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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养狗千日,坚决不日 (第2/2页)
腰,而是屁股湿漉漉的,悄摸着往时靖脚上撞。 “就说是小母狗吧。”时靖叹了口气,一把将小狗捞起来,用细细的棉签在小狗屁股洞的边缘抽插。 这能顶用么?当然是不能的,小狗更难受了,然而他的腰被捞着,四肢都不着地,急得在空中狗刨,呜噜呜噜地讨饶。 狗刨了小半天,终于充斥着极端情欲的大脑聪明了一秒。 房里闪了一片五彩斑斓的白光,小狗在时靖手臂上变成了“小美人”。 “小美人”只是个存在于闲言碎语中的称呼,实际上其人并不小,即便横着也能看出身材高挑,骨rou匀停,是个俊美的成年男人。 小狗变成了宁宁,但他毕竟只够聪明一秒,再多一秒也不行了,因此重新被兽性控制着,并不知道自己其实是个人,舌头耷拉得老长,垂着一丝一丝的涎液。 他头上保留了耳朵,尾椎也连着蓬松的尾巴,啪啪啪地在时靖手臂上打出一片红。 时靖站着,依旧是单手托着宁宁的腰,纵使手臂上承受的重量从十几公斤变成好几十公斤,也没有晃动一下。只不过手臂原本流畅自然的线条变得狂放,缠着凸起的青筋,粗长的,一鼓一鼓着。 宁宁也就仍旧四肢无法着地,脑袋也低垂着,口水从丝状变得汩汩下流。 更湿的是他的屁股。 粗糙的指腹覆着厚茧和细小的道道疤痕,指甲有段时间没修理了,边缘圆而锋锐,在xuerou褶皱与xue心突起处抠挖。 而这样的手指有四根。 时靖只留了大拇指在外头把着软白的屁股rou,另外四根手指全都内抠着,连指根也进去了。 这只手在不久前开枪处决了一个“叛徒”,带着浓重的硝烟味以及精神上挥之不去的血气,以至于体温似乎也更高了些。 他并不是抽插,而是纯粹的抠。留在外面的大拇指时不时被牵动着揉搓臀rou,从深陷rou中变成了仅仅贴着。 因为在里面的四根手指进得太深了,外面的就抠不住了,只能看到那只手像是在隔着层层yinrou,自里面与外面的拇指收拢汇合似的。 时靖一只手作为砧板,一只手捣烂鱼rou,配合着处理宁宁的rou体,手掌捅在臀缝里甚至转了个圈,拧开或者旋开木塞似的,是往里边旋着。 手腕以上的地方没什么大的起伏,但是青筋绷得比托着男人腰肢的那只手臂更加可怖,尤其是从中指延续而出的那根突起,不知是中指在xue里按住了什么抖动起来,那根粗硕的筋骨于是跟着像在手背上弹动着,将要冲破蜿蜒疤痕的封锁,十分骇人。 宁宁已然不可能乖乖待在时靖手臂上,但成年人的身形还不如小狗灵活,至少他无法狗刨了,而像一条濒死的白鱼一般弹跳起来。 他动作太大,时靖终于不再站着,而有些下蹲,用胸腹的肌rou与手臂一道夹着人。这么一来,宁宁的足尖可以踢到地板了。 时靖干脆放了手,让他整个人贴着地,随后抬起光着的脚,踏在一瓣屁股上:“别乱动,再有下次就踩烂你的sao肠子。” 他不过就是这么一说,其实连脚趾也没伸进贪婪的洞里,对着屁股又踹了几脚,就这么把情欲灼身的男人独自留在了房间里。 小狗的发情期是自己熬过去的,被四根手指撑开的saoxue更加饥渴,不曾得到的高潮就这么永远也不会来了,痒入骨髓的形容都算浅,而是痒在神经,就算rou体终于在射精之后得到了高潮,空虚感也无法挤压出身体。 射了一次之后,至少恢复了一些属于人的神智,宁宁把尾巴和耳朵都收了起来,夹着屁股爬到时靖床上,在他脚边蜷成一团睡下了。 彼时的时靖不习惯和人一起睡,睡梦中把宁宁踢到了床下。 宁宁本就没睡着,爬回床上十分机智地撅着屁股守株待踢。 他的主人素来警觉,当然也早就醒了,没有给宁宁等待的那一脚,倒是让人就这么撅着屁股不知不觉睡着了。 “我都二十了,哥哥为什么还不愿意cao我?”小狗委屈,小狗要说。 小狗在主人腿间翻着肚皮,这是可爱的。 但宁宁此时是人的模样,赤身裸体地勾着手吐着舌头,学着狗的神态,倒仰在时靖的两脚之间,这就从卡通片跳到了成人向。 他的双腿高高抬起,劈叉一样往两边分着腿,中间湿红的小嘴收缩着,吐着yin液。 yinjing高悬在他上方,拿惯了改装枪的大手就这么持着yinjing根部,手指捋平了yinjing上的褶皱,又堆起更多层,擦枪似的自慰着。 隔着巨物的遮挡,宁宁只能隐约看见男人发根连带额头微微湿润,下巴绷紧了,泄出几声故意为之的闷哼。 宁宁是一只热极了辣疯了的狗,舌头伸缩着哈气:“嗯哈,呼啊……哥哥,插、哈唔、插插小狗……”可比狗喘起来色情多了。 见时靖不理他,只压着“枪口”瞄着人,宁宁眉心一麻,心头火热,痴媚地左右开弓,搂住自己头侧的两只大脚,夹得自己脸颊嘟起,吐着舌头用舌尖去划弄脚侧。 时靖手上的动作加快了速度,双脚无情地甩脱了宁宁的手,yinjing冲着斜上方喷精,冰凉的精柱散开来淋在地上,被光洁的面孔接住了。 射干净后,时靖再用脚底抹匀了jingye,脚趾隔着滑溜溜的精团,贴在宁宁喉结上,感受那一下比一下快的滚动。 他时不时用力踩住了,踩着不算,还要施着巧劲滚几下,不许脚下的人再咽口水。 时靖低头看着仰躺在自己身下的,陪了自己三年的男人,回答了他的问题:“宁知摧,我们不能在这里zuoai。” 他不会在这里给宁知摧任何有关爱情的回应,他只能端坐着,手持钓竿抛出骨头,看着他的小狗急得上蹿下跳。 好像能带着他一起跳出这个地方。 这个肮脏的地方,不配沾上一个与爱有关的词汇,不配留下一点值得他珍藏一生的回忆。 时靖没有注意到,他在想“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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