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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报应(水中按头窒息/XN/) (第2/2页)
,他讥讽地说:“装什么贞烈,我可是亲眼见过你骑在男人身上晃腰到高潮。” 覃庄祺还是不言语,美丽多情的菱形眼如今颓唐地低垂流泪,愈发像任人求取的丧家犬。他的性器软趴趴地歪向一边,像是再清楚不过的提醒,告知着乔文声在这侵犯中,他只能感受到疼痛与耻辱。 但乔文声不满意,一手拉住他的项圈,逼他支起上半身来,“姐夫,”乔文声故意这样叫,“看看你弟弟是怎么把jiba塞进去的。” luanlun的背德感成功刺激了他,覃庄祺正对着yin靡粘腻的交合处,出声抽噎起来。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身体弯折成不堪的角度,而乔文声跪在他大敞的双腿间,将yinjing彻底没入,直至紧绷的腰胯贴上他的屁股。 温暖绵软的xue壁包容地裹住侵入的粗大jiba,乔文声仰头看向天花板,不住地深呼吸。 ——他没cao过人,这是头一回,他感到色情片那种虚无沉浸的代入感,覃庄祺的后xue本能地让他想起片里女人的屄,那样红艳成熟的线型xue口,饱含情欲与jingye浇灌,yin荡得仿似能够将人吞食殆尽。然而更卑劣的是,他好像通过他姐夫的身体感受到他jiejie,这比直接cao覃庄祺的感觉来得还要刺激而yin乱。 但这念头只停留了一刻,在他挺腰在他姐夫后xue里抽插起来后,便很快打消了。他不需要再想女人,仅仅是被内里抽搐着绞紧,他也能硬得手心发麻。 十六岁小孩性欲强到可怕,覃庄祺像个娼妓一样张着腿,被撞得不停往床头挪,直至后脑彻底顶上床头板,乔文声就这么折着他顶cao,而他的膝盖几乎贴上肩膀,后xue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给人压着cao,只要一低头,覃庄祺就能清晰地看到乔文声的粗jiba是如何把细窄xue口撑圆,又是如何大幅度在xue里进进出出。这景象实在可怖,让他抽泣到吞咽不及,口水混着眼泪洇湿下巴,把皮质项圈也滴得湿漉漉。 乔文声的干法生涩直接,动着腰cao得又深又重,抽出时冠状沟卡在绷圆的xue口,深入时耻毛紧贴着磨擦会阴,一下下把饱满紧实的屁股撞得啪啪响,他浑然不顾覃庄祺是否高潮,只是紧抿着嘴,像在cao一个性爱玩具。 这是yin辱,是动物交配,覃庄祺戴着项圈,像狗一样濡湿着,沉默着承受。乔文声不满他像死人,尝试变换着角度,在他体内随着性子顶撞,慢慢cao开了细腻层叠的皱褶,甚至顶上了某处,迫得他在那一刻大腿猛颤起来,呻吟出声。 乔文声一顿,随即又朝那一处cao了一下,覃庄祺又是一抖,止不住地细声叫,于是乔文声便抓住机会,恶趣味地顶胯,重重地顺着角度插进去,开始快速地cao弄起这小点。 过于突然的强烈快感瞬间涌上来,覃庄祺没忍住,尖叫了一声:“不要!” 乔文声终于志满意得地笑了,摊开手掌,在抽送时覆住他单薄的下腹,“姐夫你看,”他呼吸不稳地说,“我的jiba快要把你肚子顶破了。” 在向上插入时,他用力向下按,直到感到yinjing凸出平坦肚皮,硬挺地戳在他的手心。覃庄祺被他弄得下身酥麻,按压和顶cao的快感双倍敲打他的神经,他承受不住,只得小声求:“不要按了,拜托……” 当然是徒劳,乔文声反而按得更用力,guitou一次又一次透过薄薄皮rou顶上手心,两面施压惹得覃庄祺又酸胀又爽快,不禁再次掉下眼泪来。 