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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贱人,敢与本王谈条件 (第1/2页)
何泽顶风冒雪地进了正堂,入目便是摄政王一张余怒未消的脸,主子心情不佳,何泽为带来的消息更加惴惴不安。 嗯?何泽面容整肃,应该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因为,被五城兵马司的鸡毛蒜皮磋磨了月余的摄政王前终于怒了,于是下令,五城兵马司衙门各职司自行做事,除了大事无需禀报,至于何等程度为大事,摄政王哼哼两声,道,自己斟酌。 他已然决定,一想到自己被困在京城做这些狗屁营生北域却被那监军搞风搞雨就气不打一处来。如今朝廷是太后家外戚独大,那监军看似是皇帝指派,实则是太后亲信。 凤章帝面相俊逸,内里狠戾,这是索荧对他的判断,只是不明白这些年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压根就没有抢权正位的意思,终日散漫游戏,那模样不太像韬光养晦,更像是——混吃等死。真不知道先帝看上他哪一点,其外家许氏功高震主满门被灭,当时还是三皇子的彦逢迁至冷宫无人问津,先帝育有七位皇子,偏偏皇后权氏无子,先帝缠绵病榻数年,权氏渐趋势大,先帝却已无力回天,临终派人将密旨送至北域交给敬王索荧,索荧是大胤开国皇帝最小的儿子,与先帝一母同胞,关系亲厚。 先帝薨,太后欲立年权七岁的七皇子为帝,哪料到,北域军统帅手持先帝遗旨带精兵一万入京。遗旨不仅传位彦逢,同时加封敬王为摄政王。 所以,索荧对太后一党根本不惧,他看不起文人弄权,朋党营私那一套,他深信“弱者对强者立以礼,强者对弱者立以威”这句话,说白了,人人都“欺软怕硬”,他喜欢用武力征服和镇压。 曾经,肖阮还嘲笑过索荧,说“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其志”,他这种强权的观点只会让人“畏”,不会赢得“敬”,让人敬畏,才是为帅者的成功。 啧,昨晚想起这个来,他还心底失笑,这个被自己cao得抽抽噎噎抹眼泪的人可曾敬畏过自己? 索荧把手里的册子往桌上重重一扔,暴躁道,“吱吱唔唔个屁啊,有事说事!” 何泽这才从怀里掏出个已经拆了火漆的密信,“王爷,裘大掌柜殁了。” 索荧闻言一怔,胸壑间波涛起伏悲痛难抑,裘大掌柜名裘鹤,是父亲留给他的嫡系,既是他的启蒙老师,也是北域军后勤补给的大掌柜。先帝病重那几年,皇后许氏一族霸占朝纲,为了一己私利,克扣各地驻军粮饷已是司空见惯之事,裘鹤主动请膺带着敬王府全部财物南下经商,所得全部用于军需补给,再加上北域军开荒囤田,这才勉力支撑过最辛苦那些年,到如今,裘鹤领人打下的基业不仅能令北域自给自足还颇有盈余,前年索荧还将其中两条商道专门僻出作为密信来往通道,完全脱离了对兵部的依赖。 裘鹤常居江南,近年来经商的事情已放手不管,只亲自经手些不能为朝廷知悉的买卖。 压下胸中隐隐翻滚的血气,薄薄的密信被展开,里面简单写了事发经过。 索荧眼底泛起一片血色,抬起眼帘看向何泽,后者道,“属下已派惊蜇去处理。” 何泽统领明卫暗卫共三十六人,明卫又称翊卫,二十四人,以二十四节气命名,暗卫十二人,以十二禽鸟命名。 见索荧面色稍缓,又道,“王爷,裘大掌柜多年未曾踏足京城,裘老不顾此时正值冰天雪地仍然北上,应是有要事,只是裘老手下均被当地官府以涉嫌投毒扣押,消息不通,十里亭离此地相去百余里,所处折州,州官许放是许氏族亲……此举怕不是,贼喊捉贼。” 思忖片刻,索荧点头,“老师十月便传信于本王,说年前会上京与本王相见……他惯是谨慎之人,纵使有再重要的事儿也不会在信中提及,许氏究竟只是单纯地想害他性命断我臂膀还是别有所图……”,索荧长叹一声,良久,轻声道,“老师,他走得可安逸?” “见血封喉,应是无甚苦痛”,何泽低头道。 “老师身旁之人皆是跟了他多年的可信之人,定然不是他们所为,何泽,你尽力保住他身旁之人,莫要让他们平白担了罪责,老师的遗体着人送回朔城,厚葬,待本王回归北域再与老师坟前把酒。” 朔城,北域首府,裘鹤无妻无子,曾言死后一抔土,无谓葬在哪里。 “是”,何泽垂首应了,又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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