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表明心意 (第2/3页)

自由，你此次来，不知所谓何事？”

    孙悟空不答话，只是眯着眼笑了下，他左右略看了眼，道：“司法天神就是气派啊，批折子的时候都有人伺候着。”

    杨戬会意，屏退了一众天兵。

    “大圣何意？”杨戬变出一套茶具，沏好茶倒给孙悟空。

    孙悟空拿起茶就喝，被烫得吐了吐舌头，缓了会儿才说：“啊，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就是俺才从月老的长生殿过来，你知道的，沉香是俺徒弟，他的终身大事俺自然要关心关心，这不，就进去一探究竟，又想着你是沉香的亲舅舅，这种好消息肯定也要让你知道了！”

    杨戬手一顿，杯里的茶水险些洒了，孙悟空见了，笑得意味深长，明知故问道：“杨戬，俺老孙可是来给你带好消息的，你抖什么？”

    “不小心罢了。”杨戬搪塞道，“不知沉香的良配是何人？大圣如此高兴，想必你对其很是满意了？”

    “谈不上满意，俺也不认识，就是看沉香和小狐狸有缘无分，遗憾得很，本以为沉香这么多年不娶妻，是情伤未愈，如今看到他终有好姻缘，俺这不是高兴吗？”

    “既然如此，大圣还是藏在心里好好高兴吧，万不可让旁人知道了，以免泄露天机。”杨戬蹙眉，不悦道：“杨戬还有事要忙，就不留大圣了，慢走，不送。”最后的话显然是下了逐客令。

    孙悟空也不恼，“杨戬，你那么生气作什么？怎么，你是对沉香的姻缘不满意？还是不满沉香……有除你以外的姻缘啊？”

    杨戬眼神一厉，“孙悟空，你喝多了来的？！这里不是给你胡说八道的地方！”

    “杨戬，俺可曾胡说八道你自己心里清楚。当初沉香在峨眉山修炼时俺就见过好几次，你趁沉香睡着，夏日为他打扇冬日为他盖衣，小玉沉香感情破裂时俺竟然从你眼中看到了喜色，倘若仅仅如此倒还罢了，那日敖望闹上天庭，他说你有个心上人，若只是普通女子，你为何要让他变成哑巴再也说不出来威胁你的话？而且敖望的眼睛可一直放在沉香身上呢！”孙悟空跳到宝座上，挠挠手背上的猴毛，道：“俺就知道，天底下哪有舅舅非要把外甥留在自己身边的道理？杨戬，别告诉俺你对沉香没有那种心思，你方才恼羞成怒便是最好的证明。”

    杨戬知道孙悟空根本没去长生殿，适才所有的话不过是在试探他的反应。

    “砰！”杨戬重重砸下茶杯，抬眸冷冷地看着孙悟空，遂而起身道：“你猜得没错，我确实钟情沉香，那又如何？你今日所言，到底意欲何为？”

    孙悟空笑了两声，跳到杨戬身边，拍拍他的肩膀，道：“我说好哥哥，你先别发火，俺可没那个闲心拿你的感情做文章，俺此次前来也不是给你找不痛快的。俺只是想弄明白一回事儿，你自己究竟是怎么个想法，其实俺老孙虽然过得恣意不受束缚，但也算眼高于顶，天地之间能当俺徒弟媳妇儿的俺可还没找出来，自然了，能做俺嫂嫂的也屈指可数，你若对沉香情意深切，何不早日求得所爱，也好早有因果啊，是吧？”

    杨戬拂开孙悟空的手，兀自坐下，淡道：“我没奢望过能和沉香在一起，此事本就是镜花水月，经不起推敲，你不必多言。”

    “是吗？哈哈哈哈……”孙悟空忽然捂着肚子大笑起来，道：“好你个杨戬，俺还不知道你的心思？就是嘴硬，杨戬，你且听俺老孙一言，常言道万法皆空，因果不空，有什么样的因自然会结出什么样的果，你对沉香动情就是因，这结果或好或差，总要灵验。你瞒不住沉香的，还不如早早下手，徐徐图之，沉香迟早会接受，他那么在乎你，连俺说你几句他都不乐意，你怎知他就不喜欢你？还是说……你怕事情败露，你这乌纱帽会不保啊？”

    杨戬冷哼一声，眼底尽是桀骜，“倘若东窗事发，我就算反下天去竖旗为妖又怎样，天庭能奈我何？”

    孙悟空一拍桌子：“那你还担心什么？这世间有谁能像你一样对沉香无微不至？还是说你舍得把沉香让给别人？”

    杨戬缄默下来，他把沉香交给谁自己都不放心，沉香就该被他呵护着、宠爱着，如若月老给沉香接的红线让他不满意，他无论如何也要将其剪断，管什么其他，但是……如今最麻烦的哪里是这一桩事？

    他粗粝生茧的手指摸索着杯身，叹道：“可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不想强迫他。”

    天色已晚，孙悟空又和杨戬谈了许多才拜别，沉香在这之前就从练兵场回来了，经过兜率宫的时候太上老君送了他几本道家典籍，说是杨戬不久前说这书不错，老君便让他们舅甥俩一起看看，沉香沐浴完毕换了身衣服就想着把这书给杨戬送去，听守卫说舅舅在处理公事就没去打扰，而是将书送到他的房间，临睡前看看也是好的。

    “参见小公子。”殿前守卫天兵朝沉香行礼道。

    沉香展颜一笑，说：“二位大哥，我来给舅舅送书，有劳二位放我进去。”

    天兵对视一眼，想着真君好像说过任何人不得进他房间，不过沉香应该可以进去吧？他们想到沉香在杨戬心中的份量，简直跟神殿的第二个主子一样，便怎样也不敢怠慢，就开门让他进去了。

    殿宇纵横交错，庄严肃穆，一路绕过东阁西楼，沉香凭记忆找到了杨戬的主卧，这里宽敞昏暗，陈设并不奢华，古朴的青铜香炉里还有未燃尽的沉香粉末，除了一张宽大的床铺和陈书所用的案几之外，就只有一面镶进墙体的书架，里面摆放着成千上万的古书典籍，十分壮观。

    沉香将老君给的几本书放在案几上后，便坐到了床边，环顾四周，忽生出一种幻如隔世的感觉，他还记得自己上一次来舅舅的房间是为了逼他交出宝莲灯，不知舅舅那时是故意让着他还是实在疲惫到了极点，竟就这样被他轻易挟持，现在想来，那段被天庭通缉的日子，真是自在又痛苦啊。

    那舅舅呢？那时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