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杀妻证道后我心如死灰_若是你杀他那件事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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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你杀他那件事呢 (第1/1页)

    这缩地成寸的本事用不成,就只能运了灵气跑,谢谨和叶辞两个人行色匆匆的跑向钟灵的方向,但叶辞的嘴巴也没停,叭叭的给谢谨讲那祸鼠。

    传说有一老鼠说人言,身穿长衣头戴巾帻,会冲着人大喊:“你某月某日当死!”那人若听见就转身钻进洞去。等到到了它所说的那天时,祸鼠就又会从洞里出来,又对人大喊:“你当某时某刻死!”

    随着时间的迫近,它会不停地喊,仿佛是在作法一样,等到了它所说的时间,如果人真的死了,它就胜利了,如果人没死,它自己就死了。

    谢谨听着难得开了口。

    “这精怪法力低微,无法勘破人的寿数。”

    叶辞点头却又摇头。

    “这老鼠说话似真非真,似假非假,如果你当了笑话听了,一笑了之,还好,但如果被他喊话的人心中害怕,生了忧惧,那就不一样了。它会吸食人心中的恐惧,它的本事有点玄乎,它可以捕捉到一个人灵魂的蛛丝马迹,和些许未来,比如它看到了某一人的儿子会扭到脚,但它反而会喊,你的儿子会摔断腿,如果那人真的相信并害怕极了,那么它就真的有了让人摔断腿的本事。”

    听到这谢谨反而松了口气。

    “他不是会被动摇的人。”

    疾驰的风把谢谨的头发吹得凌乱,两个人又奔走了一阵,叶辞看着谢谨冷硬的侧脸忽开口

    “若是你杀他那件事呢?”

    身侧人一顿速度猛然加快了,叶辞追着谢谨想看他的表情,风实在是太大了,脸被发丝遮挡的看不清,豆大的血珠溢出下唇却被叶辞看到了。

    谢谨匆匆赶来的时候,钟灵手中捏着苍穹在一河边,神色并不恍惚。不像是被魇住,一个人泠然站着,低着头看着吴怀璧和张秀才,两个人靠在河边的柳树旁,已是闭了眼睛昏死过去。谢谨到了后也没怎么打量二人,只去瞧钟灵,钟灵也任他看,手中提着的剑也没有血,苍穹悄咪咪的蹭着钟灵,神色也如常。

    谢谨吐出一口气,握住钟灵的另一只手,手也是温热的。

    钟灵见他来了,将苍穹隐去,望向了谢谨,谢谨叫他这模样就心软,疼惜的摸了摸他的脸,先开了口。

    “是我不对,让你一个人落单了。”

    钟灵任他摸着,点了点头。

    “刚刚有几只老鼠。”

    “杀了吗?”

    “杀了。”

    谢谨这会眼睛全黏在钟灵身上了。“杀了就行,没有受伤吧?”钟灵不说话了,他分明知道自己没有受伤,只是想和自己说话,钟灵不想回,就又低头看着那二人了,用手指挠了挠谢谨的手心。

    “还有其他人。”

    谢谨轻声回了“不重要的人。”

    叶辞翻了个白眼显然不想理会谢谨,抱住怀璧和张秀才两人脚尖轻点地面朝医馆去了。

    谢谨低头凑到钟灵耳畔小声讲。“你一把苍穹叫去了我就想来找你,但缩地成寸用不成,只能跑来了,怎么回事呢。”钟灵摇摇头。

    谢谨见问不出什么只好把他带回了山上的屋子里,回了屋子里谢谨让钟灵把衣服脱了要给他洗衣服,钟灵正坐在椅上摆弄刚谢谨为了哄他买的傩面,不怎么搭理谢谨,谢谨只好蹲在一旁自己动手把钟灵衣服脱了。

    谢谨对于瞧见钟灵全裸的身体的事情是既怕又有些渴望的,谢谨浅薄的性知识全部来源于钟灵的身体,从小时候第一次被钟灵奴役着洗澡开始,一直到现在,他没有一天不渴望着钟灵的身体。

    钟灵全身衣服都脱下来后,依旧全神贯注的摆弄着面具,谢谨细细的看着他的胳膊和腿,那些疤痕全然消退了,但胸口的剑痕依旧随着心跳鼓动着,谢谨那点旖旎的念头像是被冷水泼了似的又下去了。

    谢谨盯着钟灵胸口的剑痕半晌没说话,时间过了好一会,钟灵对手中的面具又没有什么兴趣了,就戴在了脸上站了起来。

    站起来后就是钟灵俯视谢谨了,这样的视角和刚刚有点像,钟灵出神的想。于是钟灵将脚踩在了谢谨的肩膀上,这一抬腿,隐私的部位随着抬腿被全看完了,谢谨口干舌燥直愣愣的盯着,眼睛有点涣散发直,好像一条看着骨头的狗,只要钟灵发号施令,让他舔,他就能扑上去把那骨头舔个一夜。

    谢谨不自主的偏头用侧脸蹭钟灵的脚骨,脚也是温热的,屋子里应该不是很热,就这样不穿衣服也是适宜的。谢谨的脑子乱七八糟的飞走了很多念头,又是觉得钟灵香又觉得他好看可爱,又想到了之前的日子。

    钟灵踩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就把脚拿下来了,说要去洗澡。谢谨回过神讷讷的又去烧水了。

    泡到热水里解着乏,钟灵迷迷糊糊的倚着睡着了,闭了眼没多久眼珠就开始轻轻地转了起来。

    那甘啼背对着他手上捏着什么东西正叽叽的叫着。“正常来说,杀了人后都会出现不同程度的恶心、呕吐、眩晕,甚至眩晕。会出汗,夜不能寐。但是才杀了人就能在洗澡的时候睡着的,可是真不多。”

    钟灵依旧寐着不搭话,甘啼又开了口。

    “你竟忍心杀谢谨。”

    钟灵依旧不搭理他,这下他转过身来,手里捏的东西也漏了出来,是一只老鼠。那老鼠青灰色的毛蓬乱,眼睛却是中间白色外面黑色。

    “你在幻境里杀了谢谨,你不怕他知道?”

    钟灵只觉得他好笑,慢慢回答道。

    “不过五十步笑百步。”

    甘啼又开口。“你不是极喜欢他吗?怎会忍心杀他。”

    钟灵终于睁开了眼睛,他看到面前的甘啼又换了一张脸,好整以暇的回答:“我只是想出去。”

    “你这般冷情?”

    钟灵定定的看着甘啼。

    “甘啼,姑且叫你甘啼吧。你所作所为,我都知道,那老鼠是你弄来的,那幻境里的谢谨是老鼠变得。而你换着面皮激我求我让我做的事情,我也全然了解。”

    钟灵看着甘啼,眼睛里带了慈悲。

    “不要再多想了,我那时只是想从幻境里出去罢了。与任何事情都无关。”

    “我本以为你是仁善人,计划里我最担心的就是你。现在想来是我多想了。”甘啼咧开嘴笑了一下。“钟灵,若不是那二人前来,你怕是会杀了那对苦命鸳鸯。”

    钟灵闭目不答,仅仅开口道。

    “我只是想出去而已。你弄得那劳什子幻境,一层又一层,我怎么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去。”

    钟灵睁开眼面前又是那浴桶了,他摸了摸桶壁,出神的回忆起了那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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