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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三:安莱(中)  (第1/2页)
    我的母亲,伊顿·艾莎,在她最后的生涯里陷入了彻底的疯狂,她无理由的殴打我,谩骂我。    但是在清醒之后,mama又会很后悔,她抱着我忏悔。    玫瑰的香气包裹着我,它在说。    对不起,对不起。    我爱你,我爱你。    我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说对不起,什么时候会说我爱你。    我想听我爱你,我又害怕对不起。    所以我逃到了陈的身边,他不是alpha,没有信息素,却能稳定我mama的情绪。    如果是alpha,我是说最典型的alpha,我父亲那种。    只会让情况更糟糕。    我跑到了陈的怀抱里,他从不会拒绝我。    他情绪稳定,状态平静,只有在他身边,嘈杂的信息素才会闭上嘴。    一直到那天。    mama去世的那天。    我放学回到家,闻到了家里很浓郁,很浓郁,不详的带着花香的血腥味儿。    是我mama的信息素。    它很混乱。    在说,求求你,我爱你,求求你,我爱你。    它颠三倒四我不理解具体的意思。    然后我爸爸的助手匆匆来把我带走,带去了医院。    我才知道我的mama没了。    陈也可能要没了。    陈没有信息素,我甚至不知道他出事了,在被接上车的时候,我还回头看了眼城堡。    心想着。    为什么不是陈来送我过去医院。    我很害怕,我需要一个情绪稳定器。    陈差点没了,我已经记不清那时候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我也经常被穿着白大褂的人围着团团转。    但是他还在。    我父亲告诉我,陈要走了。    在某天我们回去的路上。    这段时间他包揽了我的一切,照顾我,给我做饭,洗衣服,叠衣服,包括睡前故事。    做的很糟糕。    在我看到他把脏衣服丢进洗衣机里后开了烘干模式之后。    我自己拿了个凳子爬上去给它改掉了。    然后洗完了我才知道没有放洗衣球。    女仆闻讯而来,解决了我们的困境。    我仰着头看第一次窘迫到不行的我爸爸。    心想。    我以后可不能变成这种废物。    一字不差的。    但是废物也是有心机的,比如现在,他把我放到了地上,像是放出了追兔子的猎犬一样。    前面黄色的出租车就是兔子,而我是刚上初中的猎犬。    ………他难道没有一丝一毫的荒谬之感吗。    但是也是在那天,我知道了原来…陈是可以为我而让步的。    他对我有感情了。    这让我暗自窃喜许久。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陈穿着他自己的衣服,而不是那身板正的制服,他没有戴眼镜,也没有把头发梳起来。    他拿这个贴着各种贴纸的行李箱。    我贴的。    站在门口。    他要走了。    他抱起我,看着我哭,安慰我,亲吻我。    和以前一样。    但是我知道他去意已决。    那一刻我真的慌了神,不需要甘迪的指令,我就自行的出发,像是疯了一样去追那辆出租车。    陈从车窗里探出手和头,风把他的声音送到了我耳边。    他让我回去。    这样不行,我心急如焚。    然后孤注一掷,选择了伤害我自己。    成效卓着。    他回来了,抱起我检查我的伤口。    我知道了,原来自残可以留住他。    这就像是我的秘密武器一样,我后来挺喜欢用的。    他抱着我,像是以往一样,走回了我家。    咬牙切齿的说。    你赢了,小少爷。    我心虚的不敢去看他,因为我知道。    我的成绩来路不正,我作弊了。    他回来了。    然后再也没能出去。    永远留在了这里。    陈像是往常一样陪伴着我,更胜于以往,他把mama该给我的那份一起给我了。    他为了我去学做饭,去参加我的家长会,去跟科任老师交谈我的情况。    但是不止是mama那份。    那天我结束了马术课,穿着长靴和衬衫的陈牵着我的马,和我一起走回城堡。    他浑身湿透了,因为卢安,我的那批汗血马,在池子里降温的时候玩性大发,溅了很多水出来。    我看着几乎半透明的衬衫下,陈的肩胛和蝴蝶骨,上面结实有力的rou色,还有再往下他被湿透的裤子包裹着的长腿和臀部。    来来回回的看,不知道为什么看不够。    他牵着马走在旁边,步伐幅度不大,腰也很稳,但是臀部在一左一右的晃动。    正好碰见了我父亲和他的合作伙伴。    俩人在交谈,然后视线不约而同落到了陈的身上。    陈是正对着他们的。    我父亲呆滞了片刻,随后立马伸手去抓他的合作对象,直接给人带走了。    陈看着他们离去,轻呲一声。    然而我心里却涌起了…    愤怒。    是alpha的本能在作祟。    我甚至迁怒卢安,克扣了它的草料。    因为它把陈的衣服弄湿了。    才让我的东西暴露在别人面前。    陈给我的,不止是mama的那份。    我还没有理出个所以然来,在某一天…    他突然带着很浓郁的,爸爸的气味出现在我面前。    又是这样。    他穿着睡袍靠在床头看着崩溃哀嚎的我,头疼的抓着我的手,避免我伤害自己,然后在我哭累了,倒在他身上的时候。    他摸着我的背,我的后脑勺。    问。    “你要怎样才能平静下来呢?安莱。”    我靠在他的胸口,一点点把真丝的深色睡衣的领口扒开,看着那rou圆的胸慢慢往外弹。    真的是弹,陈的胸放松的时候是很软的,然后一点深红露了出来,是乳晕,他的rutou被布料压着,然后在某个临界点…    啵。    的一下。    弹出来了。    1    我试探性的舔了上去,然后含进嘴里,打着圈用舌头去舔陈的rutou。    他被我吵的精疲力尽,看到我安静下来之后,像是敞开怀给幼兽喂奶的雌兽一样,任由我把那处弄的又红又肿。    这就是开端了。    陈把除了mama以外的那份给我了。    第一次之后,我又提出了想舔他胸的请求,实话实说,任何一个正常人都应当拒绝这种要求。    我没有直说,只是把脸蹭在他胸口,来回磨蹭着。    陈也很为难,但是他已经习惯了不拒绝我。    所以我趴在他身上,啧啧舔着他的rutou,看着他侧过去的脖颈发红。    他害羞了。    但是后来也就习惯了。    1    他身上还是会断断续续的出现我父亲的信息素,缠着他,是很有侵略性的那种。    每当这时候我就会有点泄愤一样,用牙齿去轻咬陈的rutou,把它们弄的翘起发肿,点缀在丰满的胸部上才罢休。    这是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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