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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况谁知我此时情上/灵魂侵犯/重楼回忆与品尝飞蓬神魂 (第2/2页)
理建设。 魔尊便听见了神将语气有点儿艰涩的发问:“虽然冒昧,但我还是想知道一个答案。” “你说。”重楼随手撤去桌上的杯盘狼藉,走到飞蓬面前。 这一站一坐,更显俯瞰的玩味,飞蓬强忍往后缩的冲动,执意问道:“你的发情期…” 他倒是还记得重楼说过,这是第一次发情期:“预计要多久?” “正常兽族是七天。”重楼明白了飞蓬的疑问,唇角上扬的弧度更高。 飞蓬看了看重楼那让他发憷的金红色魔瞳,对这个答案完全不做考虑:“烦请直言。” “典籍记载最长不超过半个月。”重楼眸中的兴味几乎要溢出来,连声调都加速了。 飞蓬不逞多让,立即语速极快地追问:“此异兽功力比之魔尊如何?” “一半也未到。”重楼爽快地给了答复。 他亲眼看见,飞蓬脸色瞬间发白,不禁又一次似笑非笑,扎人心道:“怕了?!” “任谁知道自己很可能死在床上,都会如此。”飞蓬冷冷说道。 即便魔尊在再次下手前,特意治好自己的魂魄伤势,也为弥补了损耗的体力,他也不认为,自己就能囫囵无恙地下榻。 “你不会死。”重楼弯下腰,用那只手指挑起飞蓬的下颚。 飞蓬气笑地反驳回去:“你是说这一次吗?” “哼。”重楼不置可否地笑了一声,然后手掌猛地一握,扣紧飞蓬的脖子,将人轻轻巧巧掼倒在榻上。 剧烈的挣扎,几乎是霎时间爆发,但也同一时刻被空间束缚镇压。 “你救走伏羲。”重楼在飞蓬耳畔冷冷道:“若本座杀你,绝不会留你魂魄,更不会让此事外泄半分。” 不然,伏羲知道自己拿他麾下第一神将做了什么,即便不敢冒大不韪再起两界战端,也会逼得自己不能踏出魔界一步。 “天魔女已是魔族。”飞蓬的呼吸声凝滞了,他的第一时间注意到的,竟不是自己的安危:“魔尊不至于杀她灭口吧?” 重楼落在飞蓬衣领上的手指,先是捏紧了一瞬,然后便一颗颗极耐心地解开新衣,正如褪下他自己的。 “魔尊!”火热的身躯靠近时,飞蓬纵然动弹不得,也僵硬如石。 他不得不用适才的急切问询,去分担心底的恐慌:“烦请回答本将。” “魁予?”重楼不以为意,漠然道:“她是聪明人,知晓若出卖本座,天魔众就会集体埋进剑冢。” 飞蓬莫名放松了身体,只是在重楼将自己翻过身,从后方覆上来时,咬紧了牙根。 可是,重楼只是解下他的外裳、自己的披风与战甲,随手挂在近处的岩壁上。 “睡吧。”来自背后的声音低沉雄浑,含着几分干渴。 飞蓬诧异地回过头。 他当然不会因为刽子手一时善心,就感恩戴德、感激涕零,只是单纯觉得不解。 魔尊居然会选择忍? “本座没那么急色。”重楼淡淡说道:“大多数异兽,在发情期前,往往早有性伴侣。” 他一手托腮,在床顶那一盏昏暗灯火下,肆意欣赏着神将如画的眉目:“我是唯一的例外,但本座确无放过你的理由。” 更别说,飞蓬实在是从实力到品貌,处处都吸引自己。 这几乎是宣告的话语,终于再次撕破彼此间稍有和缓的气氛,令飞蓬眸中闪现不加掩饰的痛恨不甘。 “哼,是你自己非要送上门来。”重楼反倒笑了。 他凑近了舔舐飞蓬敏感的耳廓,戏谑道:“灯下观美人,不负良宵夜,嗯?” “不!”飞蓬不自觉战栗起来,他不该让情绪过于外溢地挑衅重楼。 可重楼已经倾过身子,堵上了飞蓬的唇。 “呜…”绝望铺天盖地,顺着掠夺的唇舌涌了过来,险些让飞蓬窒息。 但重楼很快就呢喃低语着退了:“真是糟糕。” “本座可不想跟低等妖物一样。”他的眼睛还是流动的金色,却满满都是挣扎与斗争。 飞蓬喘息着,脑子一热便道:“你在发烫。”这个热度,他很熟悉。 “哼。”重楼低嗤一声,闭上了眼眸:“你最好别轻举妄动。” 他这么说着,双腿掀翻了被褥,竟又变回了兽型。 那毛绒绒的尾巴一圈圈缠住飞蓬,尽管空间法术已解,飞蓬也逃不出这方寸之间。 这让他完全不能理解:“你让我下床不行吗?” “你离得远了,我可能直接失去理智。”重楼直白说道:“那你会被活生生干死。” 飞蓬脸色发青,不愿吃亏地伸手一抓一揪,狠狠拔掉一大撮毛。 “嘶。”重楼倒抽一口凉气,龙尾裹紧飞蓬的腰肢,在室内重重抡了几圈。 猝不及防的飞蓬被甩出了残影,等重新回到原位时,眼冒金星,整个神都蔫了:“好晕。” 1 “哈哈哈。”重楼见他狼狈控诉,却忍不住笑出了声。 笑容的绽放让魔尊连眼眶都晕染了红意,适才强势吻舐了神将一番的嘴唇,也湿乎乎地润泽起脂色。 而他的兽身顺滑、毛色透亮,尾巴一甩一甩,正在榻上轻轻拍打起来。 飞蓬一时间瞧得怔然。 如若刨除仇恨的因素,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同样欣赏这份纯然诱惑的美色。 尤其,是那一身尤其惹人觊觎的柔软皮毛。 这令飞蓬失措地移开视线,直到重楼停下笑声,靠近了再次捏住他的下巴。 “飞蓬。”此时此刻,那双金红兽瞳展现出不怒而威的压力,迫使着飞蓬沉沦其中,像被吸了魂魄般僵直难动。 他意识到重楼怕是动了什么了不得的术法,可身魂被封印的自己无法反抗,只能任由搓扁揉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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