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霸凌】春日宴_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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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到外头,让那些三六九等的货色来教教你怎样更讨男人喜欢。”

    一下子拉近的距离令丛越瞳孔下意识微缩,自己都未察觉到呼吸急促起来。这男人带来的威压太过沉重,令他一时有些不敢怀疑对方话语的真实性。

    那根麻绳被柳靳川踩在脚下,用靴底轻轻碾压着,绳端带起的微微振动也影响到了被捆绑住的丛越。他脸上越发泛热,咬着下唇压抑着自己难堪的喘息,而腿间两瓣小rou唇已经被麻绳勒得外翻,露出嫩红的花xue软rou,在绳结的磨砺下隐隐榨出几滴粘腻汁水。

    反正、反正也并非第一次豁出去……

    眼下正是鬼市三年一开的时候,凤凰集街道上络绎不绝全是匿名掩面的来客。若是就这样赤裸着被丢到街上,会被赶来的不闻士驱逐出鬼市导致任务失败先不谈,自己将遭受路人怎样的对待还未可知。

    也许是药物带来的麻醉作用还未彻底散去,丛越有些被击溃了心防。他那双眸子润水到泛红,仰起脸靠近那根性器时眼睫不由得紧张到发颤。

    扬起的透白色面帘轻柔地覆垂在高昂勃扬青筋爆凸着的yinjing上,丛越半阖着眼,目光交汇在鼻间,自欺欺人式地看到那根男性阳具被面帘遮盖得仅能罩出粗勃形状,百般心理斗争后终是翕颤着唇,伸出一段嫩红的裹着yin亮涎水的舌尖舔了上去。

    在唇瓣触及已被腺液濡湿的guitou的瞬间,丛越倏然想到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用唇吻人,眼眶顿时又气红了些,瞪着柳靳川的眼睛更加染上羞愤的凶狠。

    即便已经做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但腺液苦涩的味道还是令丛越不禁皱紧眉关,一副苦大仇深的委屈模样。他动作生疏地小口小口舔着guitou,用津液做足了润滑,才能勉强将roubang前端含入口中。那股存在感极强的腥膻味道瞬间侵占满了满腔,令丛越喉咙一阵发紧,强忍住几欲干呕的感觉,这才以舌rou裹着齿面小心舔吸了起来。

    柳靳川被那面帘遮挡着半截性器,看不到丛越用嘴巴卖力地舔吮着阳具顶端的样子,但胯下人儿含着性器卖力吞咽液体,同时不住吸吮出咕啾咕啾的闷响声格外清晰。那截湿黏热烫的咽喉讨好地吸裹着guitou,软滑嫩舌被yinjing系带压着碾着的时候,还不忘卷起舌面以舌尖勾去腺液地嘬了嘬马眼。

    丛越吃得可谓尽心又卖力,只惦记着快点把阳精之物吸出来,连自己舔出多大的声响都未察觉到。

    他也并未发觉柳靳川手掌已经按在他的颈后,以指尖勾起几缕发丝玩弄般揉搓着。

    任丛越尽心尽力吸吮到脸颊都僵硬,喉咙含得肿痛,都不曾感受到对方有多少想要发泄的感觉。就当他以为柳靳川在射精方面有什么障碍的时候,突然感受到后脑传来一股强制得不容他反抗的推力,将他整张脸按到男人胯下,在猝不及防的瞬间丛越将整根阳具都深喉贯进了喉腔里,几乎捅到了食道的深度。

    丛越瞪开的眼眶间滑出几滴滚豆大的热泪。

    连那片面帘都被阳具挤到一旁,露出被狰狞性器插到红肿的两瓣软唇。深喉插透的guitou正随着柳靳川用力挺胯来来回回地贯穿柔腻红肿的喉口,将湿滑的内腔都填充成青筋贲凸的性器形状。

    在这般猛捣蛮干下,丛越双眼涣散上翻,两边腮帮都被撑得饱含,拴着绳子的细白颈子随着男人的动作甚至被cao得凸起一包圆滑。

    他的唇被柳靳川胯下堵得透不过气,对方前后撞腰时抽紧饱满的囊袋沉甸甸地拍打在丛越的唇瓣上,干得啪啪作响。丛越两眼含着热泪,抵抗不住柳靳川掐着他后颈的力气,只能无能为力地挣扎着捆在身后的双手,仅仅弄出了一些抓挠声。

