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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遇刺 躲马车求安慰,抚慰到喷湿裤子 (第2/2页)
。 “小怜···”冬青的声音都抖了起来,他捂着自己的胸口,心脏跳的巨快隐隐泛起疼痛来。 “殿下,殿下,别怕!小怜保护你!”小怜原本想绕过阻挡前进的女尸,可这条路十分狭窄。路两侧几乎都是树木与乱石,要过去只能穿过女尸,她个子矮小,站在马车上都无法将女尸放下来。 无法,只能先进马车里安抚冬青。 而在木兰围场里的沈怀夕,他骑着红鬃烈马站在山坡上,冷眼瞧着两方人厮斗,在他身后是乌压压的一片身披黄金盔甲的长林军,但他今日并不准备动手,因为他要韩陈正拖着残败不堪的躯体将冬青亲手交予到他手上,他与冬青两人的婚礼上,他的好岳父怎么不可以出席呢。 眼看玄灵军落入下风,沈怀夕给身旁的人使了个眼色让他们退下,自己则驰马迎了上去,将韩正林——冬青的叔父,那一伙叛军斩落马下,他下马混入人群之中,而后趁着众人不注意一刀捅进了韩陈正的后心。 这一幕他不知在梦里演练过多少次,角度力度掌握地刚刚好既不会让韩陈正立马死去,也不会伤好之后留下什么毛病;但那刀上淬的毒,却可以慢慢要了他的命,那毒名叫无心,用在韩陈正身上刚刚好。 他利索地抽出刀,一刀滑向旁边刺客的脖子,鲜血如喷泉般涌出,撒在沈怀夕脸上,犹如地狱来的恶鬼。 韩陈正感激地拉着沈怀夕的手,“孩子,你来的刚刚好,你救了孤一命啊!”韩陈正还想在说些什么,沈怀夕却没耐心再听,他以寻找冬青为借口迅速离开了围场,往马车离去的方向疾驰而去。 沈怀夕走了没一会儿就见马车停在不远处的前方不动,他深吸了一口气,握紧了拳头,下马缓缓向前走去。 如果···如果冬青因为自己的疏忽而···那么他今天所做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他不是没想过派个侍卫悄悄跟着冬青,只是那小怜···有着异于常人的功夫在身上,上一世他就领教过了。 因而选了小怜来护着冬青,可现在是怎么回事,马车好端端地为什么停着。 走至马车跟前,他才明白是为什么,看着那穿过做工不俗的绫罗衣裙的无头女尸,他的眉头狠狠皱在一起。 这群废物,连个尸体都处理不好,他挥剑一把将女尸斩于树下,做了个手势训练有素的影卫从他身后显现,扛着那具尸体走向林中深处。 “谁!”小怜听到车外有动静,小心翼翼地掀开帘子,见是沈怀夕,不禁喜出望外。 “沈大人!你来了!殿下他吓坏了,怎么哄都哄不好。”小怜朝着沈怀夕挤眉弄眼,识趣地钻出马车外,见女尸不见了,安心地架起马车离开了。 “公主。” 沈怀夕弯腰进了马车,见冬青双手紧紧绞着衣袖,脸色苍白却一眼不发的模样,知道他是被吓到了。 前世,他也见过一次冬青这样的模样,那一晚本该是美好的一晚,冬青为了他放下身段,一身白色纱衣坐在床上等着他。 他被灌了些酒,酒里加了些助兴的东西,他本就喜欢冬青,此刻更是情难自禁,薄薄的纱衣被撕碎,冬青搂着他,小声地喊他相公。 当指尖探入那湿热的女xue之中时,他忽然清醒了过来,他推开了冬青,砸碎了屋子里的一切东西。 他口不择言,破口大骂,骂冬青是不知廉耻的下贱的臭婊子,是不要脸的荡妇,是离不开jiba的sao货。 冬青被他吓得说不出话来,白着一张脸,手指死死攥着身下的被子无声地流着泪。 “不怕,不怕了,有我在呢。”他一把抱住冬青,轻抚着他的脊背。 “怀夕,我好怕···”冬青难得示弱,他实在是怕极了,眼下唯一能倚靠的便是数次轻薄他的沈怀夕。 他往他的怀里靠了靠,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听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没事,没事的,只是一个噩梦罢了,睡一觉醒过来就没事了。”