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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贱人! (第1/1页)
秦州知道桑榆是爽出来的眼泪,所以动作没停,并且有意让桑榆叫的更大声,“坏不了的,听我的,射出来就不奇怪了。憋着不射,对身体不好,乖,射出来,射出来…嗯…就结束。” ?屁! 桑榆想骂却骂不出声,昨天晚上秦州的说法还是射太多不好,且逼着他带上了锁精环,还说什么为表公平,秦州给他自己也带一个,差点没把自己勒坏,怎么今天早上就变成射太多对身体不好了!? ?滑动的底线!桑榆在心里强烈谴责着。 ?秦州分出一只手来抚摸桑榆的身体,指尖着重捻了一下雪原上翘起的红色珠蒂,把那里揉的更加饱满,这里神经多敏感,桑榆是知道的,本来下半身就被死死咬着,上半身再一刺激,他就有了想射的欲望。 ?但不行,堵上他的尊严他也得再撑一会儿! ?桑榆咬牙,“手拿开!” ?秦州用唇含住有些玩肿的珠蒂,把桑榆的手带到了他结实的胸肌上,“为表公平,给你摸摸。” ?桑榆呆呆看着一手罩不住的大胸肌,没控制住顺着揉了两下,成功听到秦州低哑的呻吟,“嗯……再用力点也可以的,要不要舔舔它。” ?桑榆脸红的冒热气,一下子松开了手,反手扶住了枕头,不自觉抬高了一点胸膛。 ?秦州舔了舔红肿的乳尖,对刚才那个问题依旧很执着,“我cao的你爽不爽?嗯?说出来好不好,我想听你说。” 秦州的声音本就低沉,经过情欲的晕染更加性感,他便用这男性意味十足的声音恬不知耻道,?“我很舒服,它好大,插在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sao屁股都快被撑坏了…嘶…它刚刚跳了下,你爽了对不对?” ?桑榆忍住射精的冲动就很难了,哪还能回答什么话。 ?秦州夹紧了屁股里攀在桑榆耳边开始诱哄,“想不想看我穿那套兔子装?” ?桑榆眼睛眨了眨,那套兔子装是秦州新买的,漏胸漏屁股还不算,更可耻的是前面的那里做成了胡萝卜的形状,这种东西怎么穿啊! ?秦州本来是想让他穿的,他坚持底线迟迟没同意,但如果秦州穿的话! ?桑榆的鸡儿可耻的跳了跳,秦州吻去桑榆的眼泪,揶揄地笑笑,“开始吧。” ?桑榆眼角很快重新堆上了泪,像堆了雨的海棠,咬了咬唇,终究还是念了出来,“爽,舒服…啊…轻点弄!” ??秦州加速了起伏的动作,摇头道,“不是这个!” ?情绪也不够饱满。 ?他提着屁股坐下去,小声的非常明确地教给桑榆,“你说,‘你cao的我好爽!好热,好烫,好舒服!’” ?桑榆咬着唇瞪大了眼睛,开始试图思考这笔买卖到底值不值,很快秦州故意地作弄让为数不多的神智烟消云散。 ?一波波海浪扑面打过来,桑榆像被海浪拍上岸的鱼,头晕目眩,近乎是低吟出来的,“嗯——你、你cao、cao的我好爽!嗯、还、还要!” ?这句话把秦州的骨头都快碎成渣子了,他嘶吼道,“是谁!是谁让你这么爽的!我是不是让你最爽的?!” ?秦州还是对戚成岁狗嘴里吐出来的那排比一般的一堆第一次介怀。 ?因为戚成岁说的没错,桑榆第一次接吻不是他,第一次zuoai也不是。虽然之前隐秘怀有过桑榆也是第一次谈恋爱的念头,但念头真的被打破还是有一定落差感的。 ?“是你——只有你!”桑榆的哭喊几乎破了嗓子,秦州有些心疼,吻住了桑榆的唇,让未出口的爱语直接流淌进心脏。 ?知道桑榆快到了,他也不继续钓着了,埋头下坐到最深处,guitou顶着毛球紧紧陷进弯曲蠕动着的肠rou里,毛炸炸的抵着马眼,喷涌而出的jingye几乎顶的毛球向更泥泞的肠rou里作弄。 ?里面湿软的一塌糊涂。 ?秦州爽的大腿肌rou痉挛,直接瘫坐下来,roubang又朝深处插入一截,径直顶开了结肠口。秦州失神捂住小腹,只看到排列整齐的腹肌上隐隐凸起一块,是什么的形状不言而喻。 ?——真是cao了,要捅穿了。 ?被射了一个准的秦州终于补上了昨晚没吃上的漏,他把桑榆抱去浴室以后就退了出来。??? ?秦州围着浴巾,面无表情地看着当下时间和通话截止时间,平静地删掉了通话记录,并把手机号拉进了黑名单。 ?戚成岁一时间有些分不清电话挂断的忙音和自己的心跳声,他抿了抿嘴唇,觉出来了点甜,半个小时后,他才发觉那些甜源于他把自己的舌头咬破了,他嘴里全是铁锈的味道。 ?戚成岁痴痴笑着滑坐在地上,尘土沾上了他今天特意挑的西装裤,终于,他越笑越大声,混合着喘息声和吞咽的声音,眼底是抹也抹不平的恨意。 ?戚成岁咬着手指关节,皮rou撕破的痛带来一阵阵灵魂游离的快感,心跳急促的像是在做自由下坠快要摔成rou泥一般。 ?贱人秦州!不知廉耻! 该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才能反败为胜,除掉所有碍眼的人。 ?戚成岁紧闭上了双眼,浑身冷意的蔓延让他开始战栗,他抖的越发厉害,再睁开眼睛时那狭长的眼睛里面只有决绝的疯狂和冷厉的狠毒。? ?戚家最早就是一盆浑水,也是近几年才洗清一点的,可洗不清的,有太多太多,戚成岁现在开始喜欢那些脏东西了。 ?尽管他有洁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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