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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安全词是惊蛰(和别的Dom约调预警 (第3/3页)
,认真挑选过的人。 从七年前约调出了事故,挨了顿司戎的痛打之后,他再也没敢把身体交给看起来不靠谱的人。 1 许扶桑闭上眼、关停耳朵。 不去听那些让他出戏的DirtyTalk。 他感受那些疼痛,他想象身后的人是苏云卿。 鞭梢落在两腿之间轻蹭,许扶桑的性器涨满,忍不住往外滴着前列腺液。 “sao狗,说句好听的求求我。”“稻子”挑眉,勾唇笑着。 “谢稻哥赏鞭子,您打得小狗好爽,求您让小狗射出来。” 许扶桑目带祈求,可这表情并未达眼底。 垂眸的瞬间,他眼里闪过一丝轻蔑,而后迅速藏起。 许扶桑听到一句“好狗,我允许你射出来。?” 他自动屏蔽了前面那个称呼。 1 他在脑中想象如果是苏云卿用这个指令,会带上什么样的口吻和姿态。 快感一下子来得难以自抑。 某只手摸上他的身体,裹着浓厚的情欲。 许扶桑有些不适,双眉皱得很深。 “稻子”的手搭上许扶桑的臀rou,带着撩拨轻缓揉捏着。 许扶桑将人手甩开,站起了身,拉开了距离。 “稻子”却从身后重新按住了他,“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的身体很漂亮,让人想狠狠蹂躏。” 许扶桑攥紧了拳,克制着没往人身上挥。 他将人推开,可那人只觉得他不听话,举了鞭子往他腿上甩。 “稻子”按着他光裸的身体,抓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胯间摸去。 1 “小狗,你自己爽完了就不管主人死活了是吗?” 那人抓着许扶桑的手在性器上抚动,许扶桑感受到了手下的热意。 许扶桑知道Dom有需求要被解决很合理,用手帮忙也在他的可接受范围,但他此刻莫名觉得抵触与恶心。 在这场游戏里,他本该是欲望引导的客体,但他总发现自己才是主导者。 而现在,这种感觉异常鲜明。 像是某一刹那,作为Sub,他发现站着的人才更像“狗”,而自己跪在地上,却是拉住“狗”的“人?”。 他听到了情境破碎的声音。 “稻子”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越是看到对方冷静自持,他就越想撕碎这外壳,看看这人荒yin浪荡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他已经很久没有对一个Sub起过这么猛烈的侵略欲。 1 他咬了咬舌尖,逼自己冷静。 “给我口出来。”“稻子”抓着许扶桑的手不肯放开,分明欲望上头,仍克制着语气,不咸不淡地命令着。 许扶桑转过头看着人。 剑眉星目、清俊疏朗,配上这种上位者漫不经心般的指令,和带有情欲的触摸与撩拨,可能确实足以让许多Sub前仆后继、甚至为他打破原则。 但许扶桑不在此行列。 他只是戏谑地笑着,觉得这人此刻像是发了情的狗。 他内心把“sao狗”的称呼,原原本本地奉还了回去。 许扶桑在约人之前明确就申明过自己的禁区。 “我不接受koujiao和性行为。”他重申道,语声冷淡。 那人解了裤子,抓着他的手臂: 1 “那你用手帮我。”像个地痞流氓,语气蛮横。 许扶桑暗叹了口气,想着毕竟是各取所需的关系,一换一也算公平。 他的手隔着内裤摆弄那人性器,让人迅速射了精。 许扶桑看见“稻子”在高潮一瞬间眼神的迷离,猛得有些想吐,冲进了洗手间,用洗手液认真洗了三遍手。 结束了,但他总感觉像没开始。 他简单冲了把身体,出门整理东西。 他出来,那人进去,他们像是不相熟的室友,只是在这三个小时里,共享过同一个房间。 穿回来时的衣物,宣告游戏的结束。 “稻子”出来时许扶桑刚穿好衣物,那人对着他轻笑道:“穿得像模像样的,别人知道你背地里是小狗、是奴隶吗?” 许扶桑再次皱眉,他先前好像从没意识到,自己对于一个Dom竟有这么多的雷区。 他想,在情境外时,苏云卿是怎么对待他的? 然后忽然惊觉,约这一场的目的,本就是怕自己陷在那段关系里。 如今可好,反倒像是证明了那个人的无可代替。 他随意地敷衍了两句,在那人“小藏獒再见”的道别语里,头也不回地夺门而出。 坐在车上时,许扶桑自虐般地把身体丢进座椅里。 身后的疼终于让他紧绷的意识放松了些许。 他开始后悔这一整场荒诞的闹剧。 空落落的感觉。 许扶桑有些想不明白。 毫无疑问,“稻子”有经验、有技术,除了在惩罚上的理念不合、与最后情欲上头时的koujiao命令,其他时候没有大的问题。 2 但他就是克制不住地想挑刺、想蔑视、想阳奉阴违地做着背地里的“cao控者”。 在遇到苏云卿之前,他一直是这样的吗? 许扶桑拧眉深思。 他试图去思考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样的Dom,可说出的每一个形容词,都死死地指向苏云卿。 ——他想要的不是Dom,而是苏云卿。 ——因为是苏云卿,所以才能被他认定,成为他有且仅有的Dom。 “被惯得没了边的藏獒”,他脑子里忍不住想起“稻子”说的话。 他不喜欢被犬化,可这个比喻却莫名让他念念不忘。 司戎的痛打见番外《【下药事件】“我收拾问题、也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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