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书店的改革日常【第二卷:致被遗忘之物】_仅被神所记述的真相(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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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仅被神所记述的真相(3) (第2/4页)

你送回青楼无异於羊入虎口,还是把你送回家乡吧……」

    天蒙蒙亮的时候,男子扛着昏睡过去的她趁着城门刚开离开了这座城。守城的士兵一脸狐疑的看着男子扛着杂役打扮的她,犹豫了半天才准许他们通过。

    当然,主要是因为男子偷偷塞给了士兵一些散碎银子。

    坐马车,住旅店,继续坐马车,接着住旅店。

    这样重复的生活很快就过了接近一个月,他们也已经路过了两三个城池,但都不是她当年住过的地方。

    被拐卖的时候还是幼年,她甚至想不起来自己当初究竟住在什麽地方,只能凭着那点模糊的记忆绕着原本的城池兜圈子。

    「不着急,我下山找那些叛徒已经有七八年了,也不急於这一时。」

    虽然嘴上如此说着,但男子每至一城定会先安排她在旅店歇息,随後出门仔细打探。

    少则几个时辰,多则几天,但男子定然会留下些散碎银两供她上街闲逛。

    当然,一个小姑娘,在街上闲逛偶尔也会遇到危险,但男子总能及时赶到。

    或是略施拳脚揍翻地痞,又或是施展幻术带她避开种种是非,男子总有办法护佑她。

    那各式各样或华丽或内敛的仙道秘术由男子使出,对她而言就像是一场场美妙的梦境,令她越发情迷。

    「因为我是修仙之人嘛,想要保护你这个含bA0待放的花bA0还是很容易的……但你也别总惦记着各种糕点啊。」

    尽管会因为她总是由糕点引起许多麻烦而感到头痛,但男子每次对她说教的时候总是难以严肃起来。

    「唉,大概你就是我此世的克星吧。」

    每次都是以这句话作为说教失败的结束语,男子往往随後就会带着她继续在街上闲逛几日,然後向下一座城镇出发。

    终於,有一天,他们到了一座看起来和其他城池并无二处的小城。

    虽然外观上看起来和别的城池没什麽两样,但她觉得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如此的熟悉。

    并不能说出来究竟这是种什麽感觉,就像她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对这个一路护送自己至此的男人所怀有的心情一样。

    那是一种刻画在内心深处的印记,哪怕当年自己再年幼,亦或是日後耄耋之年重返此地,还是会有相同的感觉。

    今日是七夕呢,Ga0不好有机会可以和他说出自己的心意……

    在旅馆安顿下来之後,她望着男人和往常一样带着那柄青铜古剑出门离开的背影,有些不安的捏着袖口。

    虽说她这麽多年都只在青楼做杂役,但也算是见过各种各样的人。

    见过声泪俱下拖家带口试图带回自家丈夫的妻子,也见过与老主顾生离Si别从此再不待客的jiejie,还见过与哪个jiejie一见锺情为其赎身的落魄秀才。

    「世间百态全都一个样,都是一个情字引出来的。」老鸨每次遇到这种事,都要cH0U一袋烟叶,喝上一晚上的闷酒,话语中隐着无限的怅然与伤感。

    自己x中这种略有些发闷的感觉,也是所谓的情吗?

    伸手拉了拉x前的衣料,她在梳妆镜前仔细看了看,觉得x口发闷应该是自己作为nVX有所成长了的证明。

    双手在x前b划了几下,她觉得自己和青楼的那些jiejie应该还有不小的差距。

    还在成长期,多吃些点心也许会有助成长?

    将自己那麽久以来一直没能像那些jiejie一样成长归咎于青楼那一天到晚忙不过来的工作,她拿了几块银两,将男人交给她的符纸贴在门後,关上门出了旅店,准备上街再买些糕点以备七夕之夜和男人一同品尝。

    那符纸是修道之人常用的防盗之物,只要有人擅闯那个房间动了那扇房门,男人自然会感应得到。为了防止她遇到危险,男人甚至还在她袖子里贴了一张。

    按照jiejie们的说法,这算是保护yu过强了吗?

    迈着轻快的步伐在街上走着,前几日男人新给她买的淡青sE宽袖袍子随着夏日的微风不住地飘着,像是随风摇晃的芳草。

    男人说她一个nV儿身在外行动容易引来麻烦,还是给她买了些男子的服饰,让她依旧nV扮男装。

    但这身衣服实在太过素净,她在东市随意挑了一家成衣店,另买了一身素白的宽袍换上。

    这样两人就穿的一样了呢。

    想着男人不Ai吃甜食,也许还是去酒坊打些酒来更为合适,她提着买好的糕点有些出神,一路闲逛,却在无意间走到了一处看起来有些老旧的住宅前。

    眼前的景象看起来十分眼熟。

    那个住着小狗的狗窝看起来变得破旧了些,经常会来访客脚边找食吃的那只整天咯咯乱叫的公J早已不知踪影,院门口摆着的那条木凳也依旧是因为凳脚长度不同而歪歪的倚在墙上。

    一切都像是十年前的那般模样,她甚至回想得起这里的一草一木的位置。

    因为这就是当年收养她的那户人家。

    门没有闩,虚掩着。

    她推门进去,却听见了不祥的兵器相撞的声音。在一片狼藉的院落中,当年看起来很文弱的养父居然正在和人刀剑相向。

    和童年时的印象不同,养父紧皱着眉头,双眼之中似有怒火。手中长剑的剑刃有些缺损,很明显对手那包裹在布条之中的剑b养父手中的更为坚固。

    养父剑招虽然淩厉无b,但却并非毫无破绽。而反观做其对手的黑衣蒙面人,则一直见招拆招,猛攻对手的破绽。

    黑衣人手中长剑上的布条已经染成一片猩红,养父握剑的手也已伤痕累累,殷红的血滴随着舞剑的动作飘落,在砖石地上溅起一朵朵鲜红的花。

    曾经就算是家里粮食再少也能变着花样给她做出各式各样的饭菜,那位总是微笑着的养母如今嘴角挂着一丝血痕,悲痛的向那黑衣人叫喊着。

    「我们已经隐姓埋名躲了二十年,冥土通解早就销毁,你们为何还是念念不忘!」

    「就算证物已毁,背叛师门的罪名也无法轻易姑息!」

    虽然蒙着黑布,声音并不清晰,但她总觉得这个黑衣人的嗓音无b熟悉。

    然而现实却容不得她细想,养父因为伤势过重,手上难以使力,长剑被黑衣人那层层包裹着的剑击飞。

    「小心!」

    她几乎是凭着本能冲了上去,迎着养父那满脸惊愕之sE的苍老面容,将毫无防备的後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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