生活惯了才会带出这种风气。他们并不看重其他,只享受生理上的愉悦。凤斐然想起当初父母谈及沐祎家时隐晦的说辞,这才理解他们口中的不入流到底指的是什么,这种根本管不住欲望的情况简直与发情期的猴子没有区别,也难怪会叫圈内的其他家瞧不太起。

    隔壁忽然响起一阵断断续续的压抑呜咽,一下叫凤斐然惊得微耸起肩,又慢半拍察觉到自己反应有些过激而略显迟缓地放松下来。是男性低沉的调子,听着就知道是喻础的。

    这段时间以来喻础总是在沐祎房里哭的,直到凌晨那声音才逐渐平息下去。凤斐然还记得自己中了诱情剂之后做的事,不如说这段时间以来那段记忆开始变得越发清晰。这弄得他愈发烦躁,这个年纪本能的躁动与对于喻础或是沐祎的不齿两相矛盾,凤斐然几天熬下来,眼下就蒙上层靑影,情绪可见的浮动得厉害。

    沐祎不是会收敛的人,一个队伍里抬头不见低头见,总会偶尔不巧撞见沐祎私下对着喻础动手动脚。那不是平日里的玩闹,而是真正怀抱着情色目的的亵弄。最初那次被看到时男人是被反绑着双手紧按在墙上,大约是不想屈从这事而被沐祎教训过了,脸上都刮出淤青与血痕,从未吭过声的喻础看向他们,甚至开口哀哀求救,可他哽咽着,哪怕努力试图夹紧双腿也无法抵住沐祎手指对他后xue的jianian玩。

    他活像是个遭受强行拖到野外受jianian的良家汉,凄惨悲哀得不成模样,也不知沐祎给他弄了什么,叫喻础腿间被搅得水声直响,汁水几乎打湿了男人大半被撕开的裤裆。“拜托……拜托、我保证以后你们做什么、做什么都可以……拜托!”

    那时的画面太过于yin秽不堪,大约是硬生生将一群来到异世界后见惯血rou横飞残酷的人吓住了。只愣怔瞧着沐祎似做给他们瞧一样慢条斯理地掐高了喻础的腰cao起来,他们缓过神时早已因尴尬而离开,也毫无立场与理由去打扰沐祎的兴致。

    自那之后的几次,喻础再被撞见也不出声了。哪怕是在吃饭时被沐祎当众捏着胸揉掐,也只会僵住身子顺从,只兀自低头吃饭,颤着低垂的眼睫意图忽视被掐肿得隔层衣服也显出轮廓来的乳尖。在这种气氛下,食不知味暂且不论,光是队伍内的气氛也很是微妙。

    最先察觉到的是木系与水系的两人,他们的感知相对敏感,队内的不和谐感也令他们的不安渐浓。他们对于喻础并没有太多关注,反而只忧虑于沐祎的出格举动给团队带来的影响。彼此都是年轻人,平日里稍微一点刺激就足以勾动情绪,其中尤以凤斐然的反应变化十分明显。这种事如果不趁现在加以调节,恐怕到最后会成为分崩离析的导火索。

    最开始找上沐祎的温无忧,他来得不巧,这会儿喻础刚被弄过,一时半刻没法起来。温无忧轻皱起眉,从满身狼藉的喻础身上挪开视线,一如既往得细声说道:“沐祎,这段时间你做得太出格了。”他语调本就软和,听起来半点不像谴责。

    沐祎随他母亲生得一副江南的温婉模样,一笑便满是掺着蜜的柔情,可话语间却颇显浪荡。“就玩玩儿啊,你们如果不想瞧见,我下次避着些。”

    温无忧叹了声,“你知道凤斐然他很介意那事。”他闭了闭眼,不免回忆起自己也被迫敷衍上过喻础的事,心中难免膈应。“你这样不是在刺激他吗?”

    说到底不就是看不起他手段下作罢了。沐祎垂下眼,小团队哪有表面上那么和谐,即便是同处金字塔的顶端层,这其中也有着阶级观念,他的家族可谓盛名在外,自然免不了遭受轻视。可沐祎也瞧不起这群人假做新高,他心里清楚得很,对喻础而言他们就是群人渣,沐祎自认坏得明白,不像另几个冷眼旁观或同流合污的家伙半点拎不清自身恶性。可面上他自然不能表露,只好摆出笑来敷衍:“抱歉抱歉,那你说说怎么办?”

    温无忧未想事情会这么顺利,毕竟看着沐祎做派,活像是对zuoai上瘾似的,还以为其轻易不会撒手妥协。不过沐祎让步之后自然话就好说许多,温无忧提议回去与乔嬴商量之后再公开和大家一块儿说。

    最后的解决办法,是让喻础一周七天分别睡在他们房间里,其实也就是变相减少沐祎与人待在一块儿的时间以防之前那种尴尬事情。而只不过是空出块地方给男人睡罢了,对他们而言并不是什么问题。而喻础的想法更不重要,他接下去的日子已经被团队安排妥当。

    但私人空间被闯入的感受并不算好,哪怕是自己做下的决定在第一晚作为暂且收留喻础过夜的温无忧也忍不住蹙眉。他似乎总能闻着对方身上那股隐约的膻味,哪怕对方切实洗过了澡,身上的香皂味也十分明显。可温无忧却仍旧觉得有些不太舒服,抬手便往人身上浇下冷水。“去角落。”他凉声说着,看着浑身湿透的喻础挪动步子走去他指向的地方。

    喻础并没有什么反应,大约是受沐祎折磨了段时间,温无忧的手段已显得不痛不痒,甚至仅仅只是浑身湿透而已,连作弄都算不上。他抱膝坐在墙角处,额头抵着墙面便安安静静地阖起眼休息。哪怕是感冒了也没关系,只要明天早上的时候给自己治疗痊愈就可以了。

    温无忧的眉头蹙得更紧,只得说服自己忽略角落里的人。

    这样的平静只维持了三天,而打破这场平静的不是温无忧与乔嬴所猜测的雷诞或凤斐然,而是徐铭。不谙世事长大的小少爷那点好奇心没袒露在任何人面前,他心思单纯直白得很,自然不会忍着躁动焦虑,在喻础进到房间后,他便要让人脱光衣服给瞧。

    那天的动静闹得不小,最后是半夜听到声响的凤斐然拉开的门。那会儿徐铭已经将喻础掐在地上弄了。他的屁股微耸,双手被徐铭用铁片牢牢箍贴在地面上,神情呆怔得像是魂游在外,手腕几乎被尖锐的铁片削下rou来那样鲜血淋漓也不见他有什么反应,他似乎并不在意被做什么,如今已是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毕竟与畜生同笼,发生什么时候都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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