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为下_第六章 打P股 抽X 戴口器 双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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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打P股 抽X 戴口器 双龙 (第2/3页)

    可现在身份不同,他自然不能再那样任意施为了。

    傅郢因为口器的缘故说不出话来。

    所以他只是把手松开,他清楚的感受到两瓣屁股轻轻击打在他肿了的xue口处。

    这种酸爽让他几乎达到了颅内高潮。

    傅郢的两条腿好像死鱼一样折腾了好几下。

    温朝仔细的观察着傅郢的反应,傅郢嘴里戴了口器,无法以具体的言语内容吩咐他如何行事,只能全靠温朝自己去猜测。

    看着傅郢的手没有再掰开屁股的行动打算,温朝心里就明白了,xue口已然被服侍的满意了。

    温朝迅速把手中的藤条换成一只板子,这只板子很宽厚,不用上身,只消得一看,便知道是极其狠罚才用的上的板子。

    选这只板子也是有缘由的,傅郢要求把屁股打的烂烂的,但是却不是字面意义上的烂烂的。

    毕竟,傅郢是不喜欢见血的,倒不是他多胆小,只是见血实在让他不喜,视觉上不好,出血且必然会存在伤痕,虽然对于他来说消除痕迹轻而易举,但是他还是很烦。

    他的忌讳这样明显,即便是在温朝还是侍卫长的时候,也不敢犯傅郢的忌讳,何况现在他与之前说一句天差地别也不为过。

    所以,打的烂烂的实则是要快速将傅郢的屁股用厚重的板子打肿,再用小小的细板子将肿块儿完全打消。

    整个过程傅郢的屁股是完全不能见血的,甚至在过后的yin乐也不能见血。

    实实在在是一个技术活儿。

    温朝举着板子开始往傅郢的屁股上打过去。

    傅郢的屁股同样很漂亮,圆润,白嫩,很适合把玩。

    当然,没有人敢罢了。

    傅郢愿意让他们伺候那是恩赏,他们主动是僭越。

    其中的度全靠自己摸索。

    白嫩的屁股被厚重的板子猛烈的击打,屁股上的rou本能的跟着板子来回的颤。

    不仅如此,因着不仅仅要打烂,还要赶时间,毕竟要让xue口也要保持住红肿,不能因为打屁股的时间长让xue口有时间恢复。

    傅郢的恢复能力太强了。

    所以,温朝很赶时间。

    最开始还是左右屁股各自落下板子,但随着板子落下的数目慢慢增加,温朝也同样的渐渐改变了自己落板子的方式。

    他开始将厚重的板子打横的落到傅郢的屁股上,这样一来,两瓣儿屁股就必不可免的挤压着傅郢的xue口,甚至还能带上几下

    本就被抽打的肿胀难以完全隐藏在屁股中间的xue口,被这样挤压,甚至有些许的rou块儿重复击打,疼痛是双倍的,甚至更多。

    额头上和脊背上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冷汗的傅郢,即便已经觉得相比于xue口,屁股的板子他是挨惯了,屁股也没有xue口那样的敏感吃不得重。

    可屁股上的板子落的越来越多,他渐渐也开始受不住了。

    若不是他知道温朝一向侍奉的不出差错,手艺还算恭敬,容策又在一侧,他怕是要觉得自己的屁股已然被打出血,甚至现在可能就是屁股已然出了血,板子和着烂rou往下打,还可能板子上沾着血,挂着rou丝儿。

    傅郢没有规定多少数目,所以即便他心中在每一下板子落下的时候默数,他也不知道尽头在哪里。

    这也是傅郢的故意为之,他经常让家奴鞭打他的时候,并不会说出具体的数目,只是说要打出什么样的状态。

    未知让他提心吊胆,却又乐此不疲。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这一板子落下去到底还会不会有更疼痛的下一个板子落下。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下的疼痛,这让他会有心里快感。

    傅郢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没有人限制他的体态,但是即便再疼,傅郢也会极力的保持自己的姿势。

    在傅郢数到二百六十之后,板子终于迟迟没有再次落下了。

    还不等傅郢松口气,一只细细的板子又挨上了他的臀部。

    傅郢的心又提了起来,他在十分的期待当中又夹杂着一丝害怕。

    他到底是rou体凡胎,就算受虐属性再强烈,还是会对疼痛有着本能的害怕。

    温朝换了工具,一只手拿着细板子慢慢的敲打着傅郢屁股上红肿的臀rou,另一只手则是在击打之后伸手去捏了刚刚打过的位置。

    以此确保将肿块已经敲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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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板子离开傅郢的屁股,可是由不得温朝返工的。

    不间断的疼痛让傅郢就连脚趾都绷直了。

    在口器的严密控制下,他依旧发出来一些不成词句的呻吟声。

    断断续续的,很是勾人。

    容策眼睛暗了暗,一只手摸到傅郢的脊背上,另一只手捋了捋傅郢的头发。

    “家主实在性感,奴才的jiba都硬了。”容策的声音在傅郢的耳边响起。

    “您看您的喉咙,都被自己的jibacao开了吧?”容策的手从傅郢的头发上转移到傅郢的脖子。

    傅郢的yinjing很长,容策不用仔细感受,只是一碰就能看到喉咙上下的凸起。

    随着傅郢的呼吸,他自己倒膜的jiba在他的喉咙里上下来回。

    傅郢一边承受着喉咙要被迫打开的恶心,一边还要承受屁股和后xue被狠厉的责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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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候突然容策带着一点情趣式侮辱在他耳边响起,傅郢的颅内高潮又达到了新的一次。

    傅郢从来不禁止家奴服侍他发时候说一些粗口侮辱,当然说的过火他不高兴,自然也有家奴的苦头吃。

    而容策就是其中的翘楚,他几乎从来没有因此受过罚,他说的话总是恰到好处让傅郢爽的不行。

    “家主的唾液已经流成一滩水了。”容策又去把傅郢嘴角的唾液蹭到自己的手指上。

    “家主的奶头怎么也立起来了?”借着傅郢扬起上半身以此来缓解疼痛的时机,容策去扯了扯没有用细针的rutou。

    他没有什么手软的念头,直接拉扯出了一定的距离,疼的傅郢都下意识的看一眼容策。

    “家主,奴才侍奉好了。”容策刚想说些什么,温朝的声音就传来。

    容策也就咽下想要与傅郢调情的话,转而就跪着过去半步,伸手扒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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