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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EST04】-2 与老友的料理对决[II] (第3/3页)
未料对方居然也用拳头正面回击他的重拳。 「咳……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钣金甲被打凹的齐牧非但不畏惧,反而豪迈地大笑了起来。 「如果不是在战场,还真想跟你在角斗士的竞技场搏上一把!」 尽管知道对方听不懂自己讲的话,但直接扔掉巨斧的齐牧仍一边喊着,一边往前一蹬,朝着魔族将军的x膛、腹部、颈部挥拳暴击:不同於笨重巨斧对魔族将军看似毫无伤害,齐牧的拳击如骏马奔腾般快速,几乎只能看到拳头的残影,且拳拳到r0U,让对方顿时招架不住。大概这个魔族的「魔力」防御只针对锐器,对於齐牧的徒手攻击唯有靠着天生的筋r0U抵挡。 一连把对方打得後退几步後,齐牧将双拳握在腰际,大吼: 我怀在君子,君子隔嶙峋;嶙峋不可跋,君子空穆忞 「【巍岩不动】!」 齐牧双脚底下的地面瞬间下陷一个脚掌左右的高度。刚刚被单方面压制的魔族将军看准空档对齐牧展开反攻,不过此时的齐牧正如刚才的对方一样,全身的筋r0U都像是b钢铁还要坚y,无论对方怎麽攻击,哪怕齐牧身上的x甲、胫甲,甚至头盔都被打凹地不成模样,齐牧依然如一座高山般挺立,在承受对方打击的同时也伺机反击回去:一把抓住对方的拳头,空出一只手狠狠地往他鼻梁打去,对方也同样往齐牧头上抱以老拳,把那个已经没有用处的头盔打飞出去:双方一来一往的对决,很快就处於僵局──虽然齐牧看起来是伤痕累累,但对手也被打得鼻青脸肿、JiNg疲力尽。 眼看己方的大将无法取得优势,本来在後方观战的魔族其中一人突然大吼: 「瓦奇达拉巴那督鲁!」 城寨内剩余所有的魔族全部高声呼喊,朝向齐牧等人挥刀突袭。一些使用「魔力」的魔族早一步凭空挥刀,珀斯提昂则在千钧一发之际闪躲过去,只见身後的竹墙被劈出一片大洞。 论人数的话,珀斯提昂跟伊利亚斯几乎没有胜算──眼前这约三十名魔族,若都不会魔力还好办,但就是不晓得能使用魔力的有多少个、魔力技能是什麽;珀斯提昂的力气将近耗竭,大概也就只能在施展两、三次圣法技能,伊利亚斯不擅长近身r0U搏,他的大面积杀伤X圣法技能又不能在同伴周遭使用,y拚下去也是徒费力气……而齐牧又被那个巨大的魔族将军压制着。 ──如果不能获得最大的利益,至少要将损失降低到最少。 珀斯提昂尽最大、最快的努力运转脑子思考策略,同时奋力砍倒冲到自己面前的魔族之际── 林花正饶笑,野柳不成形;持醪定娱老,懒逐少年狂 「【苍云九破】!」 本该在寨门外的谷德莲大概是听到魔族战吼,於是从後门闯了回来。她弯弓拉箭──她的每个指间各夹了三支箭,然後一口气S出──九支箭宛如自动被敌方x1过去一般,从放箭的一刻纷纷准确往魔族飞去;然而除了两个魔族被击穿额头毙命外,其他七人即使被S中额头,箭矢也只是像碰到弧面滑开,因此依然未减冲锋的速度──魔力的防御,这可能是她没预料到的,更糟糕的是反而x1引魔族出分出一支往谷德莲袭去。 「啧!谷德莲!撤出去!」 但珀斯提昂也知道,此时的谷德莲已经不会听从指令──只要是珀斯提昂陷入危机,她就会奋不顾身地冲回珀斯提昂的身边。 ──即使此举可能对珀斯提昂的指挥有弊无利。 谷德莲迅速收起弓,将手按在「御霜」的剑柄上,一副准备拔剑冲入混战中厮杀的模样。 珀斯提昂也顾不得一切:「【连环霹雳】!」 1 姑且麻痹一部份正向伊利亚斯攻击的魔族後,他赶紧喊道: 「伊利亚斯!你把那傻丫头拉出城寨外!」只要出了城寨,娜欧蜜的伏击总会有办法g掉那些少数正往谷德莲攻击的魔族:「这里由我──」 「队长!」齐牧跟眼前的对手进行着无穷尽的格斗,却仍cH0U出空闲打断珀斯提昂的指挥──如果珀斯提昂的印象没有错的话,这是齐牧第一次打断自己的发言。 「你跟伊利亚斯退出城寨门外,我之後就过去跟你们会合!」 「什……!?你想要g什麽?齐牧!」 「我说!你们先出去!我马上会跟你们会合!」 他再度向身後大吼:在魔族震天般的战吼声中,他也许没听清楚珀斯提昂讲的话。 「这算得了什麽!我可是生涯没有任何败绩的角斗士!」 鼻孔及嘴角,甚至耳朵都流出鲜血的齐牧,维持一贯的豪迈,大笑三声。 岭峻系响急,谿旷竹鸣融;将歌造化趣,握素愧不工 1 齐牧忽然左手攀住对方的肩膀,一鼓作气压着对方的肩膀跃起身来,紧握住右手的拳头,自上而下朝魔族将军的天顶盖重击下去── 「【如牛憾地】!」 这一击,不仅打在了对方身上──震波以齐牧及魔族将军为中心,环状向外扩散,一瞬间整座山崖都发生剧烈的震动,三面环崖、在险要隘口设置的城寨,遭受到这等剧烈摇晃,就像压垮骆驼的最後一根稻草,整个山坡都翻腾了起来,砾石、寨门、木塔、竹墙、矮树、魔族……所有的一切都朝着深不见底的悬崖滑落。 「齐──」被伊利亚斯用锡杖架着往後跑的珀斯提昂,那声呼唤很快就被山T崩落的巨响掩盖。原本在城寨後门准备冲进去的谷德莲也被娜欧蜜一把抓住,拖着她後撤。 有如被锯刀削齐一般,原本突出在山崖上的台地瞬间无影无踪,变成了一道陡峭而平直的崖壁。 因为顿了一下头而惊醒的男子,拍了拍满是胡渣的脸颊。 他不记得自己是什麽时候睡着的,惺忪的双眼看到微微的鱼肚白遥远天边慢慢泛起。 伸一下懒腰,却听到「啪哒」的物T落地声。看了看身後,只见那条平常是挂在木浴桶边的麻布,落在靠背椅的底下。这栋里农庄也就两人,是谁在夜半时替他披上麻布避免他着凉,答案想都不用想。 男子从椅子上站起身,弯腰拾起麻布,同时看到身後的长桌上,满桌丰富的料理与大菜分毫未动,也没有任何变化。 顶多是带有油脂的火腿炖芋头,酱汁上面出现了一层薄薄的白sE脂肪。 1 他双眼无神地呆愣在长桌边好一阵子。连他自己也不晓得站在那里究竟多久。 大概是昨天起得特别早又睡得特别晚,苏玛依竟然b平常的时间还要晚起床:平常如果楼上有动静的话,她就算想多睡一些,也会被吵醒。 然而今天的早晨,楼上悄然无声。 她下床套上了木鞋──老实说,她是b较习惯打赤脚,但男子曾对她说不穿鞋的话会有危险……然後拉开房门,准备走到井边打水洗脸时,她瞥了一眼农庄的门口:中庭上所有的一切都消失地无影无踪。 没有料理。没有桌椅。也没有呆坐在那里的人。 灶房正如每天早上一样,升起了炊烟,以及传来一GUh豆被磨成汁Ye的清香。 一切都跟往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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