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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争执(T批/择选驸马/大闹椒房殿) (第1/1页)
女官在前厅候着,内殿的门虚掩,宫奴跪在跟前掌灯,青古色的琉璃碧瓦象征尊荣,羊绒毯雪白柔软,做工精致铺了满地。 殿内的香氛是那样沁人心脾,由番邦进贡,有安神功效,千金难求全进了这位颐宁公主的口袋。 几声娇音低喘,女使跪在床榻远处,垂着头,单是听这声音就羞得人面红耳赤。她不敢抬眼,榻上满是珍宝异玩,还有着整个大梁的瑰宝。 修长如玉杵般的腿轻搭卫徇肩颈,腰封、靴袜褪了一地,卫徇生的眉目英挺,神清骨秀,他抬首去看塌上的天之骄女,鼻梁还沾着浸过情欲的水丝。 赵令和轻哼一声,颇为不满地去踹卫徇胸膛,卫徇年少及习武,自不曾因这一脚受伤,全然作公主调情状。 “卫大人这时还敢分心,脑袋不要了?”赵令和不悦道,白晳如玉的颊上泛起红晕,几分意乱情迷之态。卫徇才回神,目光有些不自在,“公主怨罪。”说是求恕,却并无过多忧惧。 床榻之间伺候这祖宗,他不再多言,又将头重新埋进赵令和腿间,鼻息的温热淡洒在花xue上。粉红的蚌rou含着阴蒂,嫩白而光滑,没有任何多余的毛发。 含住花xue的一瞬间,被舌面的湿热尽数包裹,卫徇的口活很好,身为颐宁公主的内臣,私下多行口侍之责,赵令和修长细致的手指陷入卫徇发间,张唇唤出娇喘。 下身的舌尖更在xuerou间不断侵肆,柔美婀娜的身姿在床榻之上浸过情欲,微微抬起腰,卫徇不忘伺候阴蒂,分开二侧的蚌rou含过蒂珠,透白的水流湿了腿间绸被。赵令和的眉黛微送,绝艳如玉的面上泛起几分红温,卫徇深探xue口,又轻以齿含珠。 女使的头垂得更低了,赵令和的宫装未褪,织金绫罗,一套下来富贵而繁杂,腰间的玉带松散,裙下却未着寸缕,双腿勾着卫徇脖颈,时不时蹭过华美的衣袍。 常年以昂贵药材及贡品名花泡澡,无一处是不精致的,身肌被养得白腻光滑,卫徇有力的手掌攀上公主大腿,伺候的过程中,他高挺的鼻梁不时顶过蚌间阴蒂。 赵令和夹紧了他的脖颈,绝色的容颜被侍奉得春情荡漾,眉眼之间也是淡淡的妩媚,轻吟娇声喘出:“嗯…你今天怎么了?” 她轻撑起腰,攥紧了暗纹织金的袖袂,夹紧的小腹一松,一股蜜液自花xue喷涌而出,溅上了卫徇的脖颈衣襟,绽起一抹深色的水渍。 赵令和姿势妖而娇,有情欲满足后的餍足,在榻间夹着锦被回神,傲人的胸脯也随着喘息淡淡地起伏。卫徇替她擦了额边的汗,和潮喷后的泪,她又任卫徇接过帕丝为他拭了粉xue上的晶莹水光。 公主身若无骨似的倚在卫徇怀中,狭长的美眸上挑,有着极强的侵略感,她随口道:“今日择选驸马,你就为这事跟我冷脸?” 卫徇将她衣衫整敛一番,又扶正钗环珠翠,温情消散,这一刻她是君,他是臣。卫徇对上赵令和的视线,声音温静而有力:“臣不敢,殿下婚嫁大事不由臣来置喙。” 赵令和在宫女的伺候下穿鞋,她身量高挑,长身玉立在富丽堂皇中,发髻珠翠围绕,宫装的华贵盛美,都为她一人作衬。 美极艳极,盛丽而庄重。 她扬手便是一记耳光落下,将卫徇的脸打偏,露出醒目的指印。 “少摆出这一副样子!本宫是公主,不择高门公子做驸马难道择你?”