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督心奴(1v1,sc)_收拾愉妃逃到月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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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拾愉妃逃到月乌 (第3/4页)

他不帮儿子。”

    刘墉悠哉悠哉喝着茶,“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人家都心有所属了,非要横刀夺爱。”

    “老子是宰相又不是月老,我肯帮你,公主愿意嫁给你么?”

    安懿的眼泪从眼眶中滑落,“儿子也想要那道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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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墉闻言,白了他一眼,“你想要有何用?我能给你偷来??”

    “早说让你进朝做成绩,你成日懒懒散散的。”

    “你要是做的事多,皇上说不定就给你赐了。”

    “现在说什么都是徒劳。”

    胜衣一路换了快十匹马,快着赶,还跑了半个多月。

    跑的她连时辰也不认识了,只知道白天黑夜。

    还好她出门时抓了一大把银票,不用担心钱的问题。

    功夫不负有心人,她终于到了。

    这边的人许多都是浓眉大眼,跟她的长相有几分特点相似。

    不过胜衣的眉毛不浓,她的眼睛很大,睫毛又长又密,眼尾深深下垂,嘴巴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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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他们都说着外语,她甚至问路都问不明白。

    她只能凭着日记上的描述,“最高的深山”。然后独自探寻。

    许多月乌人见到她也很是震惊,因为她的长相在盛产浓眉大眼的地区也非常显眼出挑。

    可是她一个长着月乌特征的人,竟不会说月乌话。

    胜衣又在这里转了叁天,大部分客栈也能凭着肢体动作理解她的意思。

    她在客栈遇见一名会说点官话的月乌人,含蓄的向他打听了“最高的深山”。

    那人大概给她画了个路线,指了方向。

    她谢过后,便立马起身前去。

    这一路上简直把她累死了,这里太大太大了,连太阳落下升起也和在京时不一样。

    月乌·一个月后

    她几乎连自己在这走了多久都不知道,估摸也有一个周了,她才来到那“最高的深山。”

    她顺着日记说的山路往上走。

    半路上碰见许多人,见她来很是惊讶。

    一名男子竟主动对她说起了官话:“你是沉轻….沉贵妃的女儿?”

    胜衣心里不免开始打鼓,便小心翼翼的问:“我说是或否,说哪个你会杀我?”

    那人很是惊诧,“这是什么话?杀你作何?沉贵妃乃是我的jiejie。”

    “你先上来吧。”

    胜衣跟在他身后,一路来到了最里面。

    她看不懂这里的布局和建筑,只觉得很漂亮。

    她跟着来到了一间很大很空旷的屋子,一个中年男正和身边人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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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长得和胜衣有点相似,但和沉贵妃更为相似。

    沉贵妃的弟弟和那名中年男吧啦吧啦些她听不懂的月乌话。

    那名男子很是惊讶的打量着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沉贵妃的弟弟转过身,“你怎么独自寻来了?可是宫中发生何事?”

    胜衣垂眸,“我可以先问一下,沉贵妃….我母后的事吗?”

    沉贵妃的弟弟有些诧异的瞥了她一眼,随即开口说道:“21年前,阿父给我和阿姐,阿妹派了任务,便是潜入宫中做探子,但只有一人去即可。”

    “阿姐便瞒着我们,半夜悄悄去了。”

    “听说阿姐生下一名女儿,想来就是你。”

    胜衣点点头,“原来如此,我前来是求您收留的。”

    “我在宫中杀了人,不能给母后添麻烦,所以才来暂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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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前的中年男人开口:“当然可以,我是你的祖父,这里是你的家。”

    他又追问道:“你杀了谁?”

    “愉妃派来的刺客。”

    中年男人哦了一声,“法提,去给她收拾房间。”

    法提带她来到一处极为宽敞明亮的房间,这里的风格是她第一次见。

    走廊两侧是土黄色的圆柱,上面还涂着深绿色的彩绘,雕刻着许多精致的纹样。

    这里的屋顶是绿色的圆状,上面一个小尖尖。

    床单和被子的样式十分花哨,床很高。

    这里的人打扮着装比较清凉开放,且会用大量的宝石作镶嵌。

    法提打量着她的衣服,“我去给你拿身衣服,等会带你去买几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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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拿来了一套红色的纱缎服,虽然露肤度很高,上衣比肚兜的面料还少。

    但是她倒不觉得有什么羞耻的,毕竟这里的人都这样穿。

    法提带着她下山来到一家店,一进去,差点要被这些绚烂的宝石闪瞎眼。

    法提转头看着她,“你去挑吧,想挑多少都可以。”

    胜衣来到这些服饰面前来回看着,这里的服饰真是十分的漂亮,几乎全是纱缎做的。

    反正她如今手头也有钱,她便真的挑了许多套。

    法提对店家说着月乌话,随即从怀中掏出一枚银锭。

    待二人出门后,胜衣将兜中的银票给了他一张。

    “我或许要在这里住些时日,劳您照顾了。”

    法提很是诧异,“我很有钱,你不需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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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收回手,“对不起,是我浅薄了。”

    法提收回目光,“没事,中原那边喜欢虚礼,我理解。”

    “你可以在这里住一辈子,若你不想回去的话。”

    这句话让她有些触动。

    京城·一个月后

    许多人都注意到了,这位和妍公主已经很久没见到了,或许有一个月了。

    从前她叁天两头参加各种宴会的,如今连皇上办的宴席也见不到人影。

    皇上也注意到了,他私底下去问了沉贵妃。

    “胜衣乃是去见祖父了,路途遥远,怕是要些时日。”

    鄂尔多一直在查沉贵妃的母家,可沉贵妃的母家却像是谜底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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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皇上才知道了,可皇上也不肯说。

    和嘉这个月在宫中十分无聊,她甚至想了想,自己那日或许不该给她挡镖的。

    因为这件事,父皇对胜衣更加不喜。

    想起之前她无意间的谈话,她很少用父皇来称呼,而是皇上。

    父皇对她的态度也不冷不淡的,仿佛她回不回来都无所谓。

    鄂尔多总是坐在桌前发呆,他每日都在自责。

    这种自责使他甚至愈来愈有积郁之兆。

    已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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