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实验汇报（下）（电击） (第2/2页)

照报告中的数值不停加码。

    卢卡终于还是有些害怕了，他想开口求阿尔瓦不要再继续提高电流了，可是一张嘴却发现嗓子哑的不像话，甚至拼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而已。

    卢卡被电的眼前一阵阵发黑，甚至连呼吸都有些困难，那处的帐篷无意识的撑了起来。阿尔瓦见状取过一枚电棒，时不时的在那处恶意戳弄着。

    自己不会就这样一直被他电到死去吧，卢卡绝望的想着，可是这样的电量，让他疼很轻易，要让他死却显得有些不足。加上阿尔瓦精准的控制，自己要在这里躺上多久才会死去呢，几个小时？还是几天？

    卢卡根本不知道电击是什么时候结束的，等他回过神来，却看到阿尔瓦在用一种悲悯的眼神低头看着自己，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下那里湿了一大片，小小卡也无精打采的倒在一旁。

    他刚刚，在gc的同时失禁了。

    一股强烈的屈辱感涌上来，他真的很想哭，眼睛却干涸的像一片沙漠，里面除了死寂和荒芜，什么也不肯停留。

    阿尔瓦将卢卡身上电击的设备一个一个取下，他决定不再折磨自己了，可卢卡却高兴不起来，他已经悲惨到连死对头都不忍心继续动手了吗？

    “知道错了吗？”

    卢卡张了张嘴没有出声，他心想，他最大的错误，就是当初选择相信面前这个骗子。

    “喝点水休息一下吧。”

    阿尔瓦不明白为什么电击停止了他还在疼，卢卡的面色越来越苍白，给他喂的水又尽数了出来，意识似乎都有些不清楚，自顾自的在嘴里喃喃自语。

    “你要说什么，卢卡斯？”

    阿尔瓦弯下腰将耳朵凑向卢卡的唇，仔细的听着他的呢喃。

    ”可以······可以给我一支药剂吗？“

    “药剂，什么药剂？”

    “哦，那个啊，我给您拿来。”典狱官将试剂取来，阿尔瓦从来没见过这东西，捏着他在手里反复查探着。

    “这是什么东西？”

    “一种精神控制的药物罢了，他对这东西上了瘾，现在药效过去，恐怕很难挨吧。”

    阿尔瓦突然觉得头皮一紧，这种药物他倒是略有耳闻，也多少知道些瘾毒发作时的痛苦，原来刚才，他一直挨着这东西的折磨吗？难怪数据与他的报告有差池。

    “这东西，怎么用？”阿尔瓦来回旋转着手中的管子看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开口在哪里。

    “这底部有一个旋口，拧一下然后塞到那里面就可以了。”

    “嗯？”阿尔瓦震惊的瞪大了双眼，塞到，那个里面去吗？

    卢卡还在不停的哀求着他，大概是苦难真的到达了承受的极限，才让他肯这般放下尊严哀求自己。

    阿尔瓦看了看卢卡那处，出于上等人的洁癖和讲究，未经大脑脱口而出：：可你这里很脏。“

    卢卡脑子像是被雷击了一道，眼中终于缓缓渗出泪水。那水流过刺激的他眼眶火辣辣的疼，卢卡甚至都怀疑自己流出的是不是血水。

    是啊······他那里很脏，脏的他多看一眼都会觉得恶心。

    可卢卡最不希望的，就是被他瞧不起。

    尊严被彻底击垮，卢卡躺在病床上崩溃的抽泣。

    “我现在这个样子，你····解气吧······你赢了，是我输了，我什么都没有了，最后那一点可怜的尊严都没留下，这样你满意了吗？“

    泪水开始决堤般的哭泣，精神被击溃身体上的苦难就更加难熬了。他现在只想要一支试剂，反正自己都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反正现在的他在那个人眼里，就像下水道的一滩秽物一样恶心。只要给他一支试剂，暂时麻痹他的神经也好，否则，他真不知该如何活下去。

    他一面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面不住的哀求道：“求求你给我一支试剂吧，你想怎样对我都可以。你电我吧，把跳蛋塞进去通电也可以，电线绕在【咳咳】头也可以，你要是···要是觉得还不解气，可以用针插在铃口中再通电，那个真的······很疼···你一定会喜欢的。如果，如果你不会我可以自己扎进去，让我歇一会，等我手不抖了我就自己扎进去，呜呜呜，只要你······只要你肯帮我拿一支试剂，求你了，求求你了”

    卢卡挖空心思的想着折磨自己的想法，祈求着其中一个会让他满意，那样那就会把试剂给他，带他暂时脱离绝望的这万丈深渊。

    阿尔瓦捏着试剂愣在原地，他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的如今的局面。他只是想稍稍教训一下自己这个不听话的学生，却从来没想要把他逼到崩溃，没有想伤害他到如此地步。

    “别哭了卢卡斯，我给你就是了。”

    将试剂塞入卢卡那处后阿尔瓦把他的衣服尽数褪下来，替他进行了简单的清理后取下风衣包裹着他的身体，手臂伸到对方膝弯下将他抱起来。

    意识模糊不清，卢卡感觉字迹眼前似乎显现出曾经那个无比温柔的老师，他正体贴的抱着他，安慰他以后都不会再疼了。

    “你是来带我走的吗，老师？”

    “嗯，跟我回去吧，卢卡斯。”

    阿尔瓦注意到怀中的人动了动，伸出手环抱着他。对方力道很轻，但他知道，这已经是这人全部的力气了。

    昏迷中的卢卡也不算安稳，他嘴里呢喃着，一句一句小声喊着老师，

    这个家伙，梦里喊着老师，醒了以后又骂他螽斯。还是得好好教教他，让他清醒的时候也改口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