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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素缟红绸(架空微血腥、蒙眼捆绑口球、伪tr、灌精扇B) (第1/1页)
周瑜死了。 “江夏太守部将邓龙突袭柴桑,中郎将率军迎战他不敌,邓龙遣使将首……首级……送至营外……柴桑残部退守城中……” 传信官结结巴巴,豆大的冷汗随着战栗不停砸在地上。 孙策如没听见一般茫然望着来人,暑热的天气,中军帐中如冰窟一般,几位谋士将领无一人敢言。 寂静良久。 “再报。”声音如垂死一般从气道中艰难挤出。 “是……是……柴桑遇……遇袭,中郎将率军迎战邓龙不敌,首……首……” “奉进来,都出去。”极轻的声音将回报打断,似是不忍再听第二遍。 帐中诸人鱼贯而出,不多时,侍卫将军奉入一黑漆木盒,孙策已感受不到自己的手脚在何处,遍体麻到空洞,只有左胸尚有感觉——刺痛到眼前一阵阵发黑,越是吸气越是痛极,短吸与长呼中,进气少得可怜。 指甲陷入掌心,鲜血滴滴答答流下,才止住无意识的颤抖,接过木盒端正置于案上,摆手挥退侍从。 帐中寂寥,天不怕地不怕的霸王却一个趔趄,扶着案几跪摔在地上。想伸手打开木匣却又不敢,似那其中装着世上最可怖的东西,一个照面就足以夺人性命。 几次伸手又瑟缩着收回,心痛如化为实质一般顺着食道翻涌上来,胆汁也觉不出苦,紧随胆汁的猩红液体喷溅在双膝前的地面上,又被透明的水液点滴着稀释。 周郎……周郎……周郎……麻木的大脑不再有一个念头,想什么都疼得钻心,只余下这两个字来。 他的至珍至宝,总角挚交,心头血一般的爱人……不在了。 还未敢打开那木匣,魂灵好像已被抽了进去,只一副皮囊虚浮留在人世,生命的一部分永远凋亡了下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跪地的人已没了时间的概念,终于颤抖着直起身,用衣袖仔细擦过面颊和唇角,正了正衣冠佩刀。 总要见公瑾,总要见公瑾,被公瑾看见了……不成样子…… 刚擦净的手又淌了血,染红了盒边的封条,启封掀起盒盖,孙策恨不得一瞬杀尽所有人,恨不得杀了自己——夜夜在他梦中笑着的、最喜洁的爱人,浸在脓黑的血污中,本应柔顺的浅色长发被凝固的血封冻成坚硬的蒺藜,扎得他彻骨。 想为他拂净又颤抖着不敢碰,手中的血也滴滴点点地砸下来,孙策一狠心合上木匣,出门点兵…… 柴桑远隔千里,急忙行军也需数日,孙策不顾劝阻率先行军赶至城外数里,却见战鼓隆隆、喊杀震天,羽箭流矢纷纷落下,一方旌旗正节节败退! 急火攻心慌忙策马,这才辨清——那“邓”字旗下,军士正如见鬼一般慌不择路,另一方一鼓作气正待乘胜追击,旌旗漫卷,单书一个“周”字。 万军丛中,却见一人红袍银甲,白马长铗,天人般跨马擽阵军中! 青瞳所映尚未传入脑中,心脏已经狂跳着要从喉咙中吐出来,一瞬间鼎沸的厮杀声不再,只能听到自己的血液滚滚流淌,仿佛冰河骤解,封冻的身体终于活了过来。 呐喊被滔天的喜悦堵在喉咙里还未出口,头皮又如遭雷击般轰鸣胀麻。 “公瑾当心!” 周瑜想睁眼却睁不开,意识逐渐回笼,混沌间只记起他已见前锋捉得邓龙,忽而却有数道流矢飞略,闪躲之间,飞箭避过命门,却射中了身下战马…… 他坠马前似还听到了伯符的声音,可伯符该在千里之外…… 周瑜一动,顷刻间心中大惊,双眼被绸巾蒙蔽,双手被缚住定在头顶,口中也似含了东西般大张着发不出声。 