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后_十二、徐梅询G脆利落地命令:把衣服脱了,背对着朕跪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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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徐梅询G脆利落地命令:把衣服脱了,背对着朕跪直。 (第2/2页)

的衣袖。

    夜宴掺入了刺客,在座受伤不计其数,更连徐梅询都受了伤,锦衣卫指挥使黑着脸看着满地狼藉,心知自己将要官位不保。

    太医来得很快,被袁常带着疾步走入长明宫后殿。

    殿内安静极了,徐梅询坐在床榻上,衣裳脱掉半边露出被刺伤的手臂,伤口太深,还在汩汩流血,止也止不住。

    宫女用白帕替他捂住伤口,没一会就又泛出血红。

    太医不待吩咐连忙上前施针止血,好在暗器无毒,血都是鲜红的。

    止了血后再细致缝合完,太医擦着汗抬头,才分出心思看到了跪在徐梅询腿边的白发青年。

    精神集中久了难免头晕,太医眯了眯眼睛才认出这是大公子,不等细想,就听徐梅询道:“殿外死伤如何?”

    他赶忙收回目光。袁常挪近半步:“侍酒宫女死了两个,旁的宫人死伤十余人,各位大人们万幸都还安好,只有礼部孙大人腿上挨了一刀,如今已经挪去偏殿叫太医去看了。”

    沈观跪着不发一言,即使他看到了那位孙大人为了躲剑而将宫女拉在身前挡着,腿上的伤口是宫女躺倒在血泊濒死时愤恨撕咬所致。

    他没有开口拆穿袁常,因为他如今有更大的麻烦。

    果然,徐梅询问过了其他,向太医道:“下去吧。”

    太医拎着药箱称是退下,身后袁常与殿中宫人紧随其后出了后殿。

    大门缓缓合上前太医鬼使神差回头,正巧看到了徐梅询掐起沈观的下颌,将一柄镶着红蓝宝石的粗硬的剑柄塞入了他口中。

    他心知看到了不该看的,冷汗唰地冒了出来。

    太医猛然回头加快了脚步,忽然听到身后一声温和地招呼:“季太医。”

    季太医止住脚步,见袁常从他身后走了出来,他赶忙俯身行礼,却被虚扶起身:“大人不必如此,奴婢奉令送您回太医局,请……”

    ……

    一室寂静,紫檀桌案上一炉香正燃着,青烟徐徐升起映在身后的山水屏风上,原本平静安然的环境里却响起一阵黏腻的水声与呻吟。

    这呻吟断断续续,又带着明显的痛苦,像是被什么东西塞住了嘴。

    屏风后,沈观如小犬一般跪在徐梅询脚下,温驯艰难地含住镶嵌着宝石的刀柄,而另一头就握在徐梅询掌心。

    刀柄棱角分明,上面镶嵌的宝石凸起硌人,偶尔剐蹭到柔软的地方便一阵刺痛。沈观即使尽力张大了嘴也含得费力,口水收不住顺着下巴尖往下流,被徐梅询挑起,重新蹭回了他脸上。

    这副模样看在徐梅询眼里,便是可怜又可恨。

    “现在怎么乖了?”

    徐梅询问着,却没有允许沈观说话的意思,反倒忽然往更深处送,逼得人眼上生了层水雾,好看的眉头皱着,想往后退又被钳着下颌拖回来。

    “不吃饭,不袭爵,不愿意去读书……”徐梅询抽离剑柄,沈观狼狈地捂着喉咙俯身咳嗽,没等气喘匀又被攥着后颈抬头。

    “那你想做什么,告诉朕。”

    后颈处的手压着他向前膝行,沈观咳嗽得脸颊泛粉,抓住徐梅询的衣袖:“我……咳咳,我知道错了,陛下饶我一回。”

    这话他前几日刚说过,才过短短不过几日便又故态复萌,徐梅询已经不信他,松开攥住他后颈的手,在那张微抬起的脸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

    “你还不知道呢。”

    花瓶里还带着雪水的梅枝被抽出,徐梅询干脆利落地命令:

    “把衣服脱了,背对着朕跪直。”

    沈观呼吸一停,不可置信地望向他,可徐梅询只是定定望着他,他不用开口便知徐梅询心意无法转圜,今日这顿打他非挨不可了。

    比疼痛更可怕的是羞耻,即使已经禀退了宫人也没有好多少,他宁愿徐梅询赏他一顿板子,打到血rou模糊也比即将面临的情况要好。

    手指颤抖着摸向腰封,他今日穿了身素色衣裳,没有戴玉,浑身一丝装饰也无,腰封解了就露出雪白里衣,松散着露出半个胸膛。

    即使自己的身体已经看过无数遍,可如今却是在清醒的徐梅询眼前,他解开里衣带子,手搭在亵裤边缘好半晌都没动。

    就在此时,殿外忽然传来一阵喧闹,几个宫人拦着醉酒的信阳侯,连声说着:“侯爷不可!陛下在里面与大公子说话!”

    沈观攥紧手指惊慌回头,两道人影打在门上影影绰绰,信阳侯正纳闷开口:“大公子?哪儿来的大公子,陛下生的?”

    “继续。”

    徐梅询唤回了沈观的注意力,对殿外视若无睹,梅枝抽在他手背上:

    “脱了,转过身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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