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不下了,昏君!_N生顶破胎膜胎水流尽T位难产大出血(水下/难产/孕中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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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生顶破胎膜胎水流尽T位难产大出血(水下/难产/孕中孕) (第1/1页)

    “乖,桢儿。”

    萧绎爱怜轻拍简桢躁动形变的侧腹,抬手刮刮小人儿挺秀鼻尖。“桢儿太会吸了,此番花xue已然渗血。然皇儿却等不得,不若菊xue代之,倒也更好使力些。”

    产痛间隙冷汗透湿的美人嫣红一张俏脸,吃力托住腹底打揉侧腹,自然而然岔开腿迈起鸭子步挪至帝王近前。他下意识随宫缩向下使力,却又顾忌萧绎提点勉强克制。想来委实难过,胎腹沉坠腿间的临产美人索性撤回落在侧腹的手,仿效萧绎先前行径掩堵产门。

    奈何肥润花蒂兀自挺立,探出膨厚阴埠同那较其粗糙许多的掌心摩擦,激得重孕美人情潮雀起。不过几步,倒教他走得水光潋滟。蜜液间或循雪玉腿根渗漏,蔓溢至纤巧足踝、随明显牵扯的步伐踩于足底。

    可人儿所过处,遂赫赫然蜿蜒出一痕粘腻然不乏空蒙通透之足印。绰影明灭、水泽熠耀。

    “坐上来。”

    萧绎向他的桢儿伸出手,将那为着孕育自己孩儿而体态笨拙、肚挺乳溢的小身影镌入瞳眸。便纵碧落黄泉,亦是看不够的。

    腹底太沉力不得托抱之故,简桢值得将那膏沐蜜液缠裹的手送入帝王掌心。肌肤暧昧相贴出,一线水痕坠落萧绎劲瘦小腹。后着倒不甚在意,只稍蜷双腿为小人儿备出理想席位。

    冲撞顶弄间,澄澈而微杂絮状物的胎水前赴后继迸出腿心。小美人紧咬下唇的贝齿稍松,撑腰捧腹跪岔腿跪坐于地,调整已然紊乱的呼吸随宫缩向下发力产娩。

    平素最忍不得疼的美人粉润指尖掐入绒毯,少时赫然指甲劈裂,四五道血线点染似泼墨红梅。

    “呃啊啊啊———出来!唔……快些出来!”

    简桢年岁不足胯骨紧窄,纵使激痛,胎头亦卡塞宫口动弹不得。产痛委实磨溃人灵智,简桢左侧小臂撑地右臂自腹顶狠力推压,即便下唇溃损狼狈、冷汗倒磨羽睫逼得翦水清瞳血点斑驳、额角玉颈青筋逶迤紫胀,胎发时时剐蹭幼嫩宫口的圆胖胎头仍纹丝不动。

    彼时简桢尚未可知,经他无论腹底腹顶那一番毫无章法的推腹,初尚正向的胎位竟渐次挪转为逆位。

    日居月诸,月落日升。

    东天熹微时分,朦胧曦光筛落雕花窗棂。

    此刻同阵痛夤夜鏖战的简桢早已耗竭全数心力,指尖血rou模糊的纤手仅虚虚搭于下坠甚多的腹顶,仰靠于帝王怀中细碎喘息。

    全程守卫在侧、或关注产口或替期推腹的萧绎蓦然生出些绝望揣测。

    小产夫腿心胎水初还汩汩涌溅,至今已形若干涸。美人只是用向下用力,胎水却是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桢儿好疼,陛下……咳咳……”

    小美人桃腮附着凉透泪痕,甫一开口却着了冷气呛出血来。简桢甚至来不及抬起右手完全接住呛溅血花,便让接踵而至的下一波产痛激得颤栗间蜷作虾米,只推合不拢。

    “孩子……孩子出不来,出不来了……”

    简桢脱力般将染血的右手食指扣紧腹侧,甚至消弭了甫揉的力气。只那般生捱着似砭骨又似将人劈作两半的产痛,复又呛出更多心头血。

    萧绎忍泪,手忙脚乱替美人揉抚心口。掌心下那紊乱心跳事儿挛动几欲破体、事儿竟轻缓靡弱飘渺似无。

    桢儿……何时竟生了心疾?

