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祝您一夜好梦(SP/BDSM)_37 先生,我现在不想跟您说话(自罚,罚坐,戒尺SP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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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7 先生,我现在不想跟您说话(自罚,罚坐,戒尺SP (第1/2页)

    夜色渐浓,屋内静得可怕。

    “一百。”

    桌前坐着的人终于开口,打破了这份静谧。

    他冷淡地给了数,便埋头自顾自开始工作。

    “是,先生。”

    书桌旁的人背对着桌子跪着,举着厚重的戒尺往自己身后挥。

    他下起手来很残忍,仿佛感受不到痛楚。

    苏云卿划过一份又一份文件,敲着键盘与助理沟通。

    书房的陈设很简约,色调偏于白灰。

    四下又格外安静。

    好冷,许扶桑忍不住这样想道。

    他攥了攥戒尺,扬手时陡然又提了一成力度。

    在这种冰冷包裹之下,反倒连身后的痛楚都显得次要。

    他报复性地将落点叠于同一处,感受到伤痕的积蓄。

    尖锐的痛碾过神经,仿佛能驱散寒意。

    苏云卿看着那一道伤肿得几近破皮,而许扶桑仍往下落着责打。

    他皱了眉,抬脚踹去。

    “唔!”许扶桑被这猝不及防的一脚踹得不稳,急急忙忙地用手扶着身体、维持住重心。

    “许扶桑,你跟我演苦rou计呢?”苏云卿语气有些差。

    “我没有……”许扶桑猝然带了哭腔,却又克制着憋回了情绪,“对不起……”

    苏云卿扶额,叹了口气,“起来,过来。”

    许扶桑用手撑着爬了起来,转身走到苏云卿跟前。

    苏云卿将人按在膝头,伸手揉了一把伤势。

    除了方才那一道,别的伤都很有分寸。

    即便这人看不见自己身后,却也打得格外均匀。

    大片浮出的紫胀,没有硬块、也没有破皮。

    “多少了?”苏云卿沉声问道。

    “八十。”许扶桑答话道,声音发闷。

    苏云卿接过了戒尺,干脆利落地又叠了二十。

    自罚终归会受姿势的限制、无法尽数施展开力度。

    而眼下苏云卿实打实的责打,比刚刚要难熬不少。

    许扶桑抓着人裤脚,以此缓解这种难以忍受的苦痛。

    却又生生克制着,不敢使太大劲。

    苏云卿打够了数,将人扶起。

    戒尺被搁在桌上,某人低头翻起了项目计划书。

    许扶桑站在原地眨了眨眼,面朝苏云卿重新跪了下去。

    “为什么酗酒?”苏云卿忙着回消息,语声带了些散漫。

    “为了找乐子,”许扶桑一脸诚心认错的样子,“对不起,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一听就是扯谎,苏云卿面色不善。

    “许扶桑,”他停了手上的活,转身盯着某人,眼神里带着危险,“我不想在情绪不稳的时候扇你,你也别逼我。”

    许扶桑闭了闭眼,“对不起。”

    但道歉归道歉,他仍旧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苏云卿深深吸了口气,“坦白,还是挨打,自己选。”

    许扶桑没有犹豫,“您打我吧。”

    如果苏云卿没有忙得焦头烂额,他或许会表现得更有耐心、能给得出更多关切。

    但当下,他分不出心力。

    他拍了拍大腿,想表达的意思不言而喻。

    许扶桑沉默地站了起来,再俯身趴下。

    戒尺被重新拿起,伤痕叠在臀腿交接,再往下延伸。

    一如既往的凶狠。

    许扶桑忍得了,但这不代表他不疼。

    撑在地上的手有些打抖,许扶桑倒垂着头,眼泪从眼角往上流,没入头发里。

    五十,臀腿交接的地方应该瘀开了一大片深色的黑紫。

    计数是许扶桑的本能,对伤势的判定也是。

    一声脆响,戒尺磕在桌上,彰显着某人的情绪。

    “说。”苏云卿吝啬着只给了一个音节的命令。

    “对不起。”许扶桑又道了个歉,然后继续保持着沉默。

    苏云卿看了眼屁股上的伤。

    他不想再动手,可也不愿放任。

    他不知道如果不加以干涉,许扶桑会不会又瞒着他做出些什么荒唐事。

    “去把外面那张高脚凳搬过来。”

    “云卿……”

    “我不想听到任何跟坦白无关的话。”斩钉截铁的拒绝。

    许扶桑起身去搬了高脚凳,然后在苏云卿的示意下坐了上去。

    不被允许踩着脚踏,身体的重量死死压在伤痕上。

    疼得让人浑身紧绷。

    难怪那人刚刚特地往臀腿交接处叠着伤,许扶桑想道。

    他伸手搭住座椅,试图用手臂的力量分担一部分重量。

    “手。”某人的警告砸了过来。

    分明只有一个字,许扶桑却猛地一抖,下意识就收了手。

    “坐好,半个小时之后我再问你一遍。”

    那人没有抬头,只看似漫不经心地给了指示。

    许扶桑只得调整着呼吸,努力逼自己坐直身体,艰难忍受着。

    罚坐的疼与挨打的疼有些不同。

    挨打时的痛楚主要集中于那一瞬间,而后会逐渐消减,散成更缓和的痛觉扎根。

    但罚坐带来的疼恒久绵长,随着时间的积累,伤势挤压愈发严重,痛意不但不减、反而隐隐有增加的趋势。

    半小时,于苏云卿而言只是看一份资料的时间,但对于许扶桑而言,漫长到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被迫双脚离地坐着,重心压在挨了打的伤上,除了被动地体会身下的痛楚,他什么也做不了。

    “过来。”

    到时间时,即便许扶桑知道要面对的是新一轮的盘问,可他仍是浑身一松,从高脚凳上迈下。

    “坦白。”那人没有多话,只给了一个眼神、和一个指令。

    “对不起。”许扶桑仍旧选择了道歉。

    分明是示弱,可他的态度却有着一种不可撼动的坚定。

    苏云卿拽着人按回膝头,戒尺被重新拿起。

    自上而下密密叠着伤,甩在刚罚过坐的肿痕上。

    “轻、轻一点……”

    “疼、疼、先生——”

    “我错了、呜……”

    又是五十。

    两团rou已经伤得不像话,生生肿起一大圈。

    斑驳的伤痕叠在上面,显出大片大片狰狞的黑紫。

    “说。”苏云卿逼问道。

    “您饶我一次,好不好?”许扶桑满眼泪痕。

    苏云卿见人仍旧不松口,硬下了心,“继续,三十分钟。”

    许扶桑只得重新坐了回去。

    全身的重量、更深更肿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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