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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不共戴天 (第2/2页)
。他知道战毅平日里是多么骄傲的一个男人,栾君威不想看到战毅如今这羞耻不堪的样子。 “变态栾君威,宣誓成为效忠主人的性奴,从头发到脚趾,从皮肤到内心,全部属于主人。每一次呼吸都为主人而喘息,每一次呻吟都为主人而发出,每一滴jingye都为主人而喷溅,性奴栾君威,全身心地皈依主人!” LuanJuhepervert,pledgestobeasexsvepioustothedominant,fromheadtotoe,fromski,allbelongstothedominant.EverybreathItake,Itakeitforthedominant;EverygroanImake,Imakeitforthedominant;EveryspermIshoot,Ishootitforthedominant.LuanJuhesexsve,verttothedominantwithallheartandsoul! 在邓继的指导下,栾君威也完成了宣誓。但与战毅相同,中枢并没有给这个叛军性奴任何可以坚守的底线。栾君威卖身救友的计划,失败了。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两周里,战毅是如何饱受煎熬,最后被迫屈服,同自己一样宣誓成为性奴。同时,栾君威也一直在观看战毅的记忆,在栾君威挨打那段记忆被抽取的时候,邓继也玩起了场景重现,这次邓继扮演还在上学的肖伦,亲手扒掉了栾君威的内裤,并鞭打他的屁股。曾经,邓继也在栾君威手里吃过不少败仗,如今正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邓继的每一鞭子,也都是在狠狠地报复栾君威,给自己挽尊。 可是,当栾君威看到自己爸爸与战毅被迫交合的那一段,真地崩溃了。 “妈的!太恶心了!”栾君威骂道。他知道战毅当时也是无可奈何,可是他还是不能原谅战毅。因为战毅是为了他那可笑的理想,走上了所谓“治疗”的道路,害人害己。如果他跟着自己参加了曙光,至少不会与自己的父亲发生那种事。 “cao父之仇,不共戴天。”邓继说道,“你难道就不想亲手报复他吗?” 想,栾君威当然想,他好恨啊,可是,他也知道,这只是邓继用来离间他们的伎俩。栾君威不想给人当枪使。 “怎么,不说话?如果你知道后来在你栾雄心身上发生了什么,你就不会这么镇静了。” 这时,邓继拿出了栾君威宣誓为奴时,中枢远程过来的道具,“通灵师”TheAnimus。有了这个道具,性奴就可以追溯自己血亲的记忆,并体验。对于父亲被俘为奴的栾君威而言,这可是比傀儡师还要残忍的道具。 “性奴栾雄心!” “到!”栾君威感觉自己进入了一段陌生的历史,他似乎从来不曾置身于此,但又觉得仿佛是自己记忆的一个片段。那感觉就像一个经常做,又特别真实的梦,久而久之,自己也不知道是梦是醒了。栾君威听到医生点着自己父亲的名字,却替父亲答了到。父与子,他究竟是哪一个呢?他自己也分不清楚了。 医生狠狠捏了捏栾雄心的rutou,栾君威就在父亲的躯壳里,真切地感受到了痛楚与羞耻。同时感受到父亲全裸的样子,也让栾君威觉得浑身不适。 “身材锻炼得不错,可以工作了。记住,你的工作就是勾引在治疗的变态们,让他们原形毕露。如果你失败的话……”医生拍了拍栾雄心的屁股,那种屁股被讨厌的人拍打的恶心的感觉让栾君威想要用力拨开他的手,但栾君威却无法控制自己父亲的手。“屁股开花的感觉,你不会想要尝试第二次。” 紧接着,栾雄心的记忆进入快速的闪回。他一次次搔首弄姿,摇摆着身体,像个下贱的男妓。栾君威的内心在大声哭喊:“爸!爸!不要啊!停下来!”但他除了跟着一起摇摆,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体验会父亲的屈辱,并一次次给所谓“治疗”失败,实际是无法压抑本性的男人或口出来、或打出来,或被按着cao到中出。被考核的“病人”们都禁欲很久了,高潮的时候,温热粘稠的jingye灌满喉咙和肛门,或喷溅在他们父子身上。体会到这一切的栾君威感觉比自己受辱还要痛苦千百倍。直到他再一次,体会到父亲“考核”战毅的现场。 栾君威抓着战毅的肩膀,在他脸上吐气:“小毅,你能感觉到是我吗?”他亲吻着战毅的脸和身体,吸吮他的rutou,直到战毅向他投来异样的目光。不,这不是我在和小毅做,是爸爸!栾君威近乎崩溃了,可身体还在为战毅koujiao,然后舔舐他的脚……栾君威没想到,自己第一次与战毅的亲密体验,居然是透过父亲的记忆、父亲的身体。 之后的剧情,栾君威也很熟悉,他抱着战毅,一边被医生抽打,一边狠cao战毅,知道战毅晕厥。事后,医生很无奈,被迫在战毅的治疗结果上写上“成功”二字。但医生的气,全部发泄在栾雄心的身上。 “我说过,一旦失败,你就要屁股开花了!”医生恶狠狠地说道,用力把皮带在墙上打出声响。这医生不但喜欢男人,还喜欢虐乳、打屁股和臭袜。栾雄心被医生命令穿上黑袜和皮鞋奔跑一天,直到袜子被脚汗湿透。然后,医生用钳子夹住栾雄心的rutou,把他悬吊了起来,一只袜子套在栾雄心jiba上系紧,另一只放在栾雄心鼻子下面,给他闻自己的气味。栾君威也深切地体味到了这一切。是父亲那熟悉的气味,但如此近距离的感受父亲的男人味,又让栾君威感到十分的禁忌。之后,医生开始抽打栾雄心的屁股,栾君威也跟着一起疼。栾君威是个硬汉,屁股被打的疼痛,他可以忍受,但打屁股带来的羞耻感实在是超过常人的负担。上一次,是被自己厌恶的人当众扒光了羞辱着打屁股,而这一次,是体会自己父亲被人像教训儿子一样吊打屁股。挨打的时候,医生还命令栾雄心大喊:“爸爸,我错了!”正在体验栾雄心记忆的栾君威也不由自主地喊出了“爸爸,我错了!”这一声声,栾君威也不知道他是在替父亲叫医生为“爸爸”以为父亲求饶,还是因为自己的无能,不能救出受刑的父亲而忏悔…… 医生的责打持续了很久,直到栾雄心晃动得过去剧烈,rutou从钳子的夹缝中滑了下来,摔倒在地上。 “怎么样?你爸挨的打够不够爽啊?他的故事还有很多呢?”邓继得意地说道。 “cao你妈!”栾君威终于能够开口骂人了。 “别骂了,刚才那些可都是战毅害的,你亲自跟他说吧。”邓继拍了拍手,两件刑讯室之间的门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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