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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不该这样!  (第1/2页)
    与此同时,二楼大厅东南方向。    通过通道尽头,地板由瓷砖变为木质平桥,小亭矗立于木桥中央。凉亭望去,窗门顶上的一块木匾如是写着:松茗阁。    阁内正举行一场宴席。大理石圆桌中心摆有一具小孩高的假松模型,白雾从松底喷涌而出,颇有几分高雅韵味,餐具放满整个圆桌,约有二十来个。    魏临洲早早赶来但没有见到今天的主角——他的表弟,祁闵。    于是从西装口袋内掏出手机,拨通那人的电话。    铃声嘟嘟响了一阵被接通。    “你来了吗。”    “来了。”    “在哪?”    “三层,我马上下去。”按掉中断键,祁闵关上走廊末的房门。    楼梯在廊头,他需要去另一端。行至临近,却被客房里头奇异的动静吸引了注意从而停住脚步。    亚特兰蒂斯的隔音门效果全市数一数二,按理说不会听到任何声响。除非,是在门后,而且他也并非多管闲事的人,可这时却鬼使神差地顿住了。    只见房门半开,祁闵的右边多了两个男人,一个全身赤裸屈着身,另一个在前后移动,看清楚是穿着浴袍的。    下一秒他唇齿微张,瞪大了眼睛。    祁闵,一个不会把感情溢于言表的人,没有面部表情的人此刻居然做出了惊恐的表情,场景多么震撼可想而知。    “shuangma,宝贝,我草得你爽不爽。”林柏渝耸动腰肢,将性器狠狠撞入苏念生的后庭。    “啊,啊……”压制不住呻吟,苏念生溢出破碎又舒服的叫声。    “嘘,小心被人听见了。”他手往前伸,两指摸进苏念生的唇里,围着舌头搅动。    “唔唔……”苏念生眼睑含泪,体内巨物不停打桩,交合处液体淌落,在地上形成洼。    林柏渝心念灭顶快感,没有多余意识去注意门外,走廊被铺上了松软的毛毯,踩踏也无声,还是苏念生被撞出门外时感受到高大的阴影才知道有人存在。    后背发凉,苏念生瞠目结舌,恐惧浮于全脸。    “有……有人,有人!”他本就没有被看着草的癖好,迫于后面的男人要寻求刺激,用漂亮的脸蛋哄诱加威胁,他也就答应了。    “你说过,你说过没有人的。”苏念生哭出声,心死了般。    林柏渝抽出手指,掐住他前颈,将人带了回来,直到前胸贴后背,他又别开苏念生的头。    有了门的遮掩,脸蛋消失,祁闵的视野里少了一个人。    “哎呀呀,宝贝别哭了。”    林柏渝停止抽插,头往外伸,用染着情欲的脸对祁闵指责道:“小哥,你吓着他了。”    祁闵生来就比别人少一丝情感,以至于对一切都是若无其事、从容不迫的态度,超出同龄人的淡定让他立于高位。而这一刻他算是真的见识到,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像以前,他固定认为只有男女之间有性爱,现在却不想男的跟男的也可以。    祁闵涨红了脸,恼羞成怒,“真是不知羞耻!”,扔下一句话慌忙离去。    祁闵快步打在去往松茗阁的地板上,行色匆忙,思绪乱飞。正巧路上遇到了魏临洲。    见他与平时不同,魏临洲微微皱眉,有些惊讶。    “怎么了?平时那么淡定的一个人。”    祁闵无言,他没必要连撞见一对男的zuoai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事也要说出来。    “没事,看见疯子了。”脸色渐渐变为白皙,恢复往常,祁闵一脸正经,好似刚才都是魏临洲的错觉。    不想多言,魏临洲直接进入主题:“进去吧,他们都到了。”    “嗯。”    二十来人的位置都坐得差不多,应该是两家人都到齐了。    男左女右,祁连跨过槛靠着门中间入座。    祁家独子祁连军也就是祁闵的父亲与魏家小女儿魏玲再婚,女方不孕不育无子女,而男方儿子虚岁26,父亲四十往上。    本就不公平的婚约却因为两人相爱,家族欲交好硬是生生给凑成,到底还是乐事。又逢男方孩子生日,两家便有意一起吃顿饭巩固情意。    环顾四周,来的都是两家响当当的人物,女方大伯魏雄海二伯魏远峰,凭一己之力垄断水路陆路运输市场,他们对魏玲女侄溺爱,所以非常重视这次聚会。而男方除了祁闵的父亲之外还有退休的爷爷以及过命交情的世家兄弟,曾经书写过一代辉煌,当然祁闵的父亲也不是等闲之辈,与多方合作,投资百家企业,年纪轻轻就赚的盆满钵满。    这场生日宴下,实际是又一次名利双收的合作。    只有极少数人是真切希望祁闵度过一个愉快的生日。    “小闵啊,生日你要好好玩啊,这是姨妈的一点小心意。”魏怡走来塞过一个满满的红包。    “谢谢姨妈”祁闵礼貌回道,这是他第一次体会到家人的温情。    “小闵,mama送你一块新的腕表,生日快乐。”    是限量款,款式高档简约。    魏玲坐在祁闵身旁,拉过左手给他带上。    宴会大概持续了两个多小时勉强结束,祁闵看向腕表,现在是凌晨,属于青年人的时间才刚刚开始。    “宝贝我先走了。”林柏渝站在门前,最后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股间泥泞不堪,小腿布满青紫,显然把人往狠了cao。    他看着自己的战绩,一脸得意,关上门边吹口哨边往楼下去。    才两发,好像不够呢。    林柏渝扣弄指甲,他得再找一个。    堪堪停住,前面,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嘴里正不疾不徐地同旁人吐字,宽肩窄腰又满脸禁欲,貌似能透过衣服看到隐藏在里面的肌rou,简直一股子劲瘦味。    林柏渝看得心猿意马,心想,好像从没尝过这种薄肌壮男,偶尔一次尝尝鲜似乎也……不错。    算盘都快蹦人脸上,林柏渝抬着高脚杯从容走过,加入他们的对话。    “两位绅士在聊什么呢?”    不料对方老脸一黑,气冲冲走了。    林柏渝愣住,我长得很吓人吗,见了阎王似的。    不过怎么有点眼熟,在哪见过来着。    是那小哥!    林柏渝茅塞顿开,他算是踢到铁板了,是个直男。可骨子里的猎兽欲沸腾,他今天铁了心要吃到嘴里。    祁闵觉得那人有病,浑身还脏得要死,要不是教养摆在这,抡他几拳都难以泄愤。可一没仇二没恨,又觉不至于,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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