    “桢儿没力气了……咳……孩子,孩子下不来……咳咳咳……”

    咳嗽频频打断简桢之所欲言,终了竟只余气音断续。他摸索着抓萧绎手腕,奈何力有不逮,指尖颤巍巍伸出便无力滑落,坠于尖圆腹顶。

    “摸摸桢儿的肚子好不好?桢儿……要疼死了……呃啊……宫缩又,又来了……呃啊啊啊——疼,好疼啊……”

    说话间,鲜血淋漓的指尖竟已原地用力紧扣腹顶,将怀着孩子的透亮雪肤抠出道道血痕。

    萧绎当即覆住尖桢的手指触那紧缩似磐石的胎腹,胎水消耗殆尽,次次强劲宫缩亦不过益发清晰勾勒出胎儿身形而已。

    而每一次挣扎胎动,消耗的都是简桢本就不多的生命力。

    愀怆骨中起,郁郁摧肝肠!

    “去水下生,桢儿!”

    萧绎当机立断,草草裹上衣袍用足十成内力横抱简桢入温泉阁。想着温水滋润,或可缓释胎水耗竭宫缩砭骨之苦。

    “生完腹中此子,朕放桢儿离宫。可好?”

    萧绎搂抱神智昏沉大半的简桢,贴近可人儿耳畔絮语,掌下揉腰推腹,动作倒是不停。“照旧去翰林院历练可好?桢儿素喜点校书稿,编些类书之流,便先封你做翰林……桢儿若,若今后还愿意见朕,待过上一二年擢你入六部,此后安排你封侯拜相。若不愿,待你出了月子,朕任你为封疆大吏,就去……就去桢儿故乡明州,可好?”

    “朕放你离开,放你离开!桢儿。”

    简桢配合萧绎用力,乍闻此语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直至呛出今夜第三口血。

    “臣不走,臣哪儿也不去。”

    就着帝王明黄袖摆拭尽血渍,简桢失血失色的唇角噙一抹淡而难察的讥诮。

    “臣这副身子,如何入得明州简氏祖坟?”

    他觉出花xue似有热液渗漏,然绝非胎水。身周次第荡开血色,他却看不清了。

    “纵……纵简氏早已败落,不肖子亦不该拖着这副肮脏身子坏了……坏了先人清德!呃啊——若,若陛下尚有一念怜臣,便,便剖开、剖开微臣肚腹,将这孩儿,孩儿呃啊——取出。一把火,将微臣化了去……便好……”

    宫口开全,汩汩鲜血替代胎水润花产xue。简桢掐紧帝王衣袖挺肚,竟也竭力将胎儿娩出些微。

    “桢儿……”

    帝王某刻口唇间尽是血腥,只为着他的桢儿身下血色蔓延、吞吐于产口的竟成了胎儿那黏裹胎脂血斑的臀瓣!

    “将臣的骨灰,撒于明州。哪里……哪里都好……”

    无望的生产仍旧持续,彻骨的凌迟杳无疆际。白光明灭间,简桢未曾见得早逝的父母,反倒殿试当日指点自己文章的那侃侃笑语风生、娓娓侃侃一颀长身形撞入眼帘。

    萧绎萧绎。

    你固知我志向、明我才干。

    奈何决意囚我于内院深宫?

    只腹中亟待出产的胎儿容不得他这般矫情思量。眼见萧绎满面呆楞,简桢只得扣紧帝王那颤栗不已的掌心。

    “剖出来!”

    简桢声色俱厉。

    “萧绎,把他……剖出来!孩子,孩子能活!”

    “萧绎!”

    “萧绎?”

    —————————

    “唤父皇名字这般热切,丞相你这替朕当的哪门子小爹爹?”

    闻得丞相昏迷彻夜,萧恤推拒一应朝务巴巴赶赴相府。岂料夤夜守在这人病榻前,竟是听了一宿他人名姓。

    亏你还大着肚子怀着朕的儿子!

    不止一个,添上昨夜将将诊出的、剔除一个最初怀上、年前便足月那死鬼父皇的种,拢共三个呢!

    “萧绎……萧绎……”

    榻上人兀自沉眠酣梦,自然对萧恤渐次积郁的怨气无知无觉。只红着眼角、淌着泪花儿,声声如泣,唤着先帝名讳。

    “桢儿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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