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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12囚率与梦率 (第1/1页)
等到再悠悠转醒,我是躺在一床柔软的天鹅绒大床上,迷茫的定格莫名模糊的视线,在晦暗不明的片刻,这才回过神来我已经快穿进第一个世界。 我起身捂住疼到像当初被吊灯砸到的头,在手接触到伤口的刹那,「席鸶」的过去就这麽冲击向我还没缓过来的大脑。 从小家破人亡,乾脆就靠自己养自己,一路上穷着过生活,还被人嘲笑、贬低,直到遇到了「SugarDaddy」符岭,因为对方的无底线宠Ai、包容她所有的恶劣、恶质、任X蛮横,摆脱穷苦过起了拜金生活,甚至跟对方结婚後无所不用其极开始计算他的所有名下财产,一直游说对方要把所有的东西转到她名下。 符岭就是个宠鸶无极限的人,当时就差点把东西过户到席鸶名下,国外的儿子得知这件事就赶了回来,但惨就惨在这,回来之後连两个人的面都没见上,「我」先被吊灯砸到,最後一眼看到的是符岭类似急X心肌梗塞倒下去的场景。 回忆并没有阐述得很清楚,也只是些许片段跟对话,只有最後Si掉的最後一幕特别清晰。 但岔个题,符岭长得也太帅了吧?深邃的轮廓,格外温柔的双眼,高挑的身材,席鸶记忆中总是垂首浅笑对她的模样,他真的就这样Si了吗? 我正想继续回忆一下他们之间到底算不算Ai情故事的过往,门外就有人敲了敲门,小心翼翼的问道:「夫人,您醒了吗?」 我朝门外嗯了一声,正要礼貌的说请进,却不自觉的说道:「进来。」 ??系统,快给我说说这不受控制的行为是怎麽回事! 像是听到我内心疯狂的呐喊,系统就这麽跳出面板在我面前:【在一开始「魂穿」时皆会先保留原主Si前的意识与对话方式,为了确保您不会在一开始就被「探查异样」,一天之後就能正常由您的意识行动。】 好的,避免过快崩人设,我懂了。 “喀哒一声”响起,我抬眸看向恭敬进来的人们,他们并没有多说什麽,只是小心的问我能不能替我处理伤口,我冷漠的嗯了一声:「进来不换药,那进来和我聊天?」 ??我泪了,席鸶这样的讲话方式不被讨厌也很奇怪,我就趁着其他人替我换药时又问向了系统,在见到男主前解释下什麽是禁囚率跟梦率吧。 【系统:“禁囚率”为男主们对「您」的感情值,数值越高,走向的结局就越不稳定,目前因为「T验阶段」我们还未弄清禁囚率於男主而言的感情确切为「Ai恨」哪一种、而对故事的影响是好是坏,T验阶段下一切皆有可能发生。】 好家伙,合着我就是白老鼠,真的是栓Q,禁囚梦。 【“梦率”则为认出「您」非原主的数值,数值越高结局的动荡就越大,「破坏」下一则故事剧情的概率也越高,变相您会在本轮故事成功T验结束进入下一轮後难度增加。】 我真的会谢,原来梦率这东西才是大Boss的开关吗? 【我们先行给予的建议是希望您如果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就将两率持平,并且都不要超过50%,可以稍加有逆转故事走向的空间。】 【同时我们也有设置特殊机制,在确定您成功通关过後,将针对本故事的剧情进行「囚梦」,详细则会在那时向您说明。】 我不明所以的看着後面那番话,秉持着看不懂就等船到桥头自然直,跳过後面问前面,那超过50%会怎麽样?任务失败? 【系统:我们是依故事内容和结局判定您是否T验完整、男nV主之间的剧情是否完善作为基准,倘若您想一试数值是否对您有益,我们也欢迎您勇於尝试。】 【当故事剧情陷入「崩塌」时,我们也会出现帮助您试着度过,请放心。】 我摩挲着下颌,开始发现这个系统讲的话有些模棱两可,就好b当时我看到的那本书一样,它只告诉我谁是男nV主,但也没告诉我这本的结局是什麽,会不会就是要我挨个尝试? 好吧,反正它没说我也就当这样了,如果真的故事要毁灭系统也会跳出来。 最後一个问题,符岭跟席鸶真的Si了吗? 【系统:这为故事剧情其中一环,一切都会在最後您「抉择」的结局,给予您不同的答案。】 我困惑的歪了歪头,我选择的结局居然还关乎到他们的存活吗? 系统没有再回话,只留我一个人开始风中凌乱,站在最前头的总管向我微微弯下身子,在我吃下形形sEsE的药後谦和的说道:「夫人,现在身T状况还有哪里不适吗?」 我的言行根本不受控制,只是抿了抿唇,乾哑的问道:「符岭呢?」 大总管顿了顿,表情虽然藏得很好,但还是被我发现眼瞳泛lAn成灾的黯然神伤,他乾涩的回应:「老爷还在休息中,他暂时需要好好休养,好了就会马上来找夫人的。」 骗鬼啊!看这表情就知道符岭已经Si了! 我却愣愣的落下guntang的眼泪,任凭水光覆没上我的手背,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断得粉碎,嘶哑的朝他们说道:「都给我出去。」 大总管一个眼神下,全部人就离开了房间,他轻叹一口气,苍老的嗓音溢满了疲惫与感伤:「夫人,您要用餐时再和我们说一声,请不要勉强。」 「少爷也很关心您的状况,他??」 或许是大总管的话触动到「我」的哪根敏感神经,我一个甩手就将一旁的水晶台灯扫了下去,声嘶力竭的哭了出来:「说够了没?我让你出去!」 哭啊,那一盏台灯看起来就几万块跑不掉,就算是暂时避免爆人设也不要那麽暴殄天物好吗! 大总管彷佛也习惯我那麽暴戾的行为,眼神中是藏不住的怜悯,“是”了一声後就走了出去。 好消息是我这时才找回控制权,但坏消息是我突然疲惫得像是被注S了一剂镇静剂,眼泪仍旧在我倒下去的时候不断泫然而下,心在此刻疼得难以喘息,彷佛有利刃反覆深扎浅出在我心上,残忍的蹂躏我本该温暖的心腔。 我在彻底倒在床上晕过去前,下意识抚上身旁冰冷的位置,呢喃出来:「你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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