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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世路风波不见君【有糖、没、神转折】 (第1/1页)
白玉衔却不急,拉着谢灵望的手,十分闲情逸致地漫步河岸。 此时尚早,青草都还带着点点露珠,除了他俩,更没有其他闲人跑到河岸边来,正是恋人私语的好时候。 白玉衔却一反常态的,双手一齐上,捏了捏谢灵望俊秀的脸,轻松道:“好相公,你听不听我的话呀?” “少爷,你怎么了?”白玉衔这状态,让谢灵望有相当不妙的预感,但他还是乖乖回答,“我当然什么都听你的。” 白玉衔松开捏脸的手,改揉谢灵望的头发,说:“那你明天起要好好练功。” 谢灵望小声辩解:“我一直有好好练功。” 白玉衔自言自语似的继续说:“心法都背熟了吗?” 谢灵望的坏预感越发强烈:“梦里都在背。” “真的?”白玉衔捡起一根细桃枝塞给谢灵望,“能打到我吗?” 谢灵望心说不能,手里却势出如电,欲以攻其不备取胜,可他怎如白玉衔经验丰富、反应迅捷?只见白玉衔仍维持着与谢灵望几乎贴身的距离,仅靠身法灵动,谢灵望手握三尺长软枝反而半寸也沾不到他。 最后谢灵望耍起无赖,双臂一展,抱住了白玉衔。 “坏相公,成不了大器。”白玉衔贴在谢灵望的耳朵边,嗓音甜腻腻的。 “我还不算大器?”谢灵望顺手折了桃枝上带着花的一节,簪在白玉衔发髻上。 待多时,已错过人们吃早点的时辰,二人才驻足一间客栈,堂上只有三两个客人久坐。白玉衔点了两碗云吞,几乎是挽着谢灵望的胳膊坐在同张条凳上。 谢灵望感觉有点局促,不太习惯光天化日之下,白玉衔正儿八经的粘着自己。 “怎么了?” “没,只是……觉得你今天好奇怪。” “奇怪?” 谢灵望小小声道:“少爷平时不会在有人的地方这么粘着我的。” 白玉衔收敛了一点,单手支着下巴,侧头去看谢灵望,一双水灵灵的眼眸,半点不减情愫,他道:“那现在开始养成习惯吧。” 恰好小二端上来云吞,白玉衔亲自执勺吹热汤,喂进了谢灵望的嘴里。 安排好了谢灵望,白玉衔找到那群已回到城中的魔教之人。 他笑问道:“你们不找我啦?” 为首一人道:“你这不是主动送上门来了?”说着,众人已快步近前,将白玉衔围了起来。 白玉衔淡定自若道:“昨晚我仔细想了想,我要是一走了之,既要被官府通缉,又要被你们追杀,着实赔本。不如你们去告诉官府,我并非凶手,然后我再跟你们走,我去和你们的教主解释一下,我为什么要杀他那……并不美貌的小情人。” 他尾音的咬字暧昧,配上轻蔑的神情,又逆光而立,竟给人他恃美行凶的错觉。 有人不解风情的接话道:“我们可没打算和你做交易。” 有人举起兵刃,威胁道:“简单点,我们带你的人头复命就够了。” 为首之人却犹豫一下,示意同伴不要妄动,接着对其中最为精壮的凶悍男人,道:“你去官府。” 他不敢小觑白玉衔,尚算礼貌道:“白公子,我等的身手你是见过的,真要打起来,我等人多赢面大,所以你乖乖随我们去见教主吧。”忽然他想起一个人,或者说是一个筹码,他笑眯眯的威胁道,“白公子,你的小相公不一起来吗?” 白玉衔却神色一变,收了虚假的笑意,道:“放心,我跑不了。” “哦?”为首之人突然发难扣住白玉衔手腕脉门,只要他多使三分力,捏断骨头算轻的,毁坏功体才是大事,白玉衔作为习武之人不可能半点不防。 然而他却发现,白玉衔仅剩四成功力,难怪躲都不躲,原来是因为躲不过。 白玉衔故作无奈道:“当时我才甩开你们,接着就遇到了贺兰不情,所以就这样了。反正也跑不远的,不如主动赌一把。” “贺兰不情?!” 众人听闻这个名字,不由窃窃私语。 “怎么又打喷嚏,你是不是伤口发炎导致抵抗力下降要感冒发烧了?”应黎的手掌手背在贺兰不情脸上贴来贴去,试探是否有异常高温,“还是你对什么过敏?” 贺兰不情反用脸蹭蹭应黎的手:“听不懂。” “走这么快,你们怕遇到他?”白玉衔故意揶揄道。 那仍掐着白玉衔脉门的人下手力道松了一分,也不遑多让道:“是你不要你的小相公了?还是你的小相公嫌弃你了?” 白玉衔面色如常,反问道:“他配吗?” 那人哈哈一笑,彻底松开桎梏,大声道:“以你的姿色,配我们教主也是可以的。” 边上一妙龄女子巧笑道:“可是可,只是莫要摆这脸色去。要可怜些、乖巧些,弱柳扶风,还不吃醋,教主他最喜欢了。” “他这身形就稍显……算叫成熟吧,教主中意雌雄莫辨的少年体格,身娇体柔,cao起来跟cao姑娘似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教主不喜欢?你瞧这腰多细,这屁股多翘!” 白玉衔原就打算设法接近阿赫里曼,再伺机行刺,成不成功两说。却不曾想,这帮魔教的人,已经熟练的打着算盘,准备给教主找新宠了。 自己…… 白玉衔眼眸暗了暗,不再去想谢灵望。 “呐,你醒了?我还以为他那一手刀,最多也就让你晕半天呢。” “我……”谢灵望突然清醒过来,少爷呢?玉衔呢?!自己怎么眼前一黑,醒来物非人非了? 应黎拍了拍谢灵望的肩膀,送上一杯清水,沉重道:“小兄弟,事情是这样的,你家少爷打晕了你,把你托付给了我,让我们照顾好你。” 谢灵望慌了神,果然坏预感不是凭空来的,他尽量克制着情绪道:“那他人呢!” “当时我没多想,就把你拖回来了,谁知道他一转身……”应黎也很激动,他真的很不喜欢和陌生人说话,而且还得解释人怎么就丢了这么大一件事。 “他怎么了,说啊!”谢灵望低哑嘶吼,但他又不想听回答,怕听见令人绝望的消息。 忽的门被人推开了,进来一个雪白的青年,道:“他和拜火教的人走了。” 青年的声音无波无澜,再配上他白的肌肤、白的头发、白的衣服,玉都无法形容他,就仿佛是个冰做的人,劈头盖脸浇了谢灵望一身冰水,头脑都清醒不少。 青年径直走向应黎,行了礼,道:“公子,主人要见您。” “我刚刚才从他那来,不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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