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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菩萨显灵(热水灌进批里冲洗宫口又把师弟玩喷了 (第1/1页)
江嵋没有想到,菩萨显灵这种事真能发生在自己眼前。 天顶上的八臂飞天绽开一个笑容,在那张绝色面容上显得既庄严又妖娆,八只手臂动了起来,作挥洒状,一滴滴露水从柳叶上坠下,播入大殿。 众弟子纷纷睁开眼,无人去看莲台上的少年,而是仰着头,张着嘴,争抢那露珠。 “妙净菩萨降下仙露甘霖!赐我教信徒无上功法!” “谢谢菩萨!谢谢菩萨!” 妙净菩萨雨露均沾,播洒了快有一炷香时间,连江嵋和崔净嵘都不情不愿地尝到了一点。仙露冰凉甘甜,一入口就化入肺腑,让人通体舒泰。 难道真是神圣不成?但看这群没个正形的信徒,不像。 降完露水,菩萨恢复原貌,成一尊塑像,悬在莲台上空。 合欢宗弟子们精神焕然,向两人道:“二位师弟果然不同凡响,替我宗门解了燃眉之急。虽然不记得你们是怎么拜入咱们宗门里来的了,以前还嫌你们不合群,因此多有怠慢,还请你们担待。” 这些人忽然这样彬彬有礼地讲话,倒让江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冷声道:“把衣服还给我们。” “衣服……快拿两件新衣服给师弟们!” 江嵋想起来了,这帮混球将他俩的衣服撕碎了。 转眼间便有名师姐捧着两叠衣物走上莲台,跪坐在一旁帮他们穿戴。江嵋连声说“我自己来”,还是抵挡不及,被她在下体摸了两把。 “师弟年纪不大,怎么生了个这么大的驴玩意儿。”她调笑道。 江嵋把裤子穿上,手忙脚乱地系上腰带。 她便没再动作,将另一套外衣在崔净嵘身上一裹,对江嵋说:“你带上他上我那儿去。” 台下男的女的纷纷表示不满:“一次吃两个,云师姐也太贪心了。” “罢了,她是大师姐,让她先呗。咱们跟过去,就在她屋外头排队。” 师姐笑着啐了一声:“胡吣什么,他们都被菩萨看上了,还容得我们染指么?我带小师弟去上药。” 弟子们坏笑着说:“能玩,办法多的是,要不我陪师姐讨教几晚。” “滚。” 江嵋犹豫了一下,把崔净嵘打横抱起,人已经快睡着了,靠在他怀里叫了声师兄。 他们穿过拥挤的人海,揩油的手避无可避,摸在他们身上,江嵋浑身都是鸡皮疙瘩。 走出这座大殿,清冷的云气扑面而来。 原来合欢宗也和剑宫一样,建在雪山之上。这座雪山顶上有个不冻湖,湖心有一小岛,他们现在就在小岛上。 湖底打着桩子供人通行,但被湖水淹没,只有宗门弟子熟悉上岸的路。江嵋跟在师姐后头,抱着崔净嵘摇摇欲坠,师姐却对他的窘困不理不睬,稳健而飞快地朝前走。 湖水冰冷刺骨,江嵋的鞋袜湿了,冻得失去知觉。但这份寒冷让他逐渐清醒,他忽然想起一事,问道:“师姐的名字可是叫云渐?” “师弟真健忘,我三日前才与你说过呢。”女子回眸莞尔,“我名叫云蒹,蒹葭的蒹。” 听到熟悉的名字,崔净嵘醒了过来,惶惑道:“大师姐?” “她不是大师姐。”剑宫的大师姐是云渐,五年前就已陨落了。 “你说什么?”云蒹横视过来。 “我说,她就是大师姐。”江嵋低着头说。 云蒹将他们带进自己院内,与她同住的师妹失踪了,可能是与人私奔了吧,那间房一直空着,她便让江嵋和崔净嵘进去。 不知名师姐的床上残留着一股梅香,崔净嵘倒进褥子里,衣裳散开,腰部往下的肌肤一片狼籍,又是掐痕又是白浊。 