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潮_10、你自然永远是恰到好处的(配角,,剧情,初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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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你自然永远是恰到好处的(配角,,剧情,初遇) (第2/2页)

出宫门,踏入那座公主府。

    没有人看得见她,她便肆无忌惮地跟随上黎重枝的脚步,一同进入正院。只见黎重枝不知轻重地将谢听雨抛到床上,又火燎似地凑过去,开始脱彼此的衣物。可怜动弹不得的谢小公子,已被激得眼尾泛红,大口呼吸。想来是气急败坏得恨不得咬碎银牙。

    黎平霜:“……”

    知道会很着急,没想到会这么着急。

    她扶额,无奈叹气,复又寻了个椅子,准备坐下来细细观看这出强抢民男的活春宫。

    “公主何必如此辱我?”谢听雨不再虚与委蛇,也知晓难逃此劫,却还是心有不明:为何偏偏是自己?却听那人“啊”了一声,语带惊喜地叫道:“你连这处都比旁的人漂亮!”

    视线下移,黎重枝正如视珍宝地把玩起他的性器,酥麻之意席卷他的后背,蚕食掉他未尽的话语。谢听雨无力地仰头,眼睛湿蒙蒙一片。忽而,他惊叫一声:“你在做什么!”

    黎重枝抬头望他,舌尖却仍在舔砥他的根身,直舔得它晶莹发亮、挂满唾液,舔得谢听雨大腿内侧颤抖、鼻尖发红地大口喘息,她才笑着应答:“自然是让你开心点。”

    沉浸在情海之间的人,自然很难察觉到四周气息的变化。更何况那气息太难琢磨,无声而隐秘。但本就怀有目的地在观察的黎平霜,却当即敏锐地捕捉到这个瞬间。

    她心下愕然,有个盘旋几年却始终无法确认的谜团,似乎正在此时此刻、此地此景里,得到一个答案。

    她没有动,仍旧沉默地坐着。

    床榻之上的二人浑然无知,黎重枝已吮吸起谢听雨的阳具,啧啧作响,她时而用舌尖去扫流水的孔端,时而用那棒头去顶自己的腮帮子,时而又来一下深喉,裹得谢听雨几乎浑身都在发抖。而她的手也没闲下来,一手抓着谢听雨的大腿,将那里的rou捏得发红,另一手却在自己的花户中抽插着,带得汁水飞溅。

    “啊!”却听谢听雨忽而大叫,黎重枝当即松口,却未躲开,任由一撮一撮的浓精,射到她的面上。她本就面容俏丽,时下眉梢沾白液,唇瓣红肿,若非她眼中带着笑意,神情自若,怕是都会误会她才是那能被压制的人儿。

    黎重枝解开谢听雨的xue位,看着他还在出神的面孔,心间欢喜,这是她头次如此欢愉,纵使她的身体还未得到任何的纾解。鬼使神差之中,她甚至低下头去亲吻谢听雨。仿佛只要是谢听雨,便怎样都可以。

    “奇了……”她嘟囔着,唇分过后,又开始以手抚摸谢听雨的身躯,触感平滑柔嫩。但她并未进一步动作,只是爱不释手地把玩这儿、那儿的。

    而黎重枝看不见的是,当她心甘情愿地、发自本能地去亲吻谢听雨时,那被亲吻之人不再似先前那般挣扎,反而面露惬意,同时他的左胸口处忽而隐现两道模糊的影子——那是两条极细的丝线,它们长度相同,此时正缠绕在一块,在他的心口处浮动。

    原是如此。

    黎平霜阖上眼,宫殿之内,她放置于身旁的填海剑犹如感知到那份情绪,竟自发地脱离剑鞘,寒光毕现,朝着不远处的香炉斩去。

    今日在牡丹宫前,黎重枝所说的话再度萦绕她的耳畔:“结果见到谢听雨,我就更不想去旁的地了”,以及那句“本来没什么的,现在一想到要离开,我这儿忽然空落落。好生奇怪……”