沈怀夕将人抱到腿上,一下一下地吻着他。 冬青也不抗拒,任由他的吻缓缓下滑,衣物被手指拨开,沈怀夕低头张嘴含住了肥嫩的乳rou,舌头先是舔舐了一圈粉嫩的奶晕,接着将挺翘的奶尖舔地东倒西歪,而后在冬青猫儿似的叫唤声中,狠狠吸吮奶尖,另一侧被冷落的奶尖也被手指捏住拉扯,让冬青不禁仰起头,小声地“怀夕···怀夕···”地喊着。 此刻,冬青也顾不得什么体统,什么失礼;他只想被人抱进怀里爱抚安慰,身下的女xue开始发痒流水,他有些难耐地扭动着臀部,不小心触碰到了一个坚硬火热的巨物。 “啊!这是什么!”他红着脸小声地询问着,沈怀夕却笑了一下,而后猛地挺动腰身,巨大的jiba隔着衣裤摩擦了一下流水嫩xue。 “呜啊!别···”冬青有些害怕地抬起臀部,可身体却兴奋地微微颤栗,一股又一股yin水因着方才浅尝辄止的摩擦而大量涌出,沾湿了内里的裤子。 “公主···今日好生热情,是终于知晓沈某的好了吗?”沈怀夕两只白皙的手揉搓着冬青的臀部,却还不忘记调笑他。 冬青睁着水汪汪的眼含羞带怒的瞪了他一眼,这一眼直把沈怀夕看呆了,他喉头微动,扣住冬青的后颈就吻了上去。 喉结被唇舌舔吻着,湿湿痒痒的,下一瞬沈怀夕却对着脆弱的脖颈撕咬了起来,冬青感受到些许痛意,大概是被咬破了,在这个位置留下如此明显的痕迹,叫他明天还怎么出去见人。 “好疼,你是···你是属狗的吗?”冬青有些恼怒,骂完之后又觉得自己有些口不择言,这么多年学习的教养好像在遇到沈怀夕那一刻都尽数消失了一般。 “是,我是小狗,一条只爱公主,只终于公主的小狗。”沈怀夕说着让冬青面红耳赤的情话,手探入了下身湿漉漉的花xue之中,轻轻抚摸了几下肥厚的大yinchun,一根手指便迫不及待地的痛了进去。 “啊啊···别···在马车上呢···嗯啊···不要···”手指在紧窄柔嫩的湿滑甬道中快速抽插着,冬青的xue又嫩又紧,一根手指就让他有些受不住,细细密密地快感自女xue蔓延至全身,yin水淅淅沥沥地顺着手指打湿了裤子,前面的jiba也硬挺起来,随着手指持续深入的抽插,jiba一跳一跳地,阴蒂猛地被揪紧。 冬青咬住手背,发出一声闷哼,双眼上翻着到达了高潮。 花xue内yin水激喷,水多得竟将外面的裤子都喷湿了。 “呜呜···都怪你···”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冬青抖着身子,啜泣责怪着沈怀夕。 他居然在马车里被一个才认识了两天的男人摸逼摸到了高潮,实在是太不知廉耻了,明明父王等人的安危他还不知晓,却借由害怕,窝进沈怀夕的怀里,肆意放纵自己的欲望。 “都怪我,是我强迫你的,公主,不要放在心上。”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爱哭?” 沉浸在自责悲伤中的冬青并没有留意这句话,他只是享受着沈怀夕刻意的讨好,顺从地窝在他怀里,被他脱下裤子,用丝帕擦拭着他泥泞不堪的下体。 “公主,睡一会儿吧,今日可是吓着了?” 冬青摇摇头,皱着眉头思索着“不太困,沈怀夕,那女尸的衣着我看着好生眼熟,我以前好像在哪里见过。” “是么?” 沈怀夕低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冬青的发旋,幽暗的眼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冬青点点头,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可高潮后的身子实在是太过疲累,没一会儿便支撑不住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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