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道少侠被魔头用批强制爱了_第七章 杀了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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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杀了他 (第1/2页)

    “砰!砰!砰…”厚重的大门传来急促的拍打声。

    “来了来了…”咯吱一声,门被从里打开,管家吹胡子瞪眼,“诶,你谁啊,知道这是哪儿吗就敢往里闯,来人啊!”

    张知浮满头热汗,不顾阻拦直接往里走,“敬州山关门弟子张知浮,在下有要事相求,你们城主呢?”

    管家一听是敬州山,缓和了些态度,道:“听闻那魔头凌绝来了,我们城主出去召集众位义士去了。”

    “独孤城主什么时候回来?”张知浮眉头紧拧,“或者你告诉我独孤城主去了什么地方,我去找他。”

    “这我就不知晓了,我们这些下人怎么知道城主的行踪呢。”

    简直是晴天霹雳,张知浮瘫坐在石阶上,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管家见他确有急事,上前道:“城主不在,我们夫人在,可与她相商。”

    张知浮急忙站起来,城主夫人也行。

    跟着管家穿过回廊,明明是贫瘠的大漠,这独孤府的后院却是亭台楼阁似江南水乡,一派奢靡景象,张知浮不由得看呆了。

    “到了。”管家站在一座奢华的阁楼前,扣了两下房门。

    “进来吧。”一道叫人酥了骨头的柔媚声音响起,门被打开了。

    管家回头道:“进去吧。”

    张知浮觉得私入妇人房间不好,可又为师叔的事急得慌,一时顾不上什么礼数踏进了房门,进去后,一股香气扑鼻而来,只见身着红纱的女子斜斜靠在榻上,眼波流转,一颦一笑都是一股浑然天成的媚态。

    明明是极其魅惑勾人的一幕,张知浮却瞳孔一震,如同碰见了什么恶鬼,二话不说拔腿就往外跑。

    这哪是什么城主夫人,这明明是七年前毒谷外,武阳派弟子口中的妖女!

    没等张知浮冲出去,房门就被人往外朝里一关,将他困在了这间阁楼里。

    张知浮一边摇晃着门,一边惊恐回头,那妖女离他越来越近,直至贴在了他的后背上。

    “跑什么,奴家又不吃了你。”

    张知浮后背就跟长刺似的,浑身不自在,“还请姑娘…夫人离我远点儿。”

    “什么夫人,奴家邱姝,见过公子。”那妖女咯咯笑着,娇声道:“这么多年,公子竟然一点儿也没变。”

    张知浮僵硬道:“你也没变。”

    邱姝晃着自己娇嫩的手,媚笑道:“才不是呢,奴家都老了,再看看公子,瞧这脸蛋水灵的,跟长不大似的。”

    张知浮可没时间在这儿废话,直截了当道:“在下还有要紧事要做,还请邱姝姑娘放在下出去。”

    邱姝直接回绝了他,“那可不行,你得留在这儿,等主子过来。”

    主子……张知浮心中气急,又是凌绝!

    原来凌绝早就安排好了一切,不光独孤府有内应,城中也肯定布满了细作,毫无疑问,这是场盛大的、血腥的屠城‘盛宴’。

    他好不容易逃出来,怎么可能在这里坐以待毙,于是毫不客气劈掌过去,那妖女却使了阴招洒了粉末过来,跟着眼前一阵眩晕,最终不甘心地软倒在了地上。

    等张知浮醒来已入了夜,床边红烛摇曳,刚想爬起来,他发现自己不能动,只能像根木头似的躺在床上。

    不行,魔头来了怎么办!

    张知浮想起凌绝的警告,内心惊惧不已,使了吃奶的劲儿强迫自己起身,却都是徒劳,他现在浑身能动的只有眼珠。

    就在他要放弃之时,耳边突然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有人进来了。

    是凌绝吗?

    内心的恐惧让张知浮浑身一哆嗦,寒毛直竖,不过很快就平复了下来,来者是从窗户翻进来的,绝对不会是那轻狂的魔头。

    对方进来就东翻西找,将那些财物全都搜刮了一遍,原来是个盗贼,直到那人走近些,张知浮才看清了,对方穿着夜行者,看身段似乎是个女人。

    张知浮瞳孔一震,惊呼叫道:“师姐!”

    扛着装满金银珠宝的包袱,正要翻窗出去的黑衣人身形一顿,猛然拽下面巾,露出一张清秀的小脸来,“师弟?”

    陈云烟带着小师弟下山,途中被一伙赌鬼引得犯了赌瘾,赢了个盆满钵满,后知后觉上了某人的当,把师弟弄丢了。

    到了独孤城没找到小师弟,又去赌坊输了个精光,今夜特来找大地主“借”点银子,没成想碰到了小师弟。

    张知浮看到这张亲切熟悉的脸,多日的委屈就像找到了宣泄口,瞬间热泪盈眶。

    陈云烟大步走到床前,不解道:“你怎么在这儿?不是跟凌……”

    说到凌字时瞬间收了声,扫了自家小师弟一眼,发现以往水灵灵的俊朗小师弟,现在一脸萎靡,满目沧桑,跟戏本子里被狐妖吸干精气的书生没什么两样。

    陈云烟心中大骂,杀千刀的凌绝,他师弟还在长身体呢!

    “师姐,你不是被魔头抓走了吗?”

    “魔头?凌绝?”陈云烟不屑道:“那臭小子也能抓得住我?”

    张知浮委屈道:“师姐,这些天你都去哪儿了,那魔头骗我说抓住了你,我信以为真,你可知…”

    你可知我遭受了多大的欺辱,想到此,眼窝里蓄着的水滑落而下。

    “哎呀,我的可怜师弟啊。”陈云烟心疼的坐在床边,随手解了张知浮身上的药性,给他擦眼泪,“别哭别哭,有什么委屈跟师姐说,师姐给你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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