    随着阳具插进到一个可怖的深度,柳靳川按着丛越的后脑,有些享受地叹了口气。随后丛越便感受到有一股guntang又粘稠的液体带着飙喷的冲击力直接贯射进了他的食道中。

    丛越憋气憋得脸颊泛紫,又被jingye深喉爆了满喉粘腻,浓得几乎无法下咽,完完全全堵在了他的咽处。yinjing从他唇间拔出来的瞬间,整泡射入喉中的粘腻白浆一下子丛越唇间喷溢出来,精絮呛得丛越鼻唇下皆溢出精水,湿湿黏黏拉着丝坠滴在地。

    “噗哈啊——!咳咳咳……”

    yinjing一抽离,丛越便跪倒在地呕吐起来。

    那些jingye浓稠得难以流动,整团地卡在他的嗓子眼中,连往外吐都是难事。丛越呕了一半咽了一半,齿缝舌间还保留着半凝的精絮,一张嘴里红白之物莹莹润润地混做一片,落在柳靳川眼中倒是顺眼了许多,他打心底觉得丛越就该是这副精盆模样。

    见丛越喘匀了气,不再是一副随时要晕过去的脸色,柳靳川便提着系在丛越脖颈上的麻绳,把人强行拎得站立起来。

    丛越方才耗尽了体力,被猛力拽拉也只能虚弱地踮着脚站起,甚至双腿间还能看到呈现喷发状的水渍,而两条嫩白细腿亦是内翻着不住颤抖。

    柳靳川定睛一看,发现是因为他提拉绳子的动作太粗暴,这才导致丛越腿间勒着两瓣小花唇的绳结狠狠地摩擦到了花蒂,将那点可怜的红蕊都挤压得红肿鼓起在花唇外。对花蒂过度的刺激让丛越身下涌出丰沛湿润的热液,甚至连绳结都被喷湿了一截,拧下几滴拉丝的汁水来。

    他跨坐在躺椅上,把高潮脱力得浑身虚软的丛越也拉了上来,压在自己膝间。

    因着被捆绑的姿势,丛越只能被迫挺臀蹲着,双腿之间亦是大方敞开。柳靳川自然不会放过眼前艳景,他伸手托住丛越两瓣挺翘丰腴的桃臀,带着茧的指头便按在薄软如唇的两瓣柔润湿rou上来回碾磨,只几下就揉拧出了满手湿答答的蜜水,顺着白腻的臀rou往下淌着。

    丛越被他抱着臀如对待发泄情兽一般随意地把玩,心中羞赧恼怒百般情绪翻涌直上,挣脱着就要从柳靳川手掌上抬起臀。只可惜他的力气实在憾不动男人,反而被柳靳川借着黏滑湿液用手指剥开绳结,抻开小花唇下润红的rou膜,将嫩红的xue撑开一道眼儿,视线更是如视jianian一般火辣肆意地直勾勾顶着那处嫩蕾,几乎可化作为实质性的凌辱。

    手指往里顶时,柳靳川感受到了那处嫩xue的主人带着抗拒之意的阵阵紧缩,随后他便毫不留情地以双手手指扎没进去,向两边剥开一个两指宽的湿红roudong。

    “啊——混蛋……!”

    丛越抽泣般痛吸了口气,哀哀地低叫了一声。

    他先前被柳贺舟caoxuecao出来的裂伤还未愈合,又被面前的男人强行用手指剥翻开花唇,生生剥得xuerou挤出的粘润yin液间还混着了几缕粘稠的血丝。

    柳靳川指腹粘上了几滴血,不以为意地就着丛越的腿根软rou擦拭了几下。他问丛越:“这儿是否是初次?”

    丛越咬牙沉默不答。初夜的经历对他来说太过耻辱,是他恨不得挥之脑后的事情。

    柳靳川却误当他是默认,唇边难得流露出一抹堪称满意的微笑。

    于是他宽容地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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