这比受痛还让他难堪。他在弟弟胯下也能舒服,这件事就是他yin乱的最佳证据,他不愿面对,却也无法逃避。 “完了,完了……”他一边被摁着小腹挨cao,一边颤颤地呢喃,“完蛋了。” 已经射过两次的乔文声有的是耐力玩他,好整以暇地继续按压,覃庄祺被禁锢在床头无处可躲,在激烈快感折磨下哭着求饶:“求你了,乔文声,放过我吧……” “好啊,”乔文声随口应道,“那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覃庄祺被cao得浑浑噩噩,含糊不清地一遍遍重复,“对不起,真的很抱歉……” 乔文声果然停了下来。 透过泪水模糊的视线,覃庄祺看到他在缓慢地退出,他正当要松一口气,却看到乔文声突然转变方向,重而快地再次顶进最深处,噎得他睁大双眼,甚至忘记叫出声。 “晚了,姐夫。”乔文声说。 覃庄祺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的,双手撑在身体两侧,把jiba全根没入,开始小幅度快速在最深处挺动。一阵阵麻飘上来,覃庄祺觉得不妙,这完全不是他能忍耐的感受,于是惊惶地扭动身体想摆脱cao弄,“不要,不要,”他嘶哑地说,“我、不行……会坏的,会坏的……” 乔文声不理,反攥上他意图推拒的双手,抬到头顶死死摁住了。覃庄祺腿缠着他的腰,手腕被他压得很近,全身都被他牢牢控制住,终是抵抗不住强烈快感,崩溃地说:“乔文声,你luanlun会遭报应的!” 少年一顿,随即继续贴着xue口挺腰猛干,说:“你不也正被你老婆的弟弟cao呢。” “还有,”他放轻声音,“要遭报应也是你先,因为这就是你出轨的报应。” 他空出一只手,掐住覃庄祺的脸颊,冰凉湿润的皮肤下是guntang的底温,额发被水和汗浸湿,散乱地随着动作一晃一晃,他看起来十足痛苦,咬着嘴唇不肯叫床,但rutou和yinjing却违背意愿,在强暴中诚实地硬挺。乔文声当然不能纵容他的抵抗,掐脸的手下移,捏住了他深红胀热的rutou。 覃庄祺的呼吸急促起来,后xue因rutou被玩弄而吸紧了,那里变得越发紧而湿热,仿佛闷窒的色情陷阱,紧缚住插入其中的粗热性器。 乔文声一面cao他,一面用指腹在乳尖打转,把那颗小豆揉得东倒西歪,覃庄祺漂亮的脸在上下夹击中酸楚地扭曲,下身却把他弟弟榨精似含得越来越紧,夹得乔文声也涨红了面孔,低低地骂了一句:“sao货。” 覃庄祺在侮辱中被浪潮般的快感推到临界值,浑浑噩噩地发抖,女人似的夹紧了腿,抽搐起来,射出一股股稀薄的jingye。 他的眼睛失去聚焦地盯住窗外,但高潮中的后xue紧紧夹得乔文声都受不了,拇指拉开xue口,不顾他姐夫还在不应期,兀自干进深处的腔rou中冲刺起来。 “不行,不要cao了……”覃庄祺叫了一声,承受不住高潮后身体被cao弄的酸胀,蜷缩起脚趾,呜咽着哀求,“我不行了!我不行了,饶了我……” 这样过激的性爱让两个人都凌乱不堪,终于,乔文声抵进最深处,粗喘着射了精。而他姐夫再次哆哆嗦嗦地不断轻哼,漏出了些清水般的体液。 在隐蔽的公寓房间里,两人躺在一床凌乱的性爱道具之间,下身紧密地贴合着,一场野兽般的性事暂告段落。见不得人的情欲以暴力形态浮出水面,他们以为这是罪恶与偿还的初步结束,殊不知一段混乱关系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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