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枣_二十四、是情侣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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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四、是情侣吧? (第1/2页)

    似乎是因为得到了朝思暮想的喜爱,陈藜芦变得愈发大胆,也变得愈发没了禁忌,像终于得了自由的鸟儿,放纵地沉溺在属于陈丹玄的海里。

    京城五环外,一处不需要身份证登记的小旅店中,二楼尽头的房间响起一声接一声甜腻的令人头皮发麻的男人呻吟。

    没有开灯的屋子永远是最佳的欢愉圣地,四周一片静谧的黑暗中散发着湿闷的潮气、霉气,中草药的淡淡微苦,与浓郁的麝香味。

    破损的褐色床头柜上,一盒旅店自供的质量不算很好的安全套已经拆封,被撕开的封口看得出来使用它的人手法粗暴,当时应该很着急。狼狈的纸盒旁,倒着一罐廉价的润滑剂,被用去了大半。

    朦胧的月色透过窗户探进来照在吱嘎摇晃的大床上,一对赤裸相对的情人正放浪形骸地行鱼水之欢。

    暧昧的黑夜中,年轻男人通体瓷白,布满汗珠的胴体像一条适才被打捞起来的银鱼,雪一般夺目的身躯,湿哒哒地落了满床诱惑。

    陈藜芦眸子泛着波光,脸颊guntang宛如灼红的烙铁,微张湿润的唇瓣像一朵在蓝火中燃烧的鲜花娇艳勾人,呼出的气息都仿佛带着缥缈的白烟。

    他靠在床头半张着嘴,失去神志般抬头眼神空洞地望向被烟熏黄的天花板。他的手布满了色情的咬痕,摇摇欲坠地撑在长了霉斑的壁纸墙上,屁股则坐在陈丹玄脸上,将陈丹玄一张俊美的面容深深地埋在自己晃动的股间,浪荡求爱。

    滑腻粗粝的舌头钻进rou缝中的红色xue口,陈丹玄贪婪地吮吸着guntang甬道中他刚刚射进去的粘稠jingye,混着属于弟弟的肠液,一起被他搜刮一空。

    菊xue被吸嘬得滋滋出响,狭窄胆小的rou道一下瑟缩又一下张开,控制不住地流出腥臊的爱水。xue口周围的褶皱被用力挤压撑开,会阴处甚至被舔出一层光亮,像藏在贝壳中的珍珠裹了一层莹莹的珍珠粉。

    舌尖向最深处探,从肠道内垂坠留下的sao气yin液汹涌地冲撞了满舌,又在下一刻与唾液一起被卷着吃进了陈丹玄的嘴里。

    属于陈藜芦的香甜咸涩充斥在陈丹玄口中,仿佛一场凶猛的海啸将他的理智也一齐冲垮,伴随喉结滚动,混乱的一切一起进入他的食道,落入腹中。

    “唔……”

    疯狂的舔舐让陈藜芦止不住战栗,他咬紧嘴唇,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根炎炎夏日里的冰淇淋,在烈日的暴晒蹂躏下,慢慢融化。他原本清亮的声音低哑婉转,他呻吟着、轻哼着,即便咬住唇,直冲大脑的酥麻快感依然吊住他的神经,迫使婉转的欲望从他口中拼命跑出。

    腹部抽搐,敏感的rouxue被一根灵巧的舌头填满,崩溃的痒意在脊柱攀爬至全身,陈藜芦越来越撑不住了。

    “啊……哥,哥,我喜欢你,好喜欢你,哈……”

    “好爽,再用力些,求你了……”

    陈藜芦不断诉说狂烈的爱语,guntang的汗液从颈侧流到胸口,滴落到身下男人的额前。他葱段似的玉白手指染了层淡粉在冰冷的墙面上扣弄,暧昧的指印与壁纸上从前住客留下的抓痕重合。

    一直以来,这间逼仄的屋子都是完美的偷情场所。带着污渍的墙壁成了偷窥者,在无数个白天或黑夜见证了许许多多的色情爱语,或纯真的,或荒诞的,或正经的,或下流的,或刺激的,或上不来台面的……

    而今天,它刻下了一场属于亲兄弟之间的luanlun。

    陈藜芦哭泣似的告白成了进攻的战鼓,激励着陈丹玄向对方最深处侵犯。他舌面刮过柔软的逼rou,舌尖顶到前列腺,狠狠一刺,旋即不要命似的拨弄。

    一声尖叫,陈藜芦腰部酸麻、四肢发软,不受控制地坐了下去,“扑哧”一声,水花四溅,砸了陈丹玄满脸。

    可是陈丹玄动作没停,他掐着陈藜芦窄窄的腰,呼吸更加粗重。高挺的鼻子不断喷出热气,蹿进陈藜芦水汪汪的xue口,如蛇一般的湿滑舌头继续挑逗陈藜芦的敏感点,令他的腰腹忍不住发抖,屁股忍不住扭动。

    “哥…够,够了。”陈藜芦颤抖着求饶,射过许多次的性器再次高高昂起,像重新吹起的皮球,粉红的冠头溢出前列腺液,等待随时直冲云霄。

    被cao开的xue口一张一合地欲拒还迎,陈藜芦整个下体被兄长的舌头强势地侵犯舔得舒爽,长时间的酸痒让他头皮发麻,一只手垂落,半推不推地摩挲陈丹玄guntang的耳廓。

    他好像变成了一具性爱娃娃,对男人的jiba与舔舐极其上瘾,抽不出身。

    陈藜芦咿咿呀呀地摇动着腰肢,他视线往下瞧去,正对上男人乌黑发亮的双眼。仿佛有一阵激烈的电流窜过,他只与对方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对上一瞬,便快速抬起头,肩膀打了个冷战。

    陈藜芦明白自己此刻的模样一定像极了浪荡的娼妇,叫床的声音恨不得让全世界听见,引得许多人想加入粗暴又混乱的无耻性事中。

    他更明白,选择与陈丹玄开房的原因是他想彻彻底底地发泄一次,想彻彻底底地忘掉两人间的兄弟身份,忘掉luanlun的背德感,仅仅与眼前叫“陈丹玄”的人完全融为一体。

    汗津津的额头抵在墙面上,洇出一小圈水渍,陈藜芦脸颊上的绯红是与爱人相交的欲望与羞涩,也是暗恋者得偿所愿的满足与欣喜。

    他微微下垂的眼睛湿漉漉,如盛满雨水的荷花瓣,眼角的泪痣被一缕潮湿的黑发遮住,若隐若现。

    陈藜芦我见犹怜的模样总会使人想起林间无辜的鹿,却在夜色的涌动中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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