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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凤凰儿挣扎有用么还是,忘了怎么求人了 (第1/1页)
是夜。 凌霄掠过魔宫熟悉的轮廓,哨岗配合机敏,他没做过什么梁上君子,因此差点被抓获。好在他闭气功夫在哨岗的暗卫之上,才险而又险地避过了他们。 魔宫内依旧纸醉金迷,似乎根本没有受到任何魔君病重的影响,三年前被雷劫劈倒的大殿早就修复如初。听到耳边传来的喧闹,凌霄向下一扫,就见不知哪个魔将的府邸,两个貌美如花丰乳肥臀的魔女被吊起来,发出yin靡之声,那魔将拿着一只毛笔,作势要捅向女子的那处……凌霄只看一眼,心便剧烈地跳动起来,脸也红了,他呼出一口气,不再想刚才的风景,径直朝记忆中夜重楼的住所去。 原本设想过应当是机关重重,却不料如入无人之境。左右都很静,巡逻的暗卫不知为何,越往里反而越松懈,到了夜重楼卧房前,竟然时一个人也不在凌霄的感知中,只有旁边的竹林轻轻摇曳着,在夜里发出声响。 心跳声在耳中,“砰砰”听得分明。 昏黄的暖光洒下一片暧昧的错觉,静下心来还听得清楚的,是夜重楼含笑的低喘以及另一个人吞咽吮吸的声音。 猛然听到夜重楼的声音,哪怕只是一声轻轻的喘息——那也足矣,一股热流从耳边直接涌向全身,但也有可能是身体先做出反应,再把血液送上敏感的耳垂,凌霄像被人丢弃的鸟终于找到巢xue,人还立着,面色还端着,然而细细麻麻的痒从尾椎骨处炸开,他还活在夜重楼的规训里。 当他千方百计地想要逃脱那人的玩弄,逃脱那人把他当一只没有灵智的私宠,当作炉鼎,当作兴致来时随手使用的玩物奴仆,可是还是回来了,他听到夜重楼的声音的一瞬间,就像被下了最烈性的春药,又或者是喝了一坛世上唯一有色香味的酒,从此再也不能逃脱了。 他受到了蛊惑一般,伸出手,在窗户最不起眼的角落,用手指划开一个小洞,妄图看清房里的人。先前特殊的反应缓缓消散,许久没有感受过的被管束的痛感从被束着环的yinjing上传来,凌霄绷紧了唇,看着房内的一切。 春光正盛,夜重楼懒懒地躺在榻上,衣袍大开,露出那独属于阳刚正常男人的胸肌,另一个人一头黑发,看不清脸,正跪俯在夜重楼的脚边,姿态极谦恭,他的头正凑在夜重楼的胯下轻轻嗅闻着,时不时发出垂涎的声音。 这可比方才的惊鸿一瞥来得更加赤裸,凌霄呆立在原地,后知后觉地明白夜重楼在进行那些房中秘事。但是这是在做什么? 夜重楼是他在欢爱一事上唯一的师父,他没有教过,凌霄就没有学成。凌霄忽视心中涌起的奇特的酸涩,看着夜重楼的目光落在那人身上,修长的手指捧起那人的脸,细细摩梭,凌霄只觉得胸口的魔气在不断肆虐,却又不是那种剧痛,而是绵密的酸疼。他没有过这种感觉,太多的不解和第一次,在夜重楼面前。 突然,他看到跪着的男人的清秀的侧脸,狂热而迷恋地舔着夜重楼的阳具,那根巨大的,看一眼就让凌霄腿软,往往又不容置疑地把他定在原地的阳具,在另一个人脸上纵横,那人张开了嘴,就含住了那看一眼就让凌霄脸红心跳的东西。 凌霄直直地看着他们,手自己也没意识到握得太紧了,他的脑海中有太多情绪涌起,自己却也不知要选择哪一个。直到一个念头灵光一闪,被骗了,中计了,夜重楼明显游刃有余,手指有力而不容反驳地盖在那人脸上,抽动着硕大的阳具…… 怎么会行将就木、奄奄一息? 一念至此,凌霄的脸色又烧得通红,他猛地清醒过来,从那些情欲纵横的梦里惊醒,夜晚的凉风落在身上,竟让凌霄仙君一个轻微的颤抖,另一种分外的恼怒支配着他的身体,支配着他被套上枷锁的身体,快走! 眼睛最后一次落在两人身上,跪在地上的人喉间都顶出一个阳具的弧度,然而夜重楼还进得更深,那人似乎终于受不了了,伸出手求饶着,推拒着……看得入迷,夜重楼突然间抬起眼睛,似笑非笑地看了凌霄一眼。 “!” 凌霄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就好像被猛兽咬紧后颈的小兽。只一步一步看着夜重楼慢条斯理地折断了那两只手,轻轻的“咔嚓”,那人惨叫着却说不出声音,因为下巴也被卸了,夜重楼享受着极致收缩的快感,把jingye泄入那人喉管,拔出来时,也把这个不合格的容器解决了,又是轻轻的“咔嚓”。 接下来,他要去寻找那只自投罗网的,傻乎乎的鸟。 凌霄想要逃,然而有一双手比他更快,轻而易举地抓住了他。 迫不得已,他转过头来,目光一寸一寸上移,最终落到夜重楼的眼睛里。他像被烫到一样,花瓣似的唇动了动,最终却没了声音。 “凌霄仙君,别来无恙。”夜重楼笑了笑。 他把凌霄拉进卧房,室内yin靡的气息还没有散去,凌霄红着脸朝夜重楼下身投去一眼,就再不敢看第二次,他冷冰冰地吐出两个字,“放手。” 夜重楼的回应比他更果决,在凌霄还没有来得及调动灵气时,一直在丹田处盘桓的魔气像一根细密的针骤然爆发,刺穿了丹田。 “嘶……”凌霄一瞬间疼到失声,挺直的脊背弯了,再也支撑不住,他跪倒在夜重楼的脚边,“你……停,停下……”他想到刚才看到的场景,面对相似的体位,更加愤恨地看了夜重楼一眼,却因为太敏感,眼眶含泪,看不出什么威慑。 以魔气为引,夜重楼慢条斯理地在他的身上穿针引线,重新下了另外一个禁制,夜重楼看了一眼手脚颤抖的凌霄,语气更亲密,开口的话却更恶劣,“凤凰儿……挣扎有用么?还是,忘了怎么求人了?” 最后一根魔气收束,化为具象的银色镣铐融入骨血,无形之中,凌霄感觉有什么东西牢牢地禁锢着他,他的灵力在体内盘旋一周,就沉入镣铐内部,再也召唤不出了,他不适地动了动,听到夜重楼的话,愣了半晌,随即闭上了眼,从剧痛中挤出空隙回答,心如死灰,语调无波无澜,“既然你成功骗我到这里,你自便吧。” 夜重楼的手顺着凌霄的喉结一路向下,到敏感的娇乳处打了一个圈,引得凌霄微微战栗,夜重楼的轻佻的话语在耳边响起,“骗什么?” “是说本座命不久矣了吗?” “有骗你留着魔气在体内吗?” “还是骗你来给本座当药引了?” 一字一句,皆是凌霄说不出缘由的调笑诘问。 他发现自己不知怎么的,又落入夜重楼的怀中,离他那么近,他睁开眼,试图伸手推夜重楼,却想起刚才那个伸手推拒夜重楼的人,犹豫了一瞬,才伸手。夜重楼看到这里,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却转瞬即逝,他一把抓过凌霄的手,懒洋洋地把玩着,“不过有一点是真的,本座确实功力大跌,过雷劫的时候担心本座养的小鸟分了心神,唔,也怪自己错付了真情。” 真情。 凌霄心神巨震,瞪大杏眼看他,原本抗拒的动作停滞了,一时以为自己听错了,心却不可抑制地跳得更快。仿佛自己吃了上好的灵丹,他从来没想过话本上的凡间故事也是有可能应验的。他还想听更多,然而夜重楼却住了口。 夜重楼伸手去解凌霄的腰带。 “你……”凌霄伸出手抓住他的手,力度却不大。 夜重楼抬眼看他,俊美更甚从前,“仙君听闻这些消息,又即刻赶来,想来心里也有我吧?”被直白说出心思的人脸色泛起了红,又听夜重楼道,“可惜,我不多时就功力散尽了,最后这么些时日,仙君既然来了,难道不怀念从前吗?” 他话语里都是蛊惑,眼神深邃如漩涡,凌霄也不知哪一个字开始中了招,脑中全是春宵间的片段,手一松,端庄正经的仙门白袍就被夜重楼解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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