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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送魏真回家时,正好是凌晨三点。 魏真家里的密码她早就了若指掌,多年来的运动习惯,让她背着魏真也丝毫不费力。 魏真的发丝随着移动打在珍的脸侧,带来阵阵痒意。 她还真没想到,自己竟然还得送一个醉鬼回家。 「唔......」 魏真被丢下、陷入柔软的床里头,还发出了声响,但依旧没有清醒。 珍站在床头,看着凭着本能在床上滚来滚去的魏真,还是忍不住笑了。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种轻松的感觉了。 或许没有xa的夜晚,也是个不错的夜晚。 「醉鬼。」 珍环顾着房间四周,恍然发现自己竟也长达几年没有来过了。 屋内的摆设看似没有改变,实则又处处透着变化。 她的视线凝在床头上的一张合照。 上头两个黑发少nV头靠着头,对着镜头笑得开怀。 「白痴,留着这张照片g嘛。」 珍轻声骂着。 魏真忽然不安地蜷缩着,低低的啜泣声猛然刺进珍的耳里。 「唐竟.....」 原本已经打算离开的步伐一顿,珍又回过头来,在床尾坐下。 魏真彷佛感知到了另一人的温度,m0索着抱住了珍。 珍被她往後一带,面向着魏真、倒进被里。 魏真的眼泪很快就沾Sh了她的x襟。 珍犹豫着,最终还是轻轻拍着她的後背,无声安慰。 昏暗的房内,两个nV人相拥着,额头抵着对方。 珍的视线又再次落在那张相片。 正如魏真在梦中哭泣那般,她们都无b清楚时间从她们身边带走了什麽。 当初执镜的人不在了。 里头两个天真无邪的少nV也不在了。 她们都伤痕累累地活在这世界上,踏出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尖刺上。 也不知到底过了多久,魏真总算不再哭了。 珍便打算起身离开。 「别走。」 未料,手猝不及防地又被拉住。 珍这回没再躺下,却也没将手收回来。 就这样静静在床沿边坐了一夜,直到曙光乍现时,才睁着有些发红的眼,离开了魏真家。 清晨时分的车子和行人都不多。 虽说正值七月盛夏,天方亮的六点依旧带着些许凉意,让珍稍稍找回了以前在墨尔本的那种感觉。 她回到车上,调降驾驶座、半降窗户、从包里拿出菸点燃,动作一气呵成,彷佛已经重复做过了上百遍。 一根菸燃尽,恰好又有来电。 「喂?」 「您好,这里是仪礼,前几天有打电话给您,想请问您今天是否会过来一趟?」 电话那头的nV声轻柔,却又引起珍的一阵烦躁。 她r0u着眉心道:「对,我等下就会过去。」 「好的,那就再麻烦您了。」 结束通话後,她又静静躺在驾驶座上,待了近半小时,才驱车前往目的地。 随着一路向南,太yAn逐渐从地平线升起,与此同时,温度也瞬间飙升。 开了近两小时的车,珍终於从台中抵达台南的仪礼殡葬馆。 殡葬本馆不远处就有附设的焚化炉,即便是平日的早晨也一样勤奋地运作中,空地上停了好几台黑sE礼车。 不时就有人三三两两地走进本馆。 珍沉默地走着。 忽然急促地脚步声踏踏踏地从身後b近,两道身影跑过她,一路泣不成声。 她蓦地放慢了步伐,拉开了自己与其他人的距离。 正如她形单只影的突兀一样,她面上没有流露出半分悲伤,与周遭匆匆经过的人形成明显对b。 与Si亡带给人的Y暗沉郁不同,仪礼的厅堂十分明亮,特意加高的天花板用了玻璃圆顶,光直接从头顶泄落,多少挥散了一些Y霾。 珍迳自走到柜台,便迎来了员工的微笑应对:「Go.HowIhelpyou?」 员工一口英文说得还算流利,以至於珍也没有在第一时间回过神,直接反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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