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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被教练开b/C进zigong/) (第2/2页)
这个体位可以cao得更深,木锦只剩一只脚着地,不稳的感觉更添增刺激感,小处男哪里经历过这个架势,招架不来地直发出让人血脉贲张的呻吟。 「嗯……好奇怪、要变奇怪了,这是……什麽感觉……噫!」 直侵入深处的roubang能轻易顶到最深的地方,木锦不禁一个惊呼,严海很高,以木锦的一米七三的身高,xue里嵌着roubang的情况下,落地的脚根本踩不踏实,他踮着脚尖,大半重量都卡在严海抬他腿的手上,还有娇嫩的xue眼里,以至於严海粗大的yinjing一往上顶,就顶在最深处那张小口上。 「啊!那里!别顶那里……!」 木锦腿肚子一个哆嗦,大腿软了,无力支撑的重量又全落在那根钉子似的roubang上,他仰头一阵惊呼,rouxue乍然缩紧,给严海勒得额角都冒出青筋,「你果然是欠cao!天生就该给人cao,嗯?放松!」 他说着又使了狠劲往里cao,顶得木锦脚都悬空了,讲不出半点话,只能顶着一张失神布满慾色的脸不断呻吟,顶端的那处凹陷小口好像要被顶开了一点口子,严海就这麽对着那一点cao,不磨开不罢休,木锦被他cao得受不了,按住他禁锢着自己腰间的手,指甲都要掐进rou里,试图让他停下来。 「停!慢……点……那里别……」 可惜微弱的痛感对半醉的男人根本没用,反倒加深他的性慾,深处的口子被磨开了,guitou像是又撞到更深的地方,那里跟yindao的rou壁完全不同,只浅浅抵着就一阵酸软,完全无力站着。 「cao,感觉到了吗?那里是你的zigong,小锦,你居然有女人的yindao还有zigong!」 严海兴奋到头皮发麻,几乎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只能遵循本能掰开他的双腿,扛起来,对着镜子摆出M字型的姿势,疯了似的往更深处cao,边cao边问:「这样会怀孕吗,嗯?把你cao到怀孕好不好?」 镜子里已经可以看到原本粉嫩的rouxue被cao得嫣红,粗大的圆柱凶器顶开嫩rou往里面侵犯,连阴蒂都暴露在外,少年神色浑噩不清,显然刚破处受不了几乎把他cao晕的快感,前面颜色鲜嫩乾净的yinjing已经被cao射了两次,正可怜地挂着一点浊白的液体,颤巍巍地,一点一点往外吐着浊液。 「不……要怀……孕,别射进……啊!」 宫口小孔被顶开了,guitou乍然顶到底,木锦仰起头,眼前一片空白,回不过神,连喊都喊不出声,太刺激了,他被从身体里劈开一样,用一个又烫又硬的工具,直捣进他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触碰过的地方。 「好爽……」 严海只觉得一股热流从guitou浇下,yin液涌出来,把原本就湿滑的rouxue打得更湿了,抽插间咕啾咕啾的声音在厕所回荡,和细小的回音叠加在一起,刺激木锦的耳膜。 太……太刺激了…… 「醒醒,小锦。」 「啊!!」 严海一个深顶,把高潮到失神的木锦唤了回来,受到巨大的刺激,木锦猛然回神,又哆哆嗦嗦地高潮,浑身痉挛着流水,溢出的yin液里还夹杂着一丝处女膜被捅破的血迹。 rouxue被猛地cao弄,硕大的guitoucao进zigong,又拔出去,宫口被卡住拉扯,每扯一下,木锦就要颤抖一下,到最後,严海guntang的jingye抵着最深的地方射出的时候,他只能吐着舌头流着涎水,痉挛着又攀上高潮。 他就像被cao坏的破布娃娃,整晚都在严海的蹂躏下神智不清地喊叫、高潮,到後面甚至被哄着把平常羞耻到说不出口的话都说了一遍,爸爸、哥哥都是小意思,连老师、大jiba老板和自己是他的脔宠都说出口。 这一晚结束之後,清醒过来的严海在阳台上吹冷风抽菸,愣是半天内抽了五根,挤了半个菸灰缸,木锦从没看过严海抽菸这麽凶的样子,平时差不多几天一周才会抽一根,但木锦也不同情,他瘫在床上,腰快断了腿也动不了,连下体都火辣辣地疼,好在身上是乾净的,已经清过了,要是这狗男人敢射後不理,他非得找他算帐。 没理智的男人半点分寸也没有,正好,严海没来不识时务地触他霉头,算他好运。 比赛完了正好放了个长假,两周的时间所有团队的人各自回家休息,回到基地的第一天,严海顶着他那张正经到有点严肃的脸,拿出了一张新合同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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