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督心奴(1v1,sc)_收拾愉妃逃到月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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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拾愉妃逃到月乌 (第1/4页)

    深夜,愉妃正在寝宫惬意的睡着美觉。

    门外的宫女被人悄然倒下。

    只听窗户传来一阵声音,她正要睁眼,就被人打晕了。

    胜衣从她衣柜中翻出一身她的外衣穿上,还在头上簪了几支她的簪子。

    待做好这一切,她直接揽着晕倒的愉妃。

    将门关好,点着轻功又跃了出去。

    本就夜深,牢里也没关重要刑犯。

    看守的人便十分松懈,忽听见树上传来声响。

    刚准备抬头看,便被打晕了。

    只听里面传来几道利器入心的声音,牢里关押的几名刺客全没了呼吸。

    胜衣拿着看守身上的钥匙打开门,用牙猛的咬烂其中一具尸体的手指。

    然后拿着手,在地上颤颤巍巍写着:

    “愉买刺妍?败杀我?恨。”

    她怕暴露,最后那叁个字写的更加颤抖无力。

    摸了摸愉妃脉搏,并未摸出什么内力。

    这样的话就麻烦了,她没内力,如何潜入这刑部,还杀这么多人?

    看了看附近,桌上有一坛酒。

    她将那酒坛在牢房里打碎,拿起一碎片。

    使了内力,在愉妃的手腕处猛的划个大道。

    双手的筋都被划破,又在她胳膊上和身上划许多道,显得不那么刻意。

    并将碎片扎入愉妃的肩上。

    又用愉妃的簪子将尸体的伤口来回刺了刺。

    不然那一下穿心的伤口,定会被人看出内力。

    她必须将所有证据都模糊。

    她抓着愉妃的头,猛的撞在墙上多下,直到见墙上有血迹才停下。

    钥匙扔在了牢房地上,她快速跃着离去。

    按理来说,宫里发生如此命案,她应该在宫中,这样显得不刻意。

    可是她不能这样,因为那些刺客今天来刺杀她与和嘉,所以她们二人也会被怀疑。

    和嘉不会武功,还在床上被嬷嬷看着,怎可能出来杀人。

    那她就会有可能,皇帝只要随便找人一摸她的脉搏,便能摸出她内力深厚。

    沉贵妃还要留在宫中刺探情报,她铁定不会站在自己这边。

    届时,就算她不是怀疑对象,就凭她这一身内力,皇帝也会忌惮她,好的话找个理由把她遣出宫。

    差的话就是把她杀了,鄂尔多武功高强,再加上她,皇上断不会让他们二人在一起。

    反正这宫里她呆不下了。

    她悄悄跃出了宫,宫内那些巡逻的侍卫和门监,如今都不是她的对手。

    想来也是鄂尔多那些阳精的功效,才导致她内力如此深厚。

    她现在能去找谁?她的朋友少的可怜。

    想来想去,她只能去沉贵妃的母家。

    可是这一路离她特别远,她还穿着愉妃的衣服。

    她总不可能再跑回宫,专门回去拿衣服吧。

    正想着,忽听身后传来马蹄声,她立马隐在树后。

    胜衣悄悄看去,那人竟是鄂尔多,骑着马不知道急着去哪。

    如今已是夜深了,路上没什么人。

    她跑到民宅区,随便跃入了一家,偷了件男装换在身上,又翻了个火折子。

    她将自己的里衣撕下一块,系在脸上。

    然后抱着愉妃的外衣,悄悄来到外面,用火折子一把将衣服烧了,直至看不出衣服原貌。

    她来到驿站,买了一匹马,骑着马便赶。

    赶了一整夜,到第二天天亮时,在路边客栈要了间房,又换了匹新马。

    她手上的伤口都裂了,还穿着里衣就走了,鄂尔多急的拳头都捏的发白。

    他立马穿上外衣去寻她,沉贵妃宫中没有,和嘉宫中没有。

    他甚至去了宫女住的地方,还去了冷宫,也没见到人。

    她应是避着人跃轻功走的,鄂尔多根本不知道她去哪了。

    他心里急的快要疯了,大半夜就穿个里衣,会跑哪去,要跑哪去?

    早知道刚刚就不对她说那种话了,明知她最近心情很差。

    他越想越焦急,便骑着马出宫去找。

    第二天清晨,刑部监狱门外的两个侍卫被换班的喊醒。

    交接钥匙时,发现不在身上,大门也敞开着。

    几人进去后,面前的场景让他们感觉到职位不保。

    愉妃还留着一口气,浑身是伤,手筋被划烂了,身上还有酒坛碎片,后脑嗑在墙上。

    那几名刺客,心口被地上的簪子戳挖了个不小的洞,七横八竖躺着。

    那地上还有一封血字:愉买刺妍?败杀我?恨。

    这意思太明显了,愉妃买他们几个刺客杀和妍公主,结果他们失败了,所以愉妃要杀他们灭口。

    几人颤颤巍巍将此事上报给刑部尚书。

    刑部尚书感觉自己脑袋马上就要掉了,出了这么大的事,皇上定会治他的罪。

    他和刑部侍郎商量了半天,决定将此事的责任全权推到愉妃身上,而不是他们刑部看管不力。

    刑部悄悄抓来了愉妃的太监,然后将他打死。把他的尸体摆在了现场。

    他们把愉妃的手剁了,又将她舌头割了,还用地上的簪子戳瞎了她的眼。

    又在那些刺客死尸的鼻中倒入了微量迷药,企图模糊事实。

    鄂尔多今天难得没去上朝,他找了胜衣一夜都没找到。

    他又回到宫中,却见砚荣在宫门等他。

    鄂尔多勒下马绳,“何事?”

    砚荣焦急的看着他,“昨日那批刺客和愉妃出事了。”

    鄂尔多心里突突跳,他总觉得这件事和胜衣有关,他得赶紧去毁尸灭迹。

    他来到牢房查探,轻而易举就发现了端倪。

    愉妃的眼舌手都是新伤,且太监也是刚死的。

    一看便知,这饭桶刑部急着推责。

    垂眸看到地上的那行字,心里已经清楚了。

    怪不得昨夜找不到她。

    他连她的每处动机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挑筋怕被人发现愉妃不会武,撞头和酒坛碎片是假装愉妃和刺客打斗而死。

    她不应该留下地上这行血书的,容易给她惹麻烦,鄂尔多不禁担忧的叹了口气。

    思绪很缜密,但太密了就会有缺点。

    瞒饭桶官是够了,但瞒他这种常年处理此事的,一眼便能看出端倪。

    要不是皇上派他来看,若是派了别人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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