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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被缚镜前自己磨,羽毛搔(彩蛋) (第2/2页)
想要什么?”檐俞低声道,“你族卑贱,想必连领土都没有,你知道你来到我这里带来了什么吗?” 他的嗓音微愠,因为祭坛的事他现在正生气,于是就借着他消火。 林素诚低下头,不想与他对视,也不想看镜子里狼狈的自己。 “我不知道...”林素诚真诚地回道。 檐俞低笑一声:“鸟本自由,失去的翅膀便没有了生命,但他的羽毛却被人留下做笔。” 他拿去桌子上的羽毛笔,由于刚刚去了一次祭坛,手上的黑色皮质手套还没有摘下来,修长的手指捻着洁白的羽毛,说道:“这是北地里最珍惜的鸟身上翅尖上的羽毛,价值连城。” 他的嗓音里带着几分戏谑,站了起来,现在林素诚思考着当下的情况,注意力一分散,回神发现自己rutou一阵瘙痒。 “唔嗯...”黏腻的娇喘出卖了他的心不在焉。 “哦?低贱的种族,真是yin荡...” “那里...不行唔...求你放过我...” 结果檐俞开始围着乳晕打转,偏偏不肯去刺激乳尖,林素诚的小腿被绑在椅子腿上,微张的双腿中间暧昧的印记一览无余。 洁白的羽毛自锁骨一路向下,留下点点瘙痒的感觉,檐余看着他颤抖的样子心里升起玩弄的想法,于是让羽毛留在他的rutou上打转。 林素诚紧咬着下唇,还控制着不让自己的信息素溢出,可是身体却追随着本能,胸膛微微拱起,像是献祭一样地把胸膛献给这个男人。 檐余立起羽毛笔,用最尖端挑逗乳尖,悬在上面微微摇晃,痒意也跟着上下起伏,林素诚喘息着:“求你,放过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檐余冷笑道:“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他靠近林素诚的耳边,低声说:“我满足你。” 热气带来的痒意让他忍不住微微打颤。 羽毛滑落到玉茎,在guitou上来回滑动,刚刚在外面射过一次的roubang又慢慢抬起了头,他闭上眼压制着喘息,镜子中的自己却十分谄媚的扭动腰肢来取悦这个男人。 “啧,真sao。”檐余整根羽毛笔贴在他的玉茎上,开始小幅度地颤动。 他弯下腰,另一只手紧紧捏起林素诚的下巴,强制他看向自己。 林素诚睁开眼,眼尾微红,眼珠里眼泪在不停打转,像一只湿漉漉的小猫。 檐余松开捏住他下巴的手,带着黑色皮质手套的食指伸进了被咬得发红的嘴里,林素诚顿时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黏腻的喘息从他喉间溢出。 林素诚胯下的物什颤巍巍地站起来,顶端来溢出点点透明的液体。 檐余抽出手指,把沾上他体液的羽毛笔放到他嘴边,似笑非笑道:“被你弄脏了,怎么办?” 湿漉漉的羽毛间描绘着他的唇,染上了暧昧的水渍,檐余捏开他的嘴,用羽毛笔挑逗着小巧的舌头,直到津液不受控制地流到了他的手套上,抽出羽毛笔的时候都拉出了一条晶亮的银丝。 檐余蹲下身子把绑在椅子腿上的绳子解开,刚刚得到自由的双腿又被提起来呈“m”字,麻绳从脚腕绑在了扶手上。 他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大腿根被掐得发红,xiaoxue是鲜红色的,不停地冒着水,椅子垫上都湿了一片,xiaoxue正欲求不满地一张一合。 檐余微微挑起眉,似乎有些惊讶,然后淡道:“这么多水,不是雌性真是可惜了。” 他并不是生来就在雌性短缺的年代,他活了27年,17岁的时候才爆发的瘟疫,那时他早就不知和多少雌性交配过了,自然是知道些。 林素诚不想看见镜子里yin荡的自己,结果一扭头,xiaoxue里突然闯进异物。 顶端像是有毛,搔刮在内壁上痒得抓心挠肝,但整体很细,在xiaoxue里一搅拌就发出yin靡的水声。 “嗯嗯...这是什么...好痒,拿出去啊...不行的,好难受...”林素诚喘的不成调,恶趣味的男人却更加用力地捅到深处。 林素诚仰起头,像拉满的弓箭一样弯曲,脚趾都因为身后的痒意蜷缩起来。 这点不够,根本不够,刚刚的那针催情剂还在隐隐作祟,他想被檐余像刚刚那样进入他的身体,狠狠地cao到最深来缓解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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