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凄美地_025 我知道,您在担心我/扇耳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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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5 我知道,您在担心我/扇耳光 (第2/2页)

,滴到地毯里隐去。

    即使这样,他还是很听话地把手背在身后,从始至终都没有松开过。

    傅随之神色平静,但每一下力气都很大。

    席听眼里的恐惧和不解做不了假,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挨打,可还是在手掌接触到脸蛋的瞬间忍不住贴上去。

    就像一只委屈的小狗,被主人打了骂了,恐惧之余却还是忍不住凑近主人寻求安全感。

    这样打了二十几个,席听的脸红红的,眼角也红红的,但是忍着没哭。

    傅随之停了动作,抬手去摸他,席听以为还要打,下意识把脸贴过去。

    可傅随之的手只是摸了他的嘴角的伤口,很痛。

    平心而论,傅随之打得再痛,也没有像那夜的几个男人一样没有分寸得划伤嘴角,只是肿了痛了,但冰敷一阵就能好。

    席听心里再次有了那种类似于感激的情绪——因为傅随之在打他前摘了手表,那是保护的动作。他知道自己这样是不正常的,是心理扭曲的。说他贱也好,缺爱也罢,他就是感激傅随之对他施加的一切,傅随之能因为他有一丁点高兴,他都满足了。

    “席听,我问你,袖扣贵不贵。”

    傅随之挑起他的下巴,冰凉潮湿的,是席听的眼泪。

    此刻席听再迟钝也明白过来了。

    傅随之知道了。

    知道他和家里决裂,搬离了小区,知道他连买袖扣的钱都要东拼西凑,知道他的所有不堪和狼狈。席听还不清楚傅随之知不知道他前两天在酒吧差点被欺负的事,知不知道他想把傅随之给他取名的歌卖掉,知不知道这钱是卖鼓来的,傅随之每多知道一件事,席听就会更自卑,他惧于傅随之知道他现在毫无优点,他所有用钱供养出来的资本在如今已经消失殆尽。

    席听点头,他强忍着流眼泪的冲动,哽咽着:“对不起,对不起,我现在真的没什么钱了,只能买得起这个…呜…我没有故意买很便宜的……”

    他好像听到了傅随之很轻地叹了口气。

    “一只狗身上带了伤,却不是主人打的。你觉得这应该怎么办。”

    席听眼中出现慌乱,因为傅随之这句话很容易理解为他背叛了傅随之,找了其他主人,他想解释,可话好像堵在嗓子眼里,不知道从何说起。

    他要把自己从那晚上硬生生撕裂出来去刻意不在乎。已经废了很大力气,可现在还有逼着自己去解释,说自己差点被好几个人男人cao了吗?席听说不出口。

    席听睫毛颤抖,没有说话,他仰头看着傅随之,等待傅随之给他定罪。

    他以为傅随之会说:你被别人留下了痕迹,我不要你了。

    就正如他离开四年,傅随之不想玩了一样。

    可没有。

    他听到傅随之说:

    “它应该第一时间来找它的主人。”

    忍了许久的眼泪还是落了下来。

    “席听,这三十个耳光,是因为其他人欺负了你,你没有第一时间告诉我。”

    傅随之的手指从席听的嘴角滑过,用力揉蹭他柔软的唇瓣,直到唇瓣变得红润:“一只狗尚且知道信任,更何况是人。”

    “卫颂和我说你搬出公寓已经很久了,那上次打电话拍视频的时候,你又在哪里给我拍的,嗯?”

    “是……是我租的小区。”席听喏喏道。

    傅随之眼里没有任何意外,他已经知道全部事情,不需要席听解释任何事。

    “不过一个礼物,至于你去卖歌?”傅随之又扇了他一个耳光,“地点定在酒吧你还不懂吗?几个男的,把包厢门锁了,大半夜谁能救你,为了个袖扣值吗?你他妈能活着出来都是走运。”

    这应该是傅随之在调教以外第一次说粗口,即使神色非常平和,也听得出忍耐着多大的怒火。

    席听被他打得身子歪了一下,又跪了回来,下一秒抱住了傅随之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

    席听的脸被打得很烫,也很软,但席听的眼神更加柔软,他看着傅随之,眼里没有因为傅随之打了他很多次而害怕,只是有种莫名的悲伤:“……我知道,您是担心我。我不是没良心的人,不会因为挨打就好坏不分了。您怕我被人欺负。但他们没碰到我,只是打了我一下,我也打他们了,而且已经不疼了,您要用耳光让我记住教训,还是覆盖其他人留下的伤口,我都接受的。”

    席听顿了顿,傅随之没有抽开手,任由席听捧着,他就用脸又蹭了蹭傅随之的掌心,汲取了继续解释的力量,他吸着鼻子道:“您问我袖扣贵不贵,对现在的我来说很贵,可是这是您很重要的项目,我想尽我能力给您最好的礼物……如果我知道卖歌会遇到这种事,我肯定就不去了。我向您保证,没有下一次。”

    他察觉到傅随之的手要抽出来,心里瞬间低落谷底,可他没办法挽留,只是还是说不出的难受:“我没有不信任您,我本来就没什么优点,不想这么难堪的一面也让您看到,我只是……我只是不想让您讨厌我。”

    傅随之的手抽出来了。

    席听默默等着傅随之让他出去。

    头顶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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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随之并不是抽回了手,他只是要摸自己的头。

    席听被一下一下摸着脑袋,很舒服,没有讲话。

    一时间有些安静。

    “卖歌那晚,你离开聆悦后去了哪。”

    席听喉咙发紧,沉默了好几秒,还是开口了。

    “MASTER,我看到您切蛋糕了,蛋糕很大很漂亮。”

    脑袋上的手停下了动作。

    席听不安地抬头看他。

    傅随之眼中是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席听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傅随之因为他为难或者不高兴,他受点委屈也没什么的,没必要让傅随之也一起不舒服,是席听自己选错了路,傅随之什么都不知道,就算知道,也没有义务因为他中断切蛋糕许愿仪式,这种像道德绑架一样本来就是不合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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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关系的。”席听讲,干巴巴的解释,很笨,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安静了好一会儿,傅随之开口

    “去沙发那边趴着,把裤子脱了。”

    席听知道这是还要挨揍,但挨揍也很好,傅随之每次都会把惩罚的原因讲清楚,罚完了就代表这个错误不会追究,所以在很大程度上来说,惩罚对于席听来说是一种谅解的方式。

    席听宁愿一直挨揍,只要傅随之还愿意管他。

    沙发很大,是会客的沙发,席听脱了休闲裤,正要脱内裤,猛然想起了什么。

    他扭头去看傅随之,傅随之正手里拎着一根三指宽的红木戒尺走过来,看他像鹌鹑一样不动,打了他小腿一下:“脱了趴好。”

    可只见席听没有动作,耳根都红得滴血,抓着内裤忸怩了好一会,才小声解释

    “主人,我的…我的生理期到了,好像不能脱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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