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苹果_宿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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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醉 (第1/1页)

    “滋—滋啦——”狭小昏暗的小房间内,一盏破旧的挂灯忽明忽暗的闪烁着,旁边的老式方形电视冒着花屏发出一阵刺耳的噪声。

    房间很小,只有一盏灯,一台电视,一把座椅和两个人。

    挂灯下,一个长相俊朗,凤目微眯的男子正一手后撑着桌沿半靠坐在那里,另一只手把玩着手中的不明按键。

    “还不醒吗?”江虔无意识的用拿着按键的手叩了叩桌面,他的声音淡淡的像是在称述某件很平常不过的事,“噔,噔,噔……”空旷的房间内静静地回荡着江虔一下又一下叩出的声响……

    好一会才慢慢的停息。

    他垂下眸子,长长的睫毛在他的脸上落下了一层淡淡的阴影,眼底翻涌微不可查的暗流,顺着他的目光,只见一个五官埋没在阴影里的男人,蜷缩在他的脚边。

    目光下移,敞开的白衬衫里露出了白花花的胸肌和劲瘦的腰肢,然而可惜的是这片“春光”被纵横交错的“花枝”所缠绕着,青一片紫一片的,唯有脖颈间净是暧昧后的痕迹……

    江虔攒动着喉节,下意识地篡紧手中的按键,“还不醒吗?”他的声音有些微哑了,魔怔似的反复询问了好几遍,但回应他的只有电视机所发出的噪音。

    一股烦躁感涌上心头,江虔不耐烦的踹了男人几脚,而得到的也就只有零星几段的嘟囔,和股间的涨痛。

    “……啊,cao。”江虔低骂道,不耐烦的情绪又是增添了几分,下体的巨物早已隔着裤子高高隆起,磨得他生疼。

    他隔着裤子随意的抚慰了一下,便猛的将“从中巨象”解放出来,对比他那张人畜无害的脸庞,他的小弟倒显得有些“凶神恶煞”,可能因为冷白皮的缘故,周遭的皮肤在刺激下泛着红,他微微昂着头蹙起眉,呼吸随着上下撸动的速度也跟急促起来。

    他忍不住的闷哼着,空气也好像随之升温,令他燥热无,在暖色调的灯光下泛红的眼尾显得更加娇艳欲滴,让人想要怜爱一番,若不是此刻他对着另一个男人意yin,任谁也无法将阴暗和扭曲与他勾结在一起。

    “哥……”

    ……

    江栖原名方栖,父亲死的早,后面母亲二婚便跟着改姓,继父是个温柔和蔼的人,一家几口在一起也算不上尴尬。

    与此同时他还有了个弟弟,差不多就小3岁,是继父与前妻所生的,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继父的前妻把继父给捅了便入库狱,也离了婚,但继父肚子上的疤痕一直没消掉。

    对比继父,江虔的性格则截然不同,他内敛孤僻从不和他们多说一句话,时常闷在房间里,每次吃饭的时候更是等着他们吃完了才从容不迫的来到桌前。起初江栖觉得是自己的原因,在中间当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和事佬,直到这对父子都说:“他有精神病,远离他。”

    他才反应过来,原来这对父子的关系早就僵持了很久。

    但这种恶劣的性格好像只对江栖他们……江栖能看到江虔被女生围在一起的窘迫,和朋友打闹的欢乐,还有被贴了满墙的“三好学生”,即使江虔对他们始终不温不火,但他也打从心里喜欢这个弟弟,他想弟弟只不过是有点傲娇罢了。

    当然除了满墙的奖状,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此外江虔与其他人的相处模式却是他自己的小秘密。再后来江栖上完大学毕业,出去工作便鲜少关注家里的情况,只知道江虔突然被父亲送出国去了,在这期间他们所有人的关系都淡如薄水。

    即便如此,江栖还是将一家四口人的合照摆到自己岗位上最显眼的地方,每当人问起时,无比自豪的说:“我的家人们。”

    ——直到几天前的,他应酬时,一切都变了。

    宿醉后的副作用使江栖头痛欲裂,他艰难的掀起眼皮,却什么也看不见,江栖怔了一下,随即感受到眼睛此刻被蒙上了一层黑色帛带,密不透光。

    他想要伸手去摘,却发现自己的双手早已被反绑在身后根本动弹不得。

    身下也迟来的感知到丝丝冰冷,一股不祥的预感从江栖的脑海里涌动。

    他挣扎起来,不断扭动着身躯想要解放双手从这个鬼地方爬起来,可束缚在江栖双手上的东西却“纹丝不动”,很快在江栖三番两次的挣扎下,汗水打湿了他前额的头发,浸湿了他的白衬衫,磨破的手腕在身后隐隐作痛,太阳xue突突的跳着:“有…没有人啊,这到底是在开什么玩笑,喂——嘶。”无意间牵动了嘴角的伤口,令他倒吸一口凉气。

    江栖深吸几口气,强装镇定的安抚自己不安的心。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空旷的房间内只有他逐渐急促的呼吸声,距离他被困住醒来已经不知过了几个小时了,由于长时间处于不见光的状态下,江栖紧绷的神经渐渐被恐惧所取代,“喂!”但回应他的只有他的回声。他的身体因为害怕剧烈的颤抖了起来,情绪开始有些失控的叫嚷着。

    “有没有人啊!”

    江栖不断蠕动着身子,而早已默默藏在暗处身的江虔则庞若无事的观察着。

    忽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从江栖声旁传来——是衣服摩擦所产生的,江栖腹议。

    江栖顿了一下,似乎在努力辨别声源的方向,不过很快他就不需要辨别了。

    一股陌生的触感抚上他的脸庞,江栖浑身一僵,被触及的地方冰冰凉凉的,像是被条蓄势待发的毒蛇所缠绕着令他心神不宁。

    害怕,恐惧,愤怒在他脑海里交织。

    “你…你,是谁?”江栖颤着音问道,“不要,开玩笑了好吗?”因为双手捆绑在身后的原因,他只能笨拙的昂了昂头朝江虔哪里探去,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明明挣扎了那么久,还想着这是否是同事间的玩笑。

    江虔并没有理会江栖的呼喊,而是用近乎痴迷的眼神盯着江栖囔囔不停的唇瓣。

    “江栖…”

    江栖,江栖,江栖,江栖……

    他情不自禁的唤出这个令他魂牵梦绕好几年的名字,像是一个渴了许久人,终于尝了一口玉露。

    也许是江栖许久未听过江虔的声音,竟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这是他弟弟的声音,仍在自说自话的演着独角戏时。

    突然,江栖感到头皮一紧,充满野性的气息猝不及防地闯进了他的口腔。

    只听见嗡的一声,他的脑内瞬间炸白。

    刹那间唇舌纠缠,狭小的空间随之升温,空气也渐渐变得浓稠。

    “唔…唔唔嗯。”反应过来的江栖猛的错开头,想脱离这激烈的纠缠,然而这份“纠缠”却不想脱离。

    江虔用力地揪起他的头发,二话不说地就朝地上狠狠地砸去。

    “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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