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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亲眼目睹妻子和初恋那男的灯亮一晚/苦主老公上门T几把?下 (第3/3页)
他甚至无暇顾及脸上火辣辣的疼,只顾抓住骆文卓的手。 他想看看骆文卓的手红没有,打他的脸会不会痛。 “阿卓,对不起……我只是……” 只是有些自卑,觉得配不上你,觉得你喜欢霍应允那样的人,而不是我这样无趣的人。 周延辉慌忙地抬眼,可是骆文卓眼中的失望狠狠地刺痛了他的心。 “我不在乎。” 1 “我不在乎,不在乎真正的原因。”骆文卓又强调了一遍,“所以你到底离不离婚,别把我们之间搞得那么难看。” “离……离的,我会和你离婚的,我马上签字。” 周延辉慌手慌脚地抢过骆文卓手里的文件和笔,手腕颤抖地在上面签上他的名字。 明明每天都要处理很多公司事务,签名对他来说早已是肌rou记忆,偏偏在这种时候,周延辉表现得很笨拙。 好在笔尖在纸上游走得很顺利,签名很看不出一点瑕疵。 骆文卓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脸,拿过周延辉身侧的文件袋,把签了字的离婚协议装进去,最后妥帖地放好。 “去办理手续的时间我都可以,不过越快越好。” 他的声音欢快,仿佛已经脱离了周延辉的掌控,变成了自由的小鸟。 刚刚骆文卓俯身的时候,周延辉就被骆文卓脖颈处的吻痕再次吸引,透过中空的衣领,他居然还看见了骆文卓胸前的痕迹。 周延辉下意识地抱住了骆文卓的腰: 1 “他还在你身上留下了痕迹?!!怎么下面也有?” 提什么不好要提这个,骆文卓不自在地扯了扯衣领,坐端正了回去。 先是被霍应允吸肿了rutou,后又被那条疯狗啃了满胸的痕迹,一时半会还消不了,烦死了。 周延辉见他不说话,妒火愈发猛烈。 “给我看看。” 周延辉伸手解开骆文卓衬衫的扣子,动作又急又凶。 骆文卓赶忙伸手阻止,他身上这件衬衫还是陈师行那家伙的,别把衣服给人家扯坏了。 “别……” 骆文卓努力推开周延辉,后者当然知道他的弱点,当即吻了上去,亲吻的动作比撕扯衣服的动作轻,是故意那么黏糊的。 只是被亲两下,骆文卓就会发软,手指搭在周延辉小臂上,几乎没有力气。 1 “别这样……呜……”骆文卓又要哭了。 看到骆文卓胸前满满当当的痕迹,周延辉牙齿都要咬碎了。 “他是狗吗?!!我都舍不得这么对你!” “你们以前就玩这种了吗?我还不知道……哈……” 周延辉发笑,苦笑,眼泪都从眼角笑出来了,手脱力,放开了骆文卓的衬衫。 骆文卓眼底蓄起眼泪,虽然还有些软,可是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很心虚。 毕竟那还不知和霍应允,还有陈师行加入,虽然陈师行不会往他身上留痕迹就是了,可是昨天被亲,被摸也很舒服。 “阿卓,他都不珍惜你的身体,你也要和他那种暴力狂在一起吗?” 周延辉甚至不敢用手去碰那一片吻痕、齿印和各种揉捏痕迹的斑驳,这得多疼。 骆文卓晃了晃脑袋,痛归痛,其实还挺爽的。 1 “那下面呢,他也碰过了?你们做了吗?” 周延辉冷静下来,语气都没有那么急切了,他的手不再颤抖,很快解开骆文卓的裤子。 把骆文卓性器掏出来的时候,周延辉都沉默了,看着那两颗精囊,他突然气馁。 “我的,也给他了吗?” 骆文卓眼见裤子都被解开了,瞪大了眼睛,赶紧阻止,想要穿上裤子离开,可是一下子就被周延辉握住了roubang,看对方那样子,显然也不打算放开。 “试试看,他的嘴巴舒服还是我的嘴巴舒服。” 语气平淡,不知道的还以为周延辉在商谈公事。 他早就看出这根性器上被嘬过的痕迹了,呵,霍应允也不过是个馋他老婆几把的下贱东西。 周延辉跪下去,低头含住了手里这根roubang的顶端,熟练地taonong起来。 比起霍应允,周延辉在这方面不仅更有天赋,而且技巧会好更多,还不说,周延辉把骆文卓的敏感点都掌握得一清二楚。 “呜……你……怎么也这样啊?” 骆文卓悲从中来,怎么周延辉也要给他口,这两天射精那么多,真的射不出来了。 “ye……?” 周延辉抓住重点,舔着几把含混地吐出这个词,眼神渐渐发狠。 …… “就这样吧,我们就此别过。从今往后你就不要再来打扰我的新生活。” 骆文卓站在大厅门口,向特意过来接他的陈师行招手,然后对着身旁的周延辉说到。 周延辉眼眶骤然发红,从办理手续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在后悔,很多次都想鼓起勇气说不办了,可是他也知道,那样骆文卓会讨厌他。 “阿卓,再亲亲我好吗?” 周延辉哀求。 2 听到周延辉的话,骆文卓慢慢地转过头,那张清俊漂亮的脸硬着正好的阳光,像温润的玉,艳丽的花,只是唯独不属于他。 骆文卓一字一句道: “周延辉,别把你的姿态放那么低,这可不像你。” “不要任性,你又不是小孩子了,小孩子绝交了也知道不去挽留不属于自己的朋友。” “更何况,”骆文卓笑了一下,很短暂,一刹那的温柔转身即逝,“我爱你的时候,你才有资格让我吻你。” “我已经不爱你了,你别再靠近我,你不值得。” 骆文卓转身离去的背影很坚决,也很轻盈,几乎是挑着扑进了陈师行的怀里,后者身材高大,样貌英俊帅气,脸上的笑抑制不住。 周延辉亲眼看见陈师行把骆文卓搂着,和他交换了一个吻,悠长,又黏糊糊的。 暧昧的氛围里,只有他周延辉是风景。 陈师行微微撩起眼皮,眼神中满是挑衅和得意。 2 那一天,周延辉开着车跟上陈师行的车,可怜得像是他们聘请的保镖,一路护送着他们回家。 周延辉在陈师行家楼底下抽了一夜的烟,最后还是在拂晓前离开,随着挡风玻璃视野里日出的红晕慢慢升起,他才有一种世界末日了的荒谬感。 周延辉苦笑一声,等红绿灯的时候,酝酿了一晚上的眼泪才掉下来。 他还得回去上班,工作是常态,按部就班的生活才会让他觉得的确是还在活着。 珍惜不珍惜的话,说了也没意义,他到底做了什么,周延辉自己心里都清楚。 不能再等了,周延辉心中叹息,必须得加快速度处理那些腌臜的事情。 不然,已经来不及弥补和追回丢失的爱了。 他唤他“阿卓”,喝醉了却称呼骆文卓为“小卓”。 这种心底藏了很久的亲昵称谓,到底要什么时候他才能取代掉这样称呼骆文卓的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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