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顺凉夜(小黑屋/疯批攻/年上)_25言许狠狠地抖了抖,他实在害怕了(战栗着蜷缩在床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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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言许狠狠地抖了抖,他实在害怕了(战栗着蜷缩在床角) (第2/3页)

可怖力道几乎要把言许的rou壁撕碎,可畸形的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也如期而至,痛苦后的欢愉仿若令人头脑炸开,接连不断地冲击着全身,皮肤和血rou里的酥痒在顷刻之间得到缓解,并被一种强制性的高潮取代,一刻也不停歇地带他登顶。

    “嗯……嗬啊……慢点,慢点!啊啊…”

    言许分不清这是奖励还是惩罚,揪紧了贺逐深的衣襟,被手掌禁锢的腰背绷的笔直,屁股含着性器一上一下地摩擦,粉嫩的玉茎直挺挺地垂在两腿间,也跟着身体的动作起伏,言许很快就喘着粗气cao到了边缘。

    “停!够了!慢点…”

    动作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起来,言许一个激动,无力地攀着贺逐深的肩剧烈痉挛了一下,过电一样的酥麻感从大脑传来,前端在cao干中高高向上翘起,一道浓稠的jingye从中射出,言许被cao得射了出来。

    白色的浊液射在了贺逐深胸膛的黑衣上,像点缀在夜空中的流星飞溅。

    贺逐深眯了眯眼。

    第一波高潮结束,言许迎来了更加猛力的cao干,得到反馈的贺逐深如同冲破了桎梏的野兽,冷鸷的表情中藏不住发狠地始终凝视着少年的表情,一刻也没有移开视线。

    被注射药物后的少年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隐忍克制,他憋不住浪叫,带着哭腔连续在他耳边泄出呻吟,却并不艳俗,反而自带少年特有的澄澈。

    贺逐深冷笑一声,jiba越来越硬,手指伸进少年后脑勺的头发,附身吻了上去,在少年动情的哼吟中每一下都cao到了最深。

    ……

    “啵……”

    不知多久后,性器拔出后xue,yin靡的声音唤醒了言许的神志,他虚弱地靠在贺逐深颈侧,贺逐深捉起言许下颌,逼言许看向自己。

    好整以暇问:“爽了吗,言言。”

    言许知道自己现在糟透了,下xue里一片湿泞,嘴角微张,涎水yin靡地挂在嘴角,眼睛红肿不堪,言许胸口低低起伏,移开视线没有说话。

    贺逐深抱着他去浴室清洗,言许实在没有了力气,毫不反抗地任由他动作,直到手指抠挖进后xue时他再次呻吟起来。

    贺逐深脱下了衣服,言许吓得一抖,他大腿大大敞开在浴缸里,甚至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看向贺逐深的瞳孔骤然一缩。

    贺逐深被言许惊惧可怜的模样取悦,脱光了衣服蹲下,爱不释手地在言许的身上摸了又摸。

    他一手拿了花洒在手上试温,接着在水流掩映下掐了掐言许红肿的rutou,“别怕,虽然我被言言又叫硬了,但现在暂时不会碰你。”

    言许的下半身还是硬着的,水流刺激了他的欲望,他感知到身体的变化后崩溃地捂住脸在浴缸里蜷缩着哭了出来。

    他不想面对现实般地沙哑着呜咽起来:“你放过我吧贺逐深…为什么要缠着我不放,你给我的钱我一分没花,我爸欠的钱也早该还上了,给你下毒的事情我向你道歉,别再折磨我了…”

    “折磨?俞周给你的药不是让你叫得很爽么,怎么算是折磨。”贺逐深耐心地拉起言许捂在脸颊上的手,手腕上力道不清,言许这时皮肤本就敏感,瞬间疼得睁开眼睛。

    “而且这才几天啊?我说过的吧,我们的时间还有一辈子,现在就受不了,后面要怎么承受得住。我还有很多以前舍不得对你做的事情,既然言言不愿意嫁给我,那就以性奴的身份待在我身边,我们可以慢慢玩。”

    贺逐深语气慵懒从容,若无其事地打了泡沫温柔地给言许清洗,漆黑的眸子像深渊一样凝视着言许带着雾气的眼睛。

    “不愿意戴戒指,戴上项圈也是可以的。”

    言许浑身一颤,喉结难过的滚动,他再次崩溃了。

    身上的项圈和锁链是量身制作的,即便洗澡贺逐深也没有要摘下来的意思,地下室的门也需要指纹和密码,贺逐深仿佛真得要这样把他关一辈子。

    言许的灵魂又回到了16岁的初夜,合不拢的后xue里不断流淌羞耻的浊液,他没出息地哭了出来,痛苦地想要抽回被手,却被根本不容他挣扎的力道死死控制在浴缸里。

    ……

    饥渴期的欲望并没有这么快结束。

    在洗完澡后短暂休息了片刻后,言许沉沉睡过去,以同样的方式在睡梦中重新被唤起性欲苏醒过来。

    言许下意识看了一眼地下室尽头——明亮的光影下,贺逐深气定神闲地坐在电脑前。

    庆幸的是,贺逐深在。

    可下一瞬言许骤然感到头皮发麻,他宛如从梦中惊醒般意识到一件事:在这个封闭的空间,他在被迫依赖贺逐深,他害怕贺逐深离开地下室,他害怕自己醒来看不到他。

    如同斯德哥尔摩患者,爱上加害者。

    不。

    不想求他。

    不要做他的性奴。

    不能屈服。

    言许坐起来,锁链清脆响了几声。言许动作一僵,红着眼睛看了眼身上的锁链镣铐,把头埋进膝盖里蜷缩在了墙角。

    项圈的设计其实是很精妙的,看起来质感极好但却并不重,并不会压着脖子,但言许没有被束缚的变态癖好,摸索了很久都没找到锁扣的链接处和钥匙孔在哪里,项圈仿若浑然天成一般锁死在脖颈上。

    而项圈的前侧圆环上还嵌着一根长链,银色的锁链同样泛着精致的冷光,轻盈却异常坚固。锁链另一端从下室一角延伸而出,长度到贺逐深办公的区域仍有余裕,但想够到门就会绷紧。

    就算哪怕有人来救他,没有贺逐深的允许他也逃不掉。

    但欲望也轻易逃不掉。

    ——言许很快就忍到了极致。

    “唔……”言许皱着眉,咬牙在新换的床单上翻滚呻吟,后xue和前端同时湿润了,他背对着贺逐深,不肯放下傲骨求饶。

    可是远处的贺逐深早就把少年细微的变化揉进余光里,言许翻来覆去,就是不肯叫他,他太明白少年的心性了。

    不急,慢慢磨。

    只是其中一个撅着屁股颤抖的姿势,让他瞳色一暗。

    言许听见脚步声朝他走了过来,明明已经很难受了,可看见贺逐深朝他走过来后,言许反而低着头往床角最深处缩。

    “嗬…别过来!走…呃走开…别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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