更令人冷汗飞流的是——双脚被打开高高吊起,挣动间腹上绸缎滑落,竟是不着寸缕。 恐惧和羞耻兜头劈来!难道……难道敌军也有诈?他兵败被俘? 可他腿间……他腿间…… 一瞬间汗毛根根竖立,血液上涌,头皮发麻,羞愤间却听见粗喘和粘腻的水声……有人…… 有人在对着他自渎…… 榻上的人大力挣扎起来。 似是怕伤了玉人的雪肤一般,束缚他的不是铁链而是软滑的丝绸,可却如何都挣不开。 口中之物像是镂空的木球,被丝绦系着绑在脑后,美人挣动间只能发出呜呜声,不能吞咽的玉津顺着唇角滴在榻上,拉出yin靡的长丝。 双腿大张着被绸缎紧紧吊起,连当中的rou红屄户也被死死分开,娇嫩的软rou如摊开的鲜美河蚌,却在被陌生人挟制视jianian的惊恐中瑟缩战栗着。 可那粗喘声却越来越重,越来越近……蒙着眼让其他感官都高度警觉起来,冰凉的大腿内侧贴上了guntang的肌肤,敏感的屄口传来滑腻的热意和钝痛…… 那人在将性器挤进来…… 美人疯了一般摇头惊叫,却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呜声,浅色的长发在身下的红绸里凌乱纠缠,津水在挣动中浸湿面颊,匀亭的肌rou紧绷出修长的流线,细嫩的手腕磨出红痕,却不知这在别人眼中是怎样勾人凌虐的胜景。 那人也确实这样做了,铁钳一般的大手箍住雪腻的大腿内侧死死分开,几乎压出青紫的指痕,可许久未尝性事的雌xue却在恐惧和屈辱中干涩着紧闭,抗拒着陌生人的jianianyin。 周瑜浑身僵硬着粗喘,却惊觉那双大手向内滑去,粗糙的拇指按着滞涩的小yinchun左右分开,强行将xue口掰了出来。 不。 不。 声嘶力竭的拒绝被堵在檀口中,只能发出yin靡的呜咽,紧裹着凤目的红绸上晕开两片情色的水痕,rou道在绝望中死死绞紧。 可怖的冠头粗鲁地凿了进去,却被箍得动弹不得,那人却也没挺身硬闯,就这样碾着最浅处的sao点,抽搐着jiba将大量guntang的精浆灌了进去。 堂堂江左名将,被不知何处来的宵小俘虏凌虐,大敞着无人知晓的粉屄,被灌满了肮脏的臭精。 滔天的屈辱将周瑜溺得喘不过气,细嫩的手腕足腕隐隐渗出血来,急火攻心里阵阵干呕涌来,又被津水呛得剧烈咳嗽,似是要把心也呕在地上。 雌xue内的孽根却突然撤了出去,那人俯下身在他喉结吻了一下,用拇指细细地打圈摩挲,慢慢止着他的呛咳,另一手在他磨红的腕间耐心地揉抚。 周瑜呼吸都窒了一瞬,来不及驱逐的屈辱恶心混着突如其来的放松和释然,剧烈挣扎的四肢突然停了下来。 ——这感觉太过熟悉,他的身体已如认主一般松弛下来,是伯符。 可是伯符为何? 檀口中又传出急切的呜咽,身上的人却不理他,见他不再咳嗽,只是略松了松捆绑手腕的丝绸便起了身。 周瑜还来不及想到什么,下身的幼嫩屄rou就传来夹着yin痒的剧痛,呜咽声的尽头带上了勾人的小尖。 “啪!” 孙策一巴掌扇在了大敞着的小屄上,xue口含不住的jingye顿时飞溅起来,美人身下的红绸染上yin靡的浊白,尚未勃起的阴蒂被打得歪向一侧,熟悉的声线却带着怒极的冷意。 “骗子,sao狐狸……你连我都骗……你连我都骗……” 话音未落又是一巴掌扇下来,周瑜大口喘着气,紧缩的rou道尽头却淌出了一股热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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