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笫之间(GL)_1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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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

    nV人从床上起身的同时,强掩着心理不适,直接甩了珍一巴掌。

    珍那张白皙的脸蛋上很快就浮现一个微红的掌印,她坐在床沿,看着nV人骂骂咧咧地穿上衣服。

    「白瞎了你这张脸,X格太恶劣了吧!我都说别看着那个坛子做了,你竟然还强迫我往那边看!」

    nV人现在是看到那个坛子就害怕,被珍那麽一说,总觉得还有第三个人在房里看着她们,更惊悚的是里头装的是珍的mama,难道她自己心里都不会有疙瘩?

    「抱歉。」

    杨秋的视线越过nV人,看向後头的骨灰坛,嘴上虽然说着抱歉,从表情却没看出多少歉意。

    nV人见状,长叹了一口气,谁能想到一夜情的对象,是个长了一张好脸的神经病?

    「要不是我胆子还算大的,你这样做,早就把其他人都吓跑了。」

    当然,她没立刻就逃跑的原因还有一个——珍的床上技巧的确有让她爽到。

    「嗯,那遇见你还真算是我运气好了,否则昨晚我大概要孤家寡人了。」

    「嘴还真甜,跟床上的强势完全不一样,你果然这里有点问题吧?」nV人边说,边用手指在脑袋旁边划了几个圈圈,显然已经从方才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脱离,都有兴致开玩笑了。

    杨秋正好低头将衬衫的最後一颗钮扣扣上,原先纯白的衬衫早已发皱、上头还有几个凌乱的口红印四散着。

    「我就把这句话当作称赞了。」

    「......随便你吧,总而言之,你那在床上的怪僻得改,别怪我没提醒你啊,小心之後找不到对象——谈恋Ai的那种,不是我这种。」

    杨秋轻挑着眉道:「你这种?」

    nV人拿出化妆包,对着镜子淡定地补妆,动作熟练。

    「我可是混了好几年酒吧、夜店的人,直到不久前我都还在八大上班,看人算是看一个、准一个。」

    「哦?」

    杨秋走到nV人身後,镜中倒映出两人的身影。

    镜里的杨秋抬手,轻搭在nV人的右肩。

    「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

    nV人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我记得昨天晚上就告诉你了,我叫江澄。」

    「真名?」

    「废话——」

    「我以为八大的人都会取个艺名?」

    江澄在昨晚掉光的口红,现在已经又补上了新的橙子sE,看起来水润水润的。

    「我行得正、坐得直,又没得罪过人,也不怕被人知道我做这个行业,用什麽假名?」

    「看样子江小姐脑袋也是有点问题的。」

    「哈!」

    江澄手一歪,眉毛直接歪到天际,在额头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棕sE痕迹。

    「靠!」

    她啐骂一声,赶紧又cH0U了张Sh纸巾,还没来得及动作,身旁的珍就一把接过纸巾,弯下身、神情专注地替江澄擦拭。

    没多久,珍放下纸巾,细细打量了有没有残余的痕迹。

    「眉笔给我。」

    江澄嘴张成一个惊讶的弧度:「你会化妆?」

    「这一年开始学的。」

    「......我能相信你的技术吗?」

    话虽如此,江澄还是把眉笔递给了珍。

    「头稍微抬高一点。」

    珍一个指令,江澄一个动作。

    她抬头,静静看着珍那双天蓝sE的眼眸许久,心下又多添了几分疑惑。

    结果珍手下动作迅速的完全不像一个只学了一年的人,甚至手都不抖,沉着冷静。

    江澄愣住,等听到珍的喊声後,才堪堪回神,看向镜中的自己。

    「......」

    「怎麽?不满意?」

    珍顺着江澄的视线,也将目光投向了镜子。

    「不,我只是有点意外,你化妆技术居然还不错,你把我画的......」

    她左看右看,缓缓补全了剩下的话:「完全像另外一个人。」

    江澄原本习惯画的柳叶细眉,被珍改造成另外一种眉型,尾端稍稍上扬,整T也变粗了一点,看上去多了几分英气和一丝冷厉。

    「嗯?」

    解锁新妆容的江澄注意到了自己的左脸颊靠近耳朵的地方,被点出了一颗深棕sE的小痣。

    「——我就说嘛,一个一年多的菜鸟,怎麽可能b得上我化了十年的功力。」

    她猛地凑近珍,侧脸用手指指着那颗人工痣。

    「你是不是把我想成别人了?还是你就喜欢这种带痣的小X感风?」她语气促狭,就像是在和老朋友开玩笑一样轻松。

    「算是吧。」

    珍只瞥了一眼,就迅速收回视线,转头就把摆在小圆桌上一晚的骨灰坛抱起来,对着江澄说:「走吧,退房时间要到了。」

    「啧,刚刚化妆的时候还一脸温柔,现在语气就冷冰冰的。」

    「哦,可能我抱着一个冷冰冰的坛子,所以说话也冷冰冰的。」

    珍睁着眼睛说瞎话,江澄这才注意到珍怀里还抱着那个骨灰坛,顿时又起了J皮疙瘩。

    作为一个虔诚的道教徒,她自小就相信那些神神鬼鬼,对Si後的灵魂世界也是宁可信其有、真遇到的话也是敬而远之。

    遇到一个完全不在乎的珍,实在是......

    「唉算了,反正我猜出了这个门之後,我们大概也不会再见面了,你就尽情地抱着吧。」

    两人一前一後出了旅馆,路过的人的视线偶尔会投在珍身上,走在她身旁的江澄有些不自在,被注目的当事人倒是丝毫不介意,也不知道是没留意到,或是根本不在意其他人。

    「谁说我们不会再见面了?」

    「啊?不然咧?你还想来第二次啊?」

    面对江澄一副「人不可貌相」的惊诧表情,珍轻笑出声:「你想到哪里去了?」

    「还能想到哪去?我们不就是为了要za才去开房的吗?不然还要g嘛?」

    江澄说话直白,这种旁人可能感到羞耻难以在大众面前启齿的话题,也能毫无顾忌地全部说出来。

    「本来是,但现在我们可以多做一点事了,你有纸和笔吗?」

    「......要g嘛?」

    江澄混迹情场多年,珍话里的涵意如此明显,她怎麽可能听不出来?虽然珍的外表的确满对她的胃口,但不知道为什麽,总感觉珍展现在外的永远只是冰山一角,至於海平面下的真实——

    莫名令人感到害怕。

    珍随意把坛子放在地上後,从自己的包里拿出口红,握住江澄的手腕就往自己的方向拉,江澄一个踉跄,重心不稳地跌在珍怀里。

    她还没反应过来,感觉手臂上传来痒意。

    珍用口红迅速地在手臂上写下几个数字。

    江澄被珍这个举动帅到了,不得不说她还真的有被撩到。

    「我把电话留给你,你如果想起我,或一个人无聊,可以来找我。」

    「......我考虑一下。」

    「哈——那就这样,我走了。」

    珍把口红丢进包里,临走前也没忘记捎上自己的mama。

    「欸等一下!」

    珍没有回头,只是脚步缓了下来,就听背後传来江澄的大喊:「下次见面,别再把伯母带过来了——」

    在完全看不到珍的背影後,江澄低着头输入了联络人号码。

    珍绕过几个转角,才把挂在面上的笑容卸下,语气轻且凉:「还真是警戒心满满。」

    她改以单手抱着坛子,另一只手将左边的侧发拨至耳後。

    若是江澄还在这里,肯定能看到靠近耳朵的脸颊上侧——那个鲜明的黑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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