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圣袍下的saoxue_19 情毒发作/对着春宫图发s/毛笔在身上写昏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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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 情毒发作/对着春宫图发s/毛笔在身上写昏话 (第2/2页)

几分,一种期待又害怕的感觉侵染了他的大脑。

    从晋灵活的手指勾引着小小的硬包,白兰闭上眼,身体不停的轻颤,感觉浑身都要融化在了这人手里。

    他的脖颈被毫不怜惜地掐住,窒息感让他满脸通红,从晋凶狠道:“今天我非得把你做出本体,我就不信你没有本体,小sao逼。”

    他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如同占用般的噙住那湿润的唇,齿牙撕咬着他的唇,直到流出了血开松开,然后看着他冷哼道:“小sao货,要不是我回来了,你是不是随便就找个人做了?”

    “不...不会。”一向老实的白兰哪知道从晋这般是为什么。

    从晋抱起他,把他放到书桌上,那张春宫图被扫到了地上,没有一丝声音,从晋撕扯着他的腰带,红艳的rutou颤巍巍地站着,棉麻的布料在活动的时候就会摩擦小乳尖。

    长长的眼睫紧张的翕动着,侧面的颈项线条划出优美的弧度,墨色的发散了下来,铺到了白玉般的身体上,偶尔随着从窗外掠过的风飘摇不定。

    “不行...外面,外面会看到的。”白兰紧张地挡住了自己的脸,书桌在窗户前面,外面如果有侍从路过就会看见。

    从晋邪笑一下,如同剥开荔枝般把他从衣服里捞了出来,小yinjing已经硬的发紫了,看来小sao货自己sao的不行了。

    只要是个人就能cao的他欲仙欲死。

    从晋一想到这个就生气,蛇的齿牙从口腔里伸出,他在胸口上留下了两个红点,沁出来几点血丝,白兰白净的脸上全是绯红,被咬的时候竟然一脸享受又难耐的样子。

    情毒和蛇毒同源,一旦染上就难以自拔。

    从晋的脸显得格外邪气,在白兰的身上留满了自己的痕迹。

    他架起了白兰的双腿放在自己肩膀上,衣衫挂在身上欲坠不坠,未经人事的粉红xiaoxue还是一片干涩。

    书桌上有一罐药膏,处理伤口的,从晋一点也不伤心的挖了一大块,涂到了xiaoxue里,几乎没多少爱心的就把手指插了进去,湿滑的药膏融化后有股淡淡的药草香,白兰不自觉地挺动着腰肢。

    男人的手指上长着薄茧,有的是写字磨出来的,有的是射箭什么的磨的,粗糙的茧面摩擦过软嫩的xuerou时好像产生了某种奇怪的反应,让白兰的所有理智都没有了。

    明明是光天化日,一个书童被主人按在书桌上玩弄,手指抽插发出的水声让人面红耳赤。

    草草润滑了一下,从晋便拉下裤腰,硬挺的两根巨物弹了出来。

    粗长的柱身上盘旋着血管,guitou上有长满了小小的倒刺,两根的大小都和非凡,他提起一根在xue口摩擦了几下,小小的刺瘙痒的白兰细细的喘息。

    他甚至yin荡地收缩着xiaoxue去勾引着他的进入,从晋缓缓插了进去,托起肥嫩的rou臀把巨物直接插到底。

    白兰有些痛苦的叫着,他也丝毫不停,被内里的紧致和温热的包围让他失去了理智。

    纤细小腰不停的扭动着,从晋压下身,yinjing紧紧地压在前列腺上,倒刺也刮着敏感的软rou,白兰的眼泪把杏眼都染的通红。

    “小sao逼,是不是所有人都能cao你,啊?”从晋低沉地喘息,身下狠狠的插弄着他,白兰的呻吟泛着黏腻的甜,比最妖娆的小倌都要撩人。

    “今天就告诉你,只有本少爷才能cao你,cao你的xiaoxue,把你cao的流水,变成没我cao就会sao死的婊子。”一句句露骨的话让白兰无所适从。

    从晋摸起架子上的毛笔,沾了沾白兰在他来之前磨好的墨,在他白玉般的胸口上写下“从晋”二字。

    又觉得不过瘾,在小腹上写上了saoxue,贱婊子,狐狸精之类的字,白净的皮肤上全是这些露骨的词,从晋的占有欲到达了巅峰,看着一个个污言秽语把他的圣洁玷污,身上开始狠狠地抽动。

    让白兰的一口气分好几次喘出来,从晋总是在说放松点,但是他感觉xiaoxue不受控制地收缩,灭顶的快感一重重的在脑海里翻涌。

    连roubang什么时候射了都不知道,白浊把黑色的墨晕染开,高潮的表情让从晋也xiele出来,可是另一根还硬挺挺的站着。

    还没给白兰歇息的时间,他就提起另一根插了进去,后来他的声音慢慢变成哭腔,书桌流满了他的爱液,春宫图上也是,从书桌到内屋的床上,白兰感觉在被两个人轮流cao弄,也不知道从晋为什么体力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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