江嵋正视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一丝荒诞。 在他从小接受的观念里,要么两情相悦,要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方能做那种事。 “怎么偏偏是你。”他望着崔净嵘喃喃自语。 崔净嵘将手按在光裸的小腹上:“师兄,我难受,可能是受伤了。” “呵,他哪有那么大本事,还能把你肠子搅烂不成?”云蒹走了进来,端着热水手巾和药膏。看着两张后怕不已的脸,她揶揄道,“胆子这么小还敢逞英雄。” 崔净嵘见她直勾勾盯着自己的裸体,脸一红,拽过衣服盖住自己。 云蒹不耐烦道:“拿开,给你上药,不然不管你了。” 崔净嵘仍有些扭捏,小声说:“授受不亲。” 云蒹“切”了一声,将东西一放:“好,我转过去,让男人来。老娘真是闭够眼睛了。” 江嵋拿起手巾,浸入热水里,将崔净嵘身上擦干净。擦到腿间时,崔净嵘瑟缩了一下,又说疼。 “哪疼?” 崔净嵘指了指:“这里。” 江嵋低头一看,是那颗阴蒂肿得包不住了,挤出yinchun,翘在外面,被蘸了热水的手巾一蹭,又痛又爽利。 “师兄别碰,一碰……一碰我就想尿出来……” “傻孩子,那不是尿。”云蒹好整以暇地说。 江嵋将手巾掷入铜盆里,说:“那好了。” “再去打一盆水来。”云蒹吩咐。 “哦。” 江嵋出门没多久,就被热心的同门指引着打到了热水,途中他们见缝插针地自荐枕席,全被他打着云蒹的名头搪塞过去。 “师姐,水拿来了。”江嵋毕恭毕敬地说。 “继续洗。” “洗什么?” “里面呀。”云蒹说,“把你弄进去的东西洗出来。” “啊?” “你是个傻子么?”云蒹怒道,“看见我拿来的那根软管没有?用它把水导进他xue里面,洗干净。” 江嵋手忙脚乱地照做。那软管似乎是什么动物的喉管,经过炮制变得异常坚韧,他将那两指粗细的管子插进崔净嵘下体,就着体液润滑缓缓往里推。 约莫进去七八寸深度,就到了底,崔净嵘哆嗦着抓住他的手腕:“好了,师兄……”女xue里头又泌出了一些水。 江嵋将露在外面的管子捏住,一头放入水盆里。崔净嵘眼中露怯:“拿出去一点,师兄,太深了,那里、那里是……”管子顶住的地方酸软无比,他先前就是被江嵋撞这一处撞得去了好几次。 “是胎宫。”云蒹问江嵋,“师弟,你进去过不曾?” “没……没有。” “那就好。”云蒹一抬手。江嵋松开管子,热水灌进了花xue里。 “啊!”崔净嵘尖叫一声,热水冲刷在宫口,将他烫得发抖。 小腹中的酸胀感好似有只手伸进他肚子里面,捏着窄小的宫口又抠又揉。他在床上滚了一圈,又滚到床沿,难受得哭了出来:“太酸了……嗯……我……” 注进xue里的热水将他的小腹撑得鼓了起来,被花xue含住。江嵋把管子拔了出来,有些茫然道:“师姐,他——” 云蒹立刻道:“你抱着他,揉揉他下面那颗豆子。” 江嵋便坐在床边,将他背对自己抱进怀里,将盆置于自己两脚之间,拉开他的双腿,呈给小孩把尿的姿势。 他用手捏了捏崔净嵘的阴蒂,坏心眼地往他耳朵里吹了口气:“嘘——” 花xue一吐,热水混着jingye和yin水一起流了出来,被盆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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