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我的妻奴_雌B含夫主入睡,被夫主录下脸捧sNR交视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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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雌B含夫主入睡,被夫主录下脸捧sNR交视频 (第1/2页)

    平时洗完澡,江沿总是在伺候夫主睡完觉后自己再起身去浴室清理自己,明明卧室也配有浴室,但是因为害怕动静吵到夫主,江沿总是会去楼上洗完再轻手轻脚回来。

    他头发长长后干的时间就变慢了,毛巾一时擦不干,因为不敢用夫主放在柜子里的吹风机,又怕头发把床铺打湿,只好钻到笼子里去睡。江钰难得起夜的时候没有被温热的口腔含住,坐起来借着月光才看见他又不知道什么时候钻回笼子了。

    他蹲在笼子前面听江沿呜呜解释了很久,有些头疼地说那些东西你都可以随便用。这种话他已经说过很多遍了,但有什么新的东西还是必须得到他的确认江沿才敢用。

    有时候江钰也觉得奇怪,江沿明明总是表现的事事都听他的,但他下达的很多命令江沿还是左耳进右耳出,比如让他不许扇自己不许跪,可以随便用家里的任何东西等等,可江沿在这种地方还是非常坚持自我。无论他对江沿多好,江沿似乎还是很怕他,他经常感觉到自己做夫主的失败,或许这就是传说中哥哥的血脉压制?他都当自己的妻奴了自己也不是完全能管住他。

    当然,更多的可能是调教所的训练实在是让他刻骨铭心。

    江沿被带走后,江钰在学校图书馆和网上查过各种各样的相关资料,甚至还通过生意的机会接触过一些调教所的高层,可依然对调教所里面具体是什么情况一头雾水。双性到底生活在一个怎样的世界,似乎被刻意和普通人隔开了。

    他想通过花钱或者打点关系好让江沿早点出来,但这也依然行不通,在这个过程中才知道无论血脉多么高贵,是谁的孩子,曾经有怎样的成就,只要是双性都必须在调教所待够足够的时间才能出来。他花再多的钱唯一用处只能让江沿在调教所的日子稍微好一点。

    虽然都是妻奴,但是因为夫主的不同,在调教所的生活也会有所不同。像江沿就是已经有夫主的了,所以调教所对他的工作只有管教,任何管理人员都没有权利去强jianian他或者留下任何除双性标识之外不可磨灭的伤痕。有夫主的妻奴一般会根据夫主的要求往不同方向培养,比如常见的狗奴猫奴,还会有奶奴和厕奴等等。

    如果被夫主厌恶的妻奴,在调教所基本是谁都可以踩一脚的存在,只要夫主签字,在调教所被玩死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至于没有夫主的妻奴基本约等于养殖场商品,会根据品相好坏喝身体性格测试划分成不同的等级,分配给不同需要的人群。

    江钰给了江沿妻奴中待遇最高的人格保留,仅仅失去记忆,但是大脑其他的部位不会受到伤害,但没想到这样也让江沿的变化如此之大,别说江沿,他自己都是花了很久才说服自己接受这就是他哥哥。如果做了人格剥离的妻奴,大概是真的永远不能再当作人类看待了吧。

    “毕竟双性就是那种需要被管教的雌畜嘛。有的双性在人类社会待得太久有时候会忘记自己的本性,还以为自己真的是人呢,我们调教所的存在就是为了让它们认清楚自己到底是谁。”

    “你说的那只双性我有印象,这事当初闹得很大呢,也算我们调教所名奴了,居然能隐藏这么久都没被发现。我曾经还在峰会上还见过它一面,那时没有及时发现这条sao狗真是作为调教所一员的失职啊,我记得那时他好像还是…啊,江总您是他弟弟?抱歉抱歉。真是可惜,您那时应该早点把他的情况告诉我们的,x集团如果早早就交到了您手上,说不定还能再早上市个几年。不过完全不用担心,您要不了多久就会有一个百依百顺的亲哥性玩具了,这点要相信调教所,妻奴的喉xuecao起来可是非常爽的哦。”

    江沿回来后他本来想问问他在调教所的生活,却没想到他被改造的这么彻底,一时没有问出口,时间拖得越长,反而越问不出来了。他知道只要他问江沿就一定会说的,但是他不敢,哪怕江沿现在能心如止水地说出来他遭遇过什么,他也无法做到平静地去听。

    江钰用吹风机吹起江沿的头发,江沿有些局促地坐着,极少数这样的情况下是他坐着,夫主站着。他只能四处看看转移注意力,不然总想下跪。

    江沿用头发帮他手交过,侧着头把头发散下来,跪在地上用手包着头发给他撸管,感觉只能说很独特,当然没有cao他的xue爽,江沿等他射在自己脸上后非常欣喜地跪在地上谢夫主赏赐,江钰经常觉得他谢恩的理由都千奇百怪的,或者说,他不管做什么江沿都能找到感谢之处。

    我把哥哥养得一点也不好。脸上都没rou了。江钰心中默默地想。回头研究一下妻奴的营养膏配比吧。

    江钰在大学选修了相关课程,拿到了非常不错的成绩,本来现在的营养膏是由调教所那边定制的,没想到他还是越来越瘦,看来凡事还是得靠自己。

    睡前江钰靠着床头看书,江沿躺在他旁边,每当江钰严厉地教训过江沿后,就会用他在受罚时表现得很好为理由,让他和自己躺在一起。

    床头的灯发暖发黄,温和又明亮的映着江钰半边的脸,似乎为他披了一层柔软的绒,轮廓优越的线条似乎一笔呵成,边缘却有些模糊,凌厉的棱角虚化下来,垂着刘海,有种异样的年轻,仿佛十几岁的少年。黑暗的环境中,静静流淌的灯和月的光交融在一起。江沿蜷在被子里,痴痴地看着他。

    江钰伸出一只手盖住他的眼睛:哥哥睡不着吗?是不是我灯开得太亮了。

    一瞬间有种错觉,好像他们本该是这样的。

    手掌下的睫毛一眨一眨,一只被捉住却不想挣脱的蝴蝶。“夫主真好看。”

    江钰哑声失笑,“是吗?有多好看?”

    江沿不假思索,“夫主是贱奴见过最好看的人。”

    江钰说“是和调教所那些人比吗?”

    江沿失去记忆后只在调教所和家里待过,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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