    昔日种种,具浮现眼前。

    “太女殿下!殿下——”

    少年黎平霜不顾门口侍卫的阻拦,闯入宫殿,直视那正坐于高位、雍容华贵的女子。她就像一只竖起浑身尖刺的刺猬,即使垂于身侧的手微微颤抖,却仍旧强撑着咬牙开口反驳:“儿臣不能纳宋行远。”

    宫内的人已跪了满地,具在瑟瑟发抖。高位女子未开口,只意味不明地冷笑,所谓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无形的威压在这座辉煌的宫殿内扩散开来,愈发多的人额上冒出冷汗。

    “小远哪里不好吗?”那女子终于发话,“你与他自小一同长大,由他来作你的首位贵君,再合适不过……”

    并非不好。黎平霜垂下眼,他若来当我的贵君,和苍鹰折翼有何区别?但这样的话语并不能作为理由。

    于是,她换了副神情,跪下,俯首叩头,声音沉闷而坚定:“儿臣已心有所属,非那人不纳。”

    时间一转,来到七日后的秋猎场上。

    十四岁的黎平霜孤身一人,策马朝前奔去,凛冽风声过耳,周遭之景皆是被拉长的幻影。她一面跑,一面抬手拔掉头顶的金簪银钗,朝身后扔去。桂花的清香扑鼻而来,跑着跑着,满怀的不如意好似也随那些身外之物一同被抛之脑后。她不由张开双臂,深吸一口气,畅快地笑起来。

    从疾驰到缓行,不知过了多久,她来到一片旷野之上。那儿乌泱泱地聚着一群少年,正都嬉笑打闹着,为首的正是宋行远。

    她令自己挪开视线,将注意力投放到他身边。得选出一个人来敷衍母亲,选谁呢?

    怜光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小声地对她念道:“殿下……”

    她却无心去听怜光说了什么话,只觉自己的视线不受控制地黏在了某个背影上,胸口处如有暖流,有股冲动想要控制她去追上去——这不对劲。

    黎平霜蹙眉,目光不断地追随着那渐行渐远的人群,直至再看不见,才开口询问:“方才站在宋行远左侧的,是何人?”

    怜光答道:“是杨丞相的嫡长公子。”

    “他叫什么?”

    “杨施琅。”

    黎平霜睁开眼睛,识海回归,她站起身来,握住填海,收入剑鞘。

    她早该杀了他的。

    在炼塔的时候,她就该下手杀了他的。

    当年,她初见杨施琅时所涌起的感受,正和如今黎重枝所说的话语完全地重叠、吻合起来——“结果见到他,我就不想去旁的地了。一想到要离开他,我的胸口处便空落落起来。”

    而这都是因谢听雨身上有黎重枝的情丝。

    若非如此,以黎重枝一贯以来的癖好和秉性,怎么可能去俯身说出那句“我只想让你开心点”。

    反推之,她当年在秋猎场上不受控制的反应,以及在炼塔内的心慈手软,还有这些年来频繁地踏入梧桐殿……

    黎平霜忽而在想:那些行为究竟是她的本心,还是情丝cao控的结果?

    世人皆知,百年前黎去明拔去了所有具有合欢国血脉之人的情丝。为何黎重枝的,她的,她们的情丝都落到了没有合欢国血脉之人的身上?

    母亲,难道这才是举办春日宴的意义么?您所说的“心悸”,究竟是您发自本心的感悟,还是梦幻泡影的虚像?

    她想着,走向大门,正见雪跪在门口,口冒鲜血,以头磕地朝着她说:“陛下!属下无能,未能成功捉拿住那魔物!”

    “无妨,”她抬手扶起见雪,“你已尽力,他并非普通魔物。能重伤他,辛苦你了。怜光,带她去疗伤。”

    “……是。谢陛下!”见雪又是一叩头,才退下。

    风过树动,作出沙沙声响。暗香涌动之中,黎平霜站在未被日光照到的地方,抬手抚过填海的剑鞘,压下所有纷扰思绪。

    先杀哪个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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