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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落魄花孔雀,Y神明 (第1/1页)
新来的男人浑身散发着血腥味,身上的伤口还流着脓水,从背后看,看不出是“珍惜的拍品”,古铜色的皮肤在黑暗中还有些难以寻找。 “你...”半晌,林素诚还是朝他喊了一声,许久不说话的嗓子一开口都有些发哑。 在这几天的折磨下他已经知道了这里没有男人和女人这种分别,他们好像都是动物,但是拥有人形,像是聊斋里的精怪,他不确定下一秒眼前这个人会不会变成什么野兽扑向自己。 但是两人默默坐了一下午,也没有说上一句话,晚上他们被拉了出去,外面的灯光有些晃眼,走道里站满了“货物”,正朝着一个方向拥过去,他们本想跟上,结果被人拽着去了另一个地方。 进了门,是一个有些破旧的浴缸,白色的浴缸上泛着黄色的斑痕,两人被清洗干净,他听到那个推他们来的人对古铜色皮肤的男人说:“普罗斯殿下,您可是尊贵的孔雀贵族,想不到吧,今天可是我们的观赏货物。” 普罗斯斜乜了那个人一样,默默地低着头,头发遮挡的脸庞看不清神色,像是古希腊里落魄的神明一样,庄严又充满颓废。 “算了,孔雀可是稀有货物,您可是这世上唯一一只了,别逃了,也别想着朱雀什么的救你。” 另一个从门口路过的男人听着他们说话,大笑着说道:“朱雀?50年前早就一把火全烧没了,连骨头都不剩,就你这种远的不能再远的血缘,沾点朱雀的光就够我们卖一个天价了。” 普罗斯湿漉漉的头发在昏暗的灯光下发出暗蓝色,发尖有些绿色,就像孔雀的羽毛一样,尊贵而耀眼。 林素诚静默着,孔雀本性好美,现在这种模样估计早就对生活失望了,但是他却在他眼底看到一丝仇恨的火苗。 他们给普罗斯穿上庄严到禁欲的祭祀袍,但是衣领微松,版型也松松垮垮,洁白的祭袍衬着古铜色的肌肤散发着性欲。 这件不伦不类地祭袍增加了几丝圣洁又情欲,充满性张力的肌rou若隐若现。 林素诚则是穿了一件白纱衣,虽然有些风俗,但在他一尘不染的眼神里显得像落入凡尘的天使。 这就是他们这次的主题,rou欲的神明。 经济高速发展,对于神明一词不再是敬畏不敢乱说,毕竟象征着神明的朱雀早就尸骨无存,文明的崩坏,兽性的本质显现,拉出了最阴暗的私欲。 两人在后台等候,看守他们的人因为人手不够被叫走,他们待在一个巨大的铁笼子里,外面围着沉重的锁链,像是被禁锢的火种。 普罗斯坐在地上阖着眼,突然发出了声音:“你是哪族的?” 声音像是羽毛般虚无缥缈,又带着几分贵族的威严。 林素诚思考片刻,回道:“兔子...” “兔子?不值这钱吧。” “嗯...” “那你有什么长处?” “呃...” 不愧是贵族阶层,到这个时候还在意自己的身价,或者说是鸟类的攀比心理作祟。 普罗斯又说:“那就是没有?” “算是吧...” “啧...那你是怎么骗过他们让他们以为身价和我一样呢。” 来者非富即贵,见识过贵族腐朽内里的普罗斯一脸淡然,在仇恨里产生的种族,于大漠戈壁中闪烁的星星,自然不会甘愿任人宰割。 “你...有些眼熟。”普罗斯抬起绿色的眼眸打量了他一眼。 林素诚尬笑道:“那还真是巧了。” “那你想离开吗?” “离开?怎么离开?”林素诚眼底泛着忧愁。 “你叫什么?” “林素诚。” “好,如果有机会能离开的话,配合我。” “嗯。” 两人交流完,突然发现笼子被向上拉起来,他们重心不稳就跌倒在地。 抬头时,闪耀的灯光照得他们睁不开眼睛,他们在本来是赌博厅的船舱里,现在桌子被搬走,下面坐着一群带着面具的男人。 “这是我们的压轴商品,一位是孔雀贵族普罗斯,另一位...”主持人刻意地停顿一下,说道,“是疑似雌性,他有着雌性的味道,以及他的后面还会自己流爱液。” 话落,普罗斯略带惊诧地看了他一眼,雌性,便是希望的种子,对于他这个即将灭绝的种族来说,更是求之不得的希望。 现在世上只有两个雌性,一个是已经80岁的雪豹祭司,还有一个则是传闻中朱雀一族留下的后代。 但是半雄半雌还是有些多的,像蛇族有两位,人鱼族所有未成年的人鱼,但是蛇族的两位无法生育,而人鱼族更是在海底深处,从不出世,他们根本捕捉不到,甚至人鱼族是否有雌性也是世上的未解之谜。 而这个“兔子”确实是可以当压底的珍品。 “今日的拍品都是世上珍宝,起拍价——20万!” 下面有人提出了疑问,他说道:“那天的预热我是来了,但是谁知道你们有没有给他吃了什么东西,让他像雌性一样,所以我出21w,让他俩做,我得亲眼瞧着这货行不行。” “这...”主持人有些不知所措,前几天把林素诚拉出来给他们玩还严格看着不被玩了,就是为了拍他的“首次”,现在这种情况还有些难办。 “我同意!”下面的另一个人喊道。 “谁知道你从哪搞的货,干不干净,让普罗斯试试,我们才能放心啊!” 这艘船的头目对下面的主持人挥挥手,主持人立马说:“我们老大说可以,一会儿我们会有人找您签字。” 林素诚略带忧愁地看了他一眼,普罗斯浑身散发着雄性威压,像是林素诚靠近一步他就会把他撕碎一般。 主持人从后台拿了一个香包,这是令雄性性欲暴涨的草药,也是前面的拍品之一,主持人朝笼子里丢了四包,观众席离台子有些远,受不到熏料的影响。 外面的锁链轰隆落下,发出沉闷的响声。 在二楼包间里那个赌场老板yin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胡茬说:“我才不管你到底能不能生孩子,也不管你身上味道怎么来的,给我赚钱就是最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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