赵令和提声斥道,全然没了方才在榻上放浪的样子,只见美人长眉入鬓,眉目秾丽而精致,一双美眸掩不住怒意跟恶意,刻薄的话脱口而出。 “不过区区罪臣之子,若非本宫留你在身边伺候,你还不知道被流放到了哪儿!别仗着伺候过本宫几年就可以拿乔清高了,收起你这幅嘴脸!” 赵令和说完便头也不回离开了内殿,她坐上銮舆,八人抬轿十六人随行,映双凤,享至上仪仗,宫道奴仆面见皆伏地叩安。 长御见之下轿忙福身,唤一声“颐宁公主”,随后带领赵令和穿过宫廊,女官掀珠帘进入椒房殿。 皇后端坐在凤位之上,唇边挂着雅然得体的笑,端得是大方雍容,下方还坐着赵令和的生母尹夫人。 赵令和自小在皇后膝下养大,但尹夫人毕竟是生母,婚嫁大事自然也该其参与一二。 尹夫人年过四十,却仍风姿绰约,眉眼弯弯唤道:“苗苗,这几个都是陛下跟娘娘千挑万选出的好儿郎,你看看?” 皇后垂首品着茶,她不止一次在想,尹夫人美则美矣却也只能算出众美人,怎么中的基因彩票生出了赵令和这么个美艳非常以至冠绝八方的女儿。 也正是生了这么个姿容绝色的女儿,才让尹氏从淑仪晋到夫人。 赵令和满怀期待地接过花名册,皇后雅然地挂着笑,又品了一口茶,再问:“苗苗可有看上的?” 良久,赵令和将名册递了回去。 “都是些凡夫俗子,我不嫁。”她毫不客气道,名册上几乎全是些三四品官乃至五品官的儿子,眼高如她,虚荣如她,她怎么可能看得上。 皇后知她心性,却仍是淡淡道:“你阿爹说了,驸马家世不重要,重在人品贵重,能尊你敬你爱你。” 赵令和轻嗤一声,目光定定地望着皇后,有些倔强,有不甘,清澈的瞳孔像聚了水,美眸透着气愤跟嚣张:“我就喜欢荣华富贵!我要嫁名公巨卿们的公子!母后不要随便捡些来忽悠我!那些小门小户的我看一眼都烦,又怎能跟他们成亲?” 像以往一样蛮横,她的声音落入众人耳朵里,尹夫人吓了一条,忙说:“苗苗…!” 皇后放下茶盏,厉声说教:“公主已是皇天贵胄!嫁谁都是下嫁,爹娘是为你好!他们都是人品贵重,出类拔萃之人!” 莹白的面上泛起粉,鼻尖也通红,眼泪跟断线了的珠子一样往下掉,赵令和蹙着眉,声音哽咽却不改嚣张蛮横。 “我不管!我就要嫁贵戚权门!”她扑进尹夫人怀里,又抬头去看皇后,闷声:“阿娘……” 前有颐宁公主撒泼犯浑,后有尹夫人跪地求情,椒房殿乱作一团,一众宫娥女官见怪不怪了。 皇后揉了揉眉心,她同令和母女多年,知这个女儿空生了一张绝顶美艳的脸,内里实在虚荣、无才、无德,高门显贵里腌臜事多,名册上的人选都是皇帝亲眼见过的君子,是为成亲后能约束颐宁,修身养性。 但她如此抵触,皇后纵以“贤良”美名遍世,便不会干这吃力不讨好的事,待颐宁这个恶种养女也是随之而去了。 最终以皇后上请皇帝,令颐宁公主亲择驸马。赵令和才心满意足,在大司马长孙的名字后打了个勾。 宋氏,南梁顶级门阀世家,家主官居大司马,旁支更是封侯拜相,门生遍布,朝中势力盘根错节。 而准驸马正是大司马的长孙宋长怀。 赵令和同宋长怀并不相熟,他们之间没有青梅竹马的故事,也没有一见钟情的事迹。只是宋长怀纯粹年岁相仿,赵令和偏爱权势高门,她亲自为自己择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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