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别梦_13回銮逢静日 绵绵玉生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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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回銮逢静日 绵绵玉生香 (第2/2页)

子高高的翘起一节,分外显得精神,黛玉虽然躺着,亦难视有如无,不由问道:“那里揣的什么?”宝玉听问,瞬又满面飞红,双手叉着合在下身,不好说,又不好说,迟了一回儿,方支吾道:“不敢…不敢,怕唐突了meimei。”黛玉向他面上一睃,道:“你不用同我好一阵歹一阵的,我知道你越不把我放在眼睛里,有什么话,自然不肯和我说,只巴巴的去人家家里闻香说笑吃酒罢了。”宝玉急得恨不跺脚,扯着黛玉一边袖子道:“嗳!哪里就想到这里来了,不过偶去她家一趟,就值得说这话!”黛玉本也半是玩笑之言,见他急的这样,便“噗哧”一声笑了,宝玉恨其不过,又是咬牙,又是笑,起来抱住,佯装又要呵痒,底下却偷偷的拽脱裤腰,将那rou柄儿挺出,悄悄地牵着送至黛玉手里。

    黛玉正要躲痒,全无所知,只当寻常物事接在手中握了一握,谁知火炽火烫,滑似锦绸,一手勉能合来,略攥紧些就突突蹦跳,循迹向顶上一摸,却是个硬烫rou球似东西,又不知从哪里流出水来,凉飚飚的沾在手上,唬得连忙撒开,扯帕子擦手:“这是什么腌臜东西?”宝玉伏枕嗤嗤笑道:“好meimei,方才还问它,真与你碰碰,却又恼了。”一面说着,一面扭股糖似的黏在身上,将那硬rou儿挺着乱凑乱递,黛玉笑着推躲,口里说:“宝玉!你再闹,我就恼了。”宝玉方停住了,笑问道:“你还说这些排揎人的话不说了?”黛玉笑道:“好哥哥,再不敢了。”一面理鬓,坐起来就要掀袍,宝玉道:“你看了,可不要吓住。”黛玉一把按下,笑道:“啰苏什么,我瞧瞧罢!”随言已揭开宝玉下袍,就见一条大半尺长的rou根勃然而立,好似一柄白玉如意,无风自摇,顶头冠沟上一只独目圆睁,从里流出清液来,将个rou头儿打的尽湿,油亮亮,红彤彤,就如紫李挂玉树一般。再看那rou柄儿根处,缀着两个皱皱巴巴囊袋,和宝玉rou身相连,浑然一体,一时竟也难辨美丑,不禁啧啧笑叹。

    宝玉教这样盯着也是不好意思,便说:“你别只顾笑我,岂不知天地乾坤造化万物,又有多少奇珍古怪为你不知呢!”黛玉忍笑道:“请你说来。”宝玉道:“meimei自然是无书不读,你可知就在你身上亦有一块宝物名曰谷实,形似红豆鸡冠,似骨非骨,似rou非rou,触之令人如临洞天福地,羽化登仙?屡下又有封纪、金光、琴弦、菱齿、玄珠…不可尽数也。”黛玉闻所未闻,只当又是宝玉信口开河之言,便笑道:“我信你混说,咱们坐卧一处,你读的什么书,我也读得,怎么从未见过你说的这些?”宝玉不提梦中事,只笑道:“我何曾与你妄言,是与不是,咱们两个眼下对峙,一看便知。”黛玉初还跃跃,听说要脱去裤子,又犹疑起来,宝玉笑央道:“好meimei,你不也瞧了我的?与我看看又如何。”黛玉这才应允。

    宝玉便趴在腿前,轻轻将裙子撩起,解了汗巾子,将中衣褪下,黛玉偏开脸去不看他,宝玉盯着那处,几移不开眼,只见玉股微分,幽香喷袭,腻rou突起,白莹莹好似一捧新雪,中间一条细缝,花红微透,不染毫纤,略略拨分脂瓣,蒂蕊乃现,两小rou瓣犹叠红绡,抱柱护芯,后则渐渐濡及谷道,粉红一点,不可尽言。宝玉梦里梦外未曾见过如此剔透可爱之物,忍不住吐露舌尖,向那小小rou珠之上舔了一舔,黛玉浑身做颤,想到他竟以口舌相触溺所,羞窘之情大盛,又不好意思说话,只得拿来手帕子盖上脸,仰面任之。

    宝玉见状,心中愈生喜爱,含覆口舌上去,濡濡吮吸,边以舌尖速速拨弄那蒂蕊,不时就将小小个rou珠舔弄的硬立起来,约石榴籽大,于莲瓣内俏露头角,红肿可爱,又觉下巴上湿津津的,原来那牝所虽然稚幼未成,却颇有些先天带的风流,远非无情无欲之物,此时经风自感,遇水自流,不知觉间,那处妙窍已悄蕴花露,含苞滋溢,宝玉便把嘴移去,将些香泉蜜水尽都吮净,唯感香滑可口,妙不可言,又把舌尖顺着桃涧伸入缝中,直向深处舔搅,只觉内里稚涩难启,暖嫩非常,复帮衬一指进去刮蹭花房,稍稍入了两个指节,四围嫩rou就集卷上来,紧锁紧缠,不容再进,只好缓挪慢移,口舌在xue内舔刮一阵,又覆于蕊珠之上百般爱玩,一时嘬着拉长拉扁,一时衔在唇间啃噬磨挲,弄得黛玉阵阵酸痴难忍,螓首侧在枕上辗转不迭,柔夷紧抓茵褥,玉笋时勾时蜷,正是此生未有之快,可谓噬骨销魂,迷魂荡魄,只听“哎呦”一声,雪股合拢,春津乍迸,暖滑香液,尽落宝玉口中。

    宝玉饮尽春醪,爬来贴在鬓边,引袖与她拭了薄汗,手中又捻着蕊珠不放,轻声道:“此处即为谷实,可使meimei登仙了么?”黛玉小泄一回,心神未定,尚在细细香喘,听他所问,不禁腮渐蔷薇,避而不答,宝玉伏在身上,又道:“meimei,需知情之所至,莫甚交接。”边将roubang儿贴着花缝儿轻轻滑溜,好似鱼游春水,洄戏藻荇,触的香涎又起,蒂蕊含红,不下几个来回,花间腻液就沾的rou茎炽胀突跳,滑不留手,直挺挺顺着春涧溜下,蛙口正对上那一点风流窍所,缓缓的就向内顶进。

    黛玉不意吃痛,初还颦蛾承受,难耐龟rou着实昂大,花口又过稚小,塞不到一半,就已举步维艰,只好握住宝玉双手,喁喁哝哝的叫出痛来,宝玉一边温存小意,口中“meimei”长“meimei”短念了几万遭,一边研濡摩塞不懈,只是久不能进一些儿,只好拔出玉茎,引手下来抚摩阴阜,原来那娇处因痛而涎津不畅,瑟缩起来间容一指,遂又伏来口舌一番,搅弄的牝内连唾涎带yin水湿涔涔一片,又将二指伸进揉拓,待其舒松软懈,方起身掰分春瓣,再扶着阳物向花口轻按强压,始没guitou,黛玉在下哭啼畏缩,难态堪描,颤声道:“好哥哥,太过大了,快拿出去罢,里头痛的紧。”宝玉正觉户内灼热紧狭,快意没顶,不忍抽出,亦不忍黛玉受苦,于是强捺不动,排开雪股,向上分压两边,寻至牝内,捻着蕊珠按揉,又附在鬓边百样细语温存,抚慰亲嘴,弄有半刻,黛玉微觉xue内滑润,苦楚渐退,无意生出些酥麻奇痒来,不禁抬动下身,宝玉会意,随着浅送轻提。可叹今日,两个痴情怨侣,终究合做一处,正是:一个是白玉根底,一个是锦绣花房。若说没奇缘,静日绵绵玉生香,若说有奇缘,奈何心事椟中藏?一个牡丹心浅,一个兰箫茎长。一个暗挑花心春气绻,一个幽情款曲蹙眉尝。想那桃浪中还有多少涟漪,怎禁得秋流到冬尽、春流到夏,空惆怅!

    只见那白玉似的rou具只入二寸许,大半留露在外,稍一轻推,就听一声娇啼婉转,再一浅入,又是连串软语嘤咛,宝玉听了甚觉可怜,心中愈发疼惜,更不愿遽入摧挫,便只这般款款轻轻,缓磨慢送,交颈合抱着耳鬓厮磨,将些平日未说的话,尽都诉来,如此温存移时,却也渐入佳境,垂见黛玉春山颦蹙,眸含喜嗔,泪光点点,娇喘微微的模样,心窝动荡,再不能自持,满腔柔肠蜜意化作一声:“好meimei”,继而雨润娇枝,花飞玉洞。黛玉只觉牝内涌来一股极暖极热浓浆,扑簌簌冲在花心上,好如甘露灌溉,浑身酥暖异常,几似平生未得之乐,亦娇吟一声,春潮又至,淋漓喷涌,满怀合畅。

    二人畅泄和谐,黛玉因是首次,又泄的格外久长,搂定宝玉,半刻钟工夫方才迷醒,开口说话时,方觉口干喉哑,浑身酥透,娇欺无力,动也不能一动,宝玉将阳物轻轻抽出,就见那两边嫩萼肿红一片,堵的花口不间毫厘,竟连射入的阳精儿都不曾走泄一滴,拿帕子轻轻揩拭,谁知一碰就痛的抽气,只将外面yin水擦了,待擦到自家阳物上,见那白绫帕微红淡染,方知玉簪已破鸳鸯窍,不由相视而笑,起来穿戴整齐,愈觉难分难离,仍躺在一处搂抱亲昵,恩爱